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让你走了?”季陌尘挑起眉头,望向一旁的书朗,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让人看了十分惊恐:“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季、季先生,对不起,我……”书朗害怕,慌慌忙忙的解释。
可是季陌尘却没有听下去的打算,他的眸光从书朗移动到宁冷之身上,再侃侃而论:“宁冷之是我的人,这一点我想你也清楚了,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对她有私心,不要怪我不客气。”
“不会了。”书朗咽了咽口水,,望着宁冷之,纵然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动她了啊:“你就放心好了!”
“好,据你所知,还有谁对宁冷之有私心?”季陌尘再次提出一个问题。
书朗害怕季陌尘,只好老实回答:“没有了,宁小姐在一向不喜欢出风头,没有很多人知道她……啊,对不起,我不是说,宁小姐没有人气,我是说……”
“好了。”宁冷之打断书朗:“你可以走了。”
这么捉弄人有意思吗?
她都看不下去了!
“上车。”季陌尘也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纠结,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抬起手打车:“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开车?”
“我还是病人,开车太劳神了,我出事不要紧,如果你出了事,我肯定不会饶过自己的。”季陌尘似认真说完,转头看了宁冷之一眼:“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她才没有感冒,只是被刚才那番话激到了。
上了车,宁冷之问季陌尘:“刚才那一卡车花,你就那么送人了?很亏钱的。”
季陌尘听了低下头想了想,迅速点头:“现在想来,是有点亏钱,那就从你的工资里面扣,一共是二十五万三千八百块,你每个月的工资……”
季总,做人可以无耻,但是不能这么无耻啊!
宁冷之压了压怒气,转头看了季陌尘一眼:“季总,你这是在逼我跳槽。”
“不行!”季陌尘听见正事,一下子精气神都来了,驳回她的话:“你跳到哪个公司,我就让哪个公司倒闭!”
“……”是
果然,有能力,有家世,有权利,走路都可以横着走。
宁冷之和季陌尘没有办法交流下去,选择闭嘴。
不过一会,季陌尘捂着胸口,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对宁冷之说道:“我觉得我胸口疼,冷之,是不是我的是伤口又裂开了?”
“胸口疼吗?”宁冷之刚才的高冷气全没有了,握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怎么忽然胸口疼了啊?是不是刚才撞到了?”
季陌尘暗地里偷笑,脸上露出的表情依旧痛苦不堪,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人用言语伤到了?怎么办?好疼。”
“那我们去医院!”一做出这个决定,宁冷之立刻抬起头,对着司机说道:“去市中心医院!现在就去!”
“不用了。”季陌尘紧紧拽着宁冷之的手,不愿意松开:“我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车上的氛围似是有些阴沉,司机扭头看了一眼,不敢贸然开口,开了小半段路程,他忍不住问道:“先生,小姐,有辆卡车一直跟着我们,你们是不是……”
宁冷之听闻,猛地回过头去,不想那辆卡车竟然一直跟在身后,别过头看了季陌尘一眼,这才安慰道:“他只是送花的,不用担心。”
“哦……”出租车司机这才放下心来,踩下油门一口气跑到了酒店外:“到了,一共五十六块。”
给过钱,从车上下去,宁冷之脚没有站稳,差点摔在地上,幸好季陌尘眼疾手快,把她拉住。
只是拉她的时候,脚被后座的硬物划出了一道血痕,鲜血正往外淌。
好在裤子够长,又是黑色,宁冷之才没有发觉。
“没事吧?”季陌尘低下头,盯着她,两人离得近,说话时候,热气几乎都要喷在了她的脸上,见她摇头,推开了他,哼了一声:“都有力气推开我,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她是没事,可是他却不一定了。
走了几步,伤口似乎被蹦大了,不由得停下来,抡起裤脚一看,小腿肚上一片血迹。
“你……”宁冷之忽然感觉身后的脚声消失了,不解的转头一看,一眼便瞧见了他的小腿,几步小跑过去,拿出纸巾擦干了血迹:“不要动,用纸压着,出了这么多血,可能是伤到血管了。”
季陌尘始终一副冷冷的样子,见她这么担忧,心中十分高兴,脸上始终呈现的冰冷,也慢慢的消失了:“已经没事了,出点血又不会死,起来吧。”
“这么点血?万一真要伤到了血管,你大出血,哭的机会都没有!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宁冷之不满的说完,换了一张纸,重新压上去:“我带了一点云南白药,我找找。”
说着就找了起来。
听见云南白药几个字,他脸色变得铁青,轻轻说道:“云南白药是治疗跌打损伤活血的药,你用上去,可能真的会血崩。”
“是吗?”宁冷之懵懂的抬起头,望向季陌尘,愣了几秒钟站起来,两手一摊:“那季总,您只有自求福了哦。”
“……”季陌尘心中很不满,走过去把她抱住,由不得她挣扎,抱得紧紧的:“别动,让我抱一下,我血崩而亡就看不见你了。”
她本来就是说笑的,可是听见这几个字从季陌尘口中说出来,心却僵硬了一下。
如果季陌尘有一天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她……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