“……”
“你吃饱了么?”
“……嗯……”
“吃饱了我就放心了!”梅若云看着齐白露战战兢兢的吞了几块点心,放下心来。一把抱起齐白露朝着屋子中间的大床上走去。
“你什么意思啊?”
“因为接下来你也没饭吃。”梅若云肯定地说着,随手扯下了齐白露身上唯一的遮盖。
“哥你不是来真的吧?”齐白露一翻身爬起来。
“我跟你开过玩笑么?”
“……就是没有,才可怕!”
梅若云看了齐白露一眼,直接将其推到。
“不这么直接成不成?”齐白露有一种被伤害的少女的感觉。就这么无情的被个大男人推倒。
“既然你说了都是男人,自然就要直接点啊。难不成我还先给你掀盖头?”
“你好歹也来个前/戏啊……啊……呸!”齐白露一时的心直口快惹得自己都唾弃自己,而梅若云却眼前一亮。
“露露,跟我,你委屈么?”
“……不……”
“很好,那就转过身去趴好!”
“……”齐白露眼见是躲不过去了,只好一脸委屈的转身趴好。
“腰挺/起,腿分/开。”梅若云一掌拍在齐白露的后腰上,“腰这么虚软,你怎么练的功!”
“呜……你到底想怎样啊!”这种时候还在说武功,武功不好很丢脸啊?武功天下第一又怎么样啊!齐白露不由得垮下脸。
“……好了,别生气了,有我在,这天下的人,你尽惹得!”梅若云看到齐白露不太好看的脸色连忙安抚。
“你说的倒是好听……我已经被人欺负了,你在哪里?”齐白露转身控诉。
“私自跑出去不回家的小孩,没资格抱怨。”梅若云不屑地说道,“再说我还没计较你四处勾搭人!跪好!”
“……”
梅若云轻轻分开齐白露的(河蟹),里面小巧的(河蟹)微红,还带着一点点的红肿。显然是不久之前这里曾被人使用过。此时任凭梅若云再怎样的大度,也心里一阵气闷。自己守二十多年的人,就这样被人先夺了去,如何能心情好。顿时双指并起,直直插/入小/穴当中。
“啊——”齐白露本来就红肿的地方被突然插/入的两指撑开,当时疼的叫唤一声。
梅若云常年练剑,腕上功力非比寻常,手指也比之常人粗些长些。此时双指并起,已然堪比男人那部位。
“啊……你你!”齐白露疼的膝盖一软,完全趴了下来。
“呃,流血了……”梅若云傻傻地看着手指,“等我去拿药膏!”
齐白露等到疼劲稍缓,转过头去看,身后地方传来一阵嗦嗦声。“你找什么?”
“药膏!”梅若云头也不回的在床脚翻找着。
“你这里还有这种药膏!”齐白露的音调霎时提高。难道梅若云在这张大床上,还和别的男人有一腿?
“怎么?你用过?”梅若云拿着一只纯银打造的精巧小圆盒疑惑的问,转瞬脸又沉了下来,“看来你真是疏于练功,竟然连这种病也会得!”
“病?我怎么会有病?”齐白露心里颤颤,被玉罗刹用过一次润滑药膏,受害匪浅。那种浑身燥热却全身酸软的难受感,虽然也伴随着无穷的快感,但那种不能掌控的感觉却是再也不想尝到了。“你不要给我用那种东西啊!”
“那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要我这样进去?”梅若云皱着眉头。
“……”齐白露闻言再次回头,看到梅若云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尽的衣衫下,一个庞然大物耸立其中。“你是人还是熊啊!”
“……涂药还是不涂药!”梅若云为了自己不被气死,自动忽略了这句话。
“涂……你这什么药啊,劲大不大啊?”要是跟玉罗刹拿出的药膏一样,恐怕他又要丢人现眼了。
“一个痔疮膏有什么劲大劲小的。”梅若云奇怪的看他一眼,“不过既然你有痔,我进去会不会挤破啊?”
齐白露一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才挤出一句,“我没痔疮!”
梅若云沉默的了。“你刚才以为是什么?”声音平淡无波。
“我……”
“……自己润滑一下!”梅若云将药膏丢到齐白露面前。
“……为什……”抗议的语调在看到梅若云黑锅似的脸色时被迫吞回了肚子。
“既然你知道这种药膏,你自然也是用过。自己润滑,要不就现在坐上来!”
“我不要做了!”齐白露的脸颊憋的通红。要在梅若云面前分开双腿,自己将手指(河蟹)进去,还不如被他打死算了!
“露露。你和别人做的,和我就做不得?”梅若云叹息一声。
“……我做还不行!”齐白露恨恨地应着,羞耻的分/开腿,颤着手臂去找寻那个极为的地方。
梅若云忍着笑意看着齐白露羞怯的模样,握住其手,缓缓插/入那因为紧张已经微微开阖的嫣红小孔。
“……别……”因为姿势而挺直后背,反而让梅若云的大手偷袭把玩胸前的小点,而身后也被梅若云带动着一下一下的反复(河蟹),酥麻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全身,让齐白露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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