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非的速度很快!可惜他的速度再快,也已经无济于事,因为那南大少爷护卫的刀已经落向了女仆役的双腿,只差毫厘!
可也在这电光火石间,但听砰的的一声,护卫的刀竟然被什么东西以闪电的速度弹开了!
好险!
赢非舒了一口气。只见金蝉子的速度比他更快,一颗佛珠弹开护卫的长刀的同时,他的手竟然先是锁住这护卫的喉咙,然后才显现他的身形!
赢非的身法从小是老祖飞廉亲自调教,可以说已经是快若一阵风,没想到金蝉子的速度比他还快,快的如瞬移!
可此时此刻金蝉子的双目已经微微泛红,他的嘴唇也滴出如血般的殷红,锁住护卫的手,只要在稍微用力,就能要了他的命。
赢非顿时明了,肯定是地上皮开肉绽的仆役,那扑鼻的血腥味引动了金蝉子被迦叶封住的魔性!
赢金南怔住了,几名护卫怔住了,跟着跑进来的赢镜爷孙也张口结舌的怔在原地。
金蝉子殷红的唇勾起残忍的弧度,似乎就想用力捏碎这名护卫的喉管。
赢非立即制止道:“赢僧,不要取他性命。否则,哥哥就不要你了。”
一语哥哥不要你了,金蝉子浑身一震,手也收了回来。
但双眸仍然微微泛红,赢非伸出手,将金蝉子拉回身旁,同时不着痕迹的将几丝火神力灌入到他的身体。
迦叶告诉过赢非,他的火神力能压住金蝉子的魔性。
刹那之间,金蝉子的双眸变得清澈,又变成了纯然如初的小僧人,道:“可是哥哥,他们都不是好人,比昨日骑马要踏碎小女孩身躯的人还要坏。”
原来金蝉子是记住了昨日赢非救下那奴隶小女孩的一幕,于是今天学着赢非也要救人。
赢非道:“哥哥知道怎么做,你站到后面去。”
金蝉子听话的走到虎妞身旁,虎妞伸出大拇指夸他厉害,他竟是含羞的脸微微一红。
怔了片刻的赢金南,终于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他的神色颇为难看,甚至声音都已愤怒而变得嘶哑了,看着赢非道:“你真的要管本少的事?”
赢非看起来依旧倜傥不羁,但目中已是隐含杀机。
仆役若是犯错,责罚自然是应该的,但这么用皮鞭活活抽死一名仆役,这南大少爷哪还有一点人性。再则,女仆役又犯了什么错,竟然想要砍下她的双腿.......喂他养的小荒兽!
简直泯灭人性!
赢非前世就算再怎么荒唐可恶,也绝不会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lt;gt;
虽然他最初也是与那些少爷小姐同样,根本没有将没有人格可言,甚至生命不如一条狗的奴隶奴仆当人看待。
但后来他亲眼目睹了矿洞中那些没日没夜劳作的奴隶,深知奴隶奴仆的悲苦。
再加上老祖对他的教诲,他就渐渐开始同情他们,有时还会帮助他们。
而此时,那女仆役爬到被大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的男仆役身旁,颤抖的探了一下鼻息,竟然已经断气死了。
女仆役神情僵愕又呆滞,甚至忘记了哭泣,完全不知所措。
赢非目光一寒,道:“他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活活命人将之打死?”
赢金南满不在乎的道:“死一个低贱的的奴仆,与死条狗有什么分别。本少劝你还是哪凉快,回哪去,别当自己是什么狗屁的小祖宗......”
“啪!”
赢金南一句没完,赢非出手若电,响亮的巴掌呼在他脸上,让得金蝉子拍手称好,“哥哥,打得好!”
赢金南这张矛盾的脸,顿时变得狰狞,但听赢非道:“这一巴掌是打你目无尊长,我即使真实年纪还不如你大,但却与你爷爷同辈,即使你父亲来了,也要称我一声三叔。”
强忍住怒意,赢非冷然道出这番不符合他年纪的言语,但即便此刻大族老在场,也只能忍气吞声。
因为辈分摆在那。因为赢金南已经犯了目无尊长的族规!
赢金南惊怒交加,身上本是隐藏的很好的血煞之气,砰然而出!他狰狞大怒道:“去死吧!”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袖口猛地飞出一个仿佛血色凝聚的漩涡。
仔细一看,这哪儿是什么血色漩涡,竟是一条不到半尺长的血红小血蟒,在旋转。
小血蟒刚飞出赢金南的袖口,倏然变粗变长,瞬间长逾三尺,同一瞬间,蛇躯两侧生出一对红色双翼,双翼一震,飞旋在半空,蛇信长吐,发出嘶嘶的声音。
赢金男目露狰狞,道:“小祖宗,哼!本少要让你后悔莫及!这次就将你血祭给本少的血蝰!”
血蝰是sān_jí荒兽,成年能比四级荒兽,一般先天境之下的炼气师根本难以对付。
那条已变成三尺长的血蝰,凄厉嘶鸣一声,已是势如红色闪电对着赢非猛噬而去。
赢非不由一惊,但也没有惊惶失措。如果催动所有火神力,他有自信能对付这条还是幼年的血蝰,但他不想暴露他身俱火神力的秘密。
正在此时,赢镜忽道:“少爷莫慌,老奴来收了这条血蝰。lt;gt;”
赢镜的声音还在耳边,只见一张滕网从赢镜手中飞了出来,刹那变大,竟是猛然罩住了这条血蝰。
原来,今日赢镜带着金蝉子在族中晃悠时,遇到了五位前去赢非小楼的长老。
赢镜有了赢非撑腰,竟是大胆包天向赢郎长老要回那张符器——滕网。
赢郎虽有怒斥赢镜胆肥了,但还是把这张滕网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