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傅贤——这种逞能,在求偶过程中也是如此典型。
这家伙还真是想上我呢。
我捏捏他的后颈,安抚地亲了下他的嘴唇。傅贤开心得整张脸都亮堂起来,在成千上万只爬动的蜘蛛面前搂住我回吻。
“咳,好啦,你继续吧!”傅贤似乎真的恢复过来。我观察了下那些高亮标出的突变,放大其中一个典型。
有只蜘蛛捉了只苍蝇拿去送给妹子,趁妹子忙于吃东西,成功把触肢塞进了目的地,迅速撤离,全身而退,没过几天又故伎重施搞定了另外一只。
会产生这种奇妙行为的突变在后代中的比例迅速增大。我追踪了一番,又发现了新的变异。
一只雄蛛在捉到小虫后,用蛛丝厚厚裹了起来。包好的猎物看起来大了不少,让礼物显得比自己更加诱人。而且妹子忙于拆开包装,给了他更多时间,从容授精离开。
这种行为也逐渐扩散开来。傅贤歪着头:“嗯…这很有趣么?”
我兴奋地搓搓手:“哎呀呀,接下来才是重点啦!”
他环着我的腰,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嗯?什么什么?”
一只雌蛛接过贿赂自己的大礼包,开始拆除上面厚厚的丝线——这年头过度包装可真是要命!对方膨大的肢端把黏糊糊的一团塞进她体内,还向深处戳了几下,才倏忽消失了。
切,好烦。不过重点是吃的吃的吃的…哎???
雌蛛把整个包装剖开,呆愣当场。虫呢?虫呢??你特么在逗我???
“噗哈哈哈哈哈还能这么玩啊!”傅贤也大笑起来,“这也太坑爹啦!”
“节省了捕捉猎物的时间和精力,这种行为应该也会稳定扩散吧…”我继续快进,“不过…如果有不接受礼物而直接攻击雄蛛的雌性出现,就会有更多营养哺育后代了。也许这种雌性也会增加,导致送礼物不再管用,恢复最初状况?”
“投机取巧真是害蛛不浅啊…”傅贤慨叹着。他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抱着我晃晃,“好了么?咱们还是去看人吧!”
我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一阵柔软。
***
我们面对面坐在一家高档餐厅里,沉默地吃着巨大餐盘里精巧如艺术品般的食物。
“好吃么?”年长的情人问。
我点点头。他笑了:“是么?我怎么觉得味道有点奇怪啊。”
“是有点…药味?”我小心翼翼地应和。
“好像是哎。”他摸摸我的手,“抱歉,我看网上风评这里很好,没想到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没有啊,很特别。”我驯服地回答。
“不用勉强的。”他丢下刀叉,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本来想吃得开心气氛好的时候给你,现在就当作赔罪吧。”
我看着那熟悉的品牌,眼皮一跳。
“戴着吧,别人知道你是有主的,就不再绕着你嗡嗡转了。”他笑得很慈祥,我背上却一阵恶寒。
“本来也没人注意我啊…”我怯怯地抗议着。情人把戒指拿出来套在我手指上,沉甸甸凉飕飕的。
“我前两天午休时路过那家意大利餐馆时,看到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情人面无表情。
我困惑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那是我同事啦!我们每天都是几个人一起去那家吃午饭的!”
情人笑得眼角荡漾起细纹:“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他抚摸着我手上的戒指,自己手指上却戴着婚戒,有点刺眼。“你这么年轻可爱,身边同事也都是帅哥,我一把年纪又普普通通的,很有危机感啊。”
“宝贝儿,我什么都会给你的。”他亲亲我的手指,眼睛里闪烁着有些痴狂的光芒,“一定要留在我身边哦。”
我连忙点头,感动之余又有点怕,嗓子里哽咽着发不出声音。
“真乖。”他掐掐我的脸,“走么?”
我很是舍不得那虽然味道奇怪但好像非常贵的食物。但情人似乎兴致上来了,还是听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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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去的不是酒店,也不是我们各自租住的地方。
这好像是一间装饰简单的高档公寓。不过我没来得及看清周围就被拖进卧室按在大床上。
情人真是急了,草草扩张两下就捅了进来。我死死咬住牙压抑着痛呼,努力张开双腿配合他。泪水一涌出眼眶就消失在了柔软的枕头里。
幸好这次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沉重地瘫在我背上喘息,亲吻着我疼得冷汗涔涔的肩膀。
他抽身出来,打开灯,估计又去拿他的相机了。我忍不住抽泣了几声,后面一跳一跳地疼,有粘稠的东西无比难堪地流出来。
我把头藏在枕头下,任他摆弄身体。不过这次没有听到快门声。他突然把枕头抢走,掐着我的脸把我拽起来。
“你出血了。”他指着床单上的罪证,一脸严肃。
我吓到了。情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事实上,我还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疼么?”他揉`捏着我的屁股,让更多混合着血丝的黏液流出来。我胆战心惊,抖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
—“疼!求求你…好疼…啊!”
—“男孩子这么怕疼怎么行?娇气得像个女孩子…唔,手感也像…”
—“不要…裂开了…啊!好疼!”
—“忍着。肉`体的苦难是治疗你堕落灵魂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