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喜欢弟弟吗?
小崽子:喜欢!弟弟也喜欢我,看到我就笑!
哇,不忍心告诉他阿泰根本看到谁都笑啊。
傍晚n来的时候,我总算开始在绣架上下针了,也已经绣坏了三幅幅。
毕竟,那啥,刺破指头染上血,就毁了嘛,呵呵。
我觉得再继续绣下去我的手也要废了。
晚膳时n执起我的手,看来看去。
我:别看了,被针刺一下的伤哪看得到。
n说:要不别绣了。
我:陛下心疼吗?
n没说话,在我指尖上一吻。
我有点脸红,放下另一手上的筷子。
我:别担心,我没打算绣出什麽好歹来。可是我是你的皇后,这些事,总归要学一学。
n说:你要是想,也可以都让淑妃处理就好。阿久,朕可以养着你,你什麽都别干也行。
我:哪行啊。那不淑妃才成了皇后吗?
n:…朕其实想过。谁爱当皇后让谁当,朕就把你养在床上…
又胡说八道。
我叹了口气:陛下。我不要当笼子裡或床上的金丝雀。我有骨气的,我想和心爱的人併肩而行。
n沉默了一会,我相信他刚刚说要把我养在床上,是真动过这种念头。他上次都说了得不到人也要得到肉`体。
但我也相信他不会罔顾我意愿做这种事。
n:朕知道。
他垂下头,嘴唇轻轻摩挲着我的指尖。
他说:对不住,阿久,朕不该这麽说…
我打断他:陛下,你没听见重点。重点是,那啥,我,我想和你併肩而行…
娘的,为啥搞到最后老是变得这麽羞耻。
我:所以,皇后该做的我都要做。不只七夕,中秋,新年,连开春天子亲耕,我也要去亲蚕的。
n没有回答。
取而代之地,他张口把我的手指含住,然后用舌头轻舐我的指尖。
像动物帮自己的幼崽疗伤那样。
艾玛,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真的很饿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丁未月 己丑日 酉时正一刻二分
第二十二日
你们好啊。
今天n难得在午膳前就过来,还拿了两封书信。
n:咱爹来信了。
这傢伙!居然真的叫上了(′Д?ヽ
我兴高采烈地打开n递给我那封信,是我爹给我的家书。
说是家书,其实很简短,只说边关一切安好,皇后娘娘切勿挂念,等年底回京再叙。
以写给昏迷两年儿子的第一封家书而言,这未免也太简短了吧!
我转头过去,结果n手上那封有一大叠。我真的是我爹的亲儿子吗?!
我:…我爹说啥了。
n:是咱爹。
好,咱爹就咱爹,反正皇帝这样叫是便宜了我们s家啊。
我:咱爹说啥了?
n:这封不是家书,是军情。
军情,那我就不能问了。
我:喔。
n端详了一会,放下手中的信纸,问我:阿久…你…想回边关去吗?
我有点意外他这麽问,仔细斟酌了一会,才回答:没特别想。
首先,我的身体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到以前的状态,再那之前其实说这些都是白说。
再者,我也不是多重要。两年前我可能觉得自己不可或缺,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并不是能够左右战局的那种人,不然我昏迷两年大q早该沦陷了。
最后就是,我不是那种平常觉得行尸走肉,只有在战场上才觉得活着的人。我爹也不是。
老实说我不认识谁是这样,有点怀疑这种人是不是只出现在小话本裡。
打仗是很可怕的,虽然我没有参与过大规模的战争,但也足够了解到这点。在战场上根本感觉不到活着,只感觉得到死亡。
相反地,在宫裡復健、吃糖,抱抱小崽子,吻吻n,这些事才让人有活着的感觉。
当然有必要的话我很愿意回战场去,可是现在不管是大q,我爹还是n都并不需要我去那。
我老实把这些话都告诉n。当然隐去关于活着的那个部分。
他似乎放心了些,举起他的信继续读。
没多久小崽子来了。他看见n也在很高兴,叫了声:父皇!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