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
春巳一惊正准备发声时,嘴巴却被大手给塞住了。只被容纳了一半的凶器猛地推到了身体深处。春巳被捂住嘴狠狠地被侵犯着。
灼热得似乎要燃烧起来的疼痛。那疼痛是怎么样蔓延开来的,已经没有感觉了,身体完全地被痛感支配着。要燃烧起来的热潮将眼泪催了出来。
“呜、呜呜…嗯咕…”
泪水扑簌地顺着脸颊上落了下来,打湿了男人封住嘴巴的手。呼吸困难,身体不停地扭动。好容易挣开了手,正大口喘气时,手指却又伸了进来,控制了口腔。
长长的手指压迫着喉咙深处。
“唔…哈、哈唔…”
反抗着咬起牙,后边却又凶猛地刺了过来。春巳只好拼命地张开了喉咙。被自己的眼泪打湿了的真部的手指咸咸的,泪腺莫名地更加脆弱了。
塞进打开的口腔的手指。蹂躏着身体深处的热块。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被男人打得开开的,被男人强硬地支配着。
床发出要坏掉的咯吱声音。仿佛要把自己也毁掉一样,男人疯狂地占有着自己。
好可怕。小腹里面肿胀着,身体深处被自己以外的物体给填满了,被搅得一塌糊涂。蔫下去的性器被用力地抓了起来。真部一边像是给运转不畅的机器加油一样拉拽着性器,一边狠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意识早就模糊不清了。
“…春巳,你根本不懂我。根本不明白我是怎样地…”
在被摇晃着的朦胧中,似乎听到了真部的声音。
夜风好冷。
发现忘了把上衣带出来,但却没勇气回去拿。
真部好可怕。春巳害怕已经完全像是变成了野兽窝的房间,跟真部说自己要洗澡,洗了澡后便溜了出来。
悄声出去的时候,春巳还偷偷望了眼房间,看见真部正盘腿坐在屋子中央,盯着漆黑的窗外。
浑身疼。每走一步,平时完全没意识到的地方就一阵作痛。
洗澡的时候看了下,发现出血了。想在镜子里面看下伤口时摸了摸那里,结果男人射在里面的液体涌了出来,春巳看到差点又哭了。
“…混蛋”
这可怎么办。
长痔疮的模特儿,真丢人。
风冷心也冷。不仅仅是痛,脚下也不稳,走路晃晃荡荡的,春巳就走进了通往商店街途中的公园。本来也没有目标。
早就过了深夜十二点。已是夜阑人静时分。
到这时自然没人,在无人的小小儿童公园,春巳弯腰准备在掉了色的长凳上坐下来。大概是因为这一带小孩子不太多,公园里面也没怎么规划修缮。
“……疼…”
屁股感觉到冰凉凳子的瞬间,剧痛也传来,弄得春巳脸都歪了。
“那个混蛋qiáng_jiān犯…”
好残忍的做法。不知道是单纯地把自己当成了发泄对象,还是恨自己,
早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做呢。
春巳终于明白了。自己并不讨厌同真部做。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在之前就算是强行跟自己做,恐怕自己也不会生多大气。最多在形式上给他一拳,骂几句变态肮脏之类的,闹闹别扭,到最后肯定还是会依了他的。
证据就是从一开始自己就并不讨厌做这种事情。甚至是高兴的。
——什么时候都可以啊。什么时候。都一起做了那么多类似做爱的事情,就差一步而已,为什么那些时候没越出这一步呢。
没有占有自己。
“…傻瓜同志。去死吧,妈的…去死”
觉得有些寒冷,春巳抱起了双臂。身上只穿着平时代替睡衣的白色衬衣和棉短裤。
风呼呼吹过。春巳惊讶地抬起脸,看到冷冷的秋夜风摇曳着树木,树叶间响起沙沙的摩擦声。
沙沙,沙沙。
和那天一样。
蓝天下面,在河岸地上摇曳着的芒草发出干燥的声音。还有蔓延到远处的大片黄色一枝黄花。自行车行驶的声音就在头顶不远处的的路上响着,回家途中的小学生的尖利声音还时不时传过来。
身边就是和平的日常生活。但是,那个时候,一切却像包围着一层模糊的薄膜,渐渐远去。桥下滞闷空气的味道还有冰凉的温度,依旧能够很快在脑海中复苏。
不愿意不去想。
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紧了紧抱住身体的手臂。春巳低着头,闭着眼睛,等待记忆波澜的平静。
不行。
春巳知道。不能不看,不能逃避,春巳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但却一直害怕正视自己而刻意地不去面对。
春巳缓缓地抬起头。
睁开眼睛。
仰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
“大叔,我今天很忙的,是周三啊”
桥下比之前想象的要大。没有长得很高的草,很意外地可以看得很远,但是男子说他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没办法只得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来回找。
春巳边抱怨着边寻找男子丢失的东西。
“怎么,要学习?”
“啊、嗯…是啊”
得快点回去,不然练习开始了。真部一般是第一个到。父亲一出来进入正式练习,春巳就很难找到机会说话了,所以最开始那段时间最重要。春巳的目标是准备活动期间。
“你也真够衰的,居然把钱包掉在这种地方。找到了可要分一成为我哦,分一成”
春巳不喜欢学习,但考试中不怎么用得上的地方倒是知道得挺清楚的。虽然话说得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