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鸣眼看要露馅,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把这件事蒙混过去,可自己刚才写的字太滥了,到底怎么说才好呢?
贝琳达尚未想到办法,辛一鸣就有了主意,他哈哈大笑起来。
“辛才子你笑什么呢,你不会是在嘲笑自己吧。”
“当然不是了,王老板,我是笑你无知啊。”
“我怎么无知了?”王维一脸茫然。
”这还不明白吗?我辛某的字现在可是一字千金,别人来求我写字都未必会轻易出手,特别是我每天要面对大批的粉丝,他们都要我签名,我只是盖个印章而已,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怕他们卖我的字,同样的道理,谁你知道你会不会拿合约上的字去卖钱呢。”
王维听了呵呵一笑,伸出了大拇指道:“高,果然是高,你这一招太高了,不但是粉丝就是任何人都别想轻易得到你的一字,你可是名符其实的一字千金啊。”
“你懂了就好,拿定金来。”
王维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辛一鸣,辛一鸣交给贝琳达,贝琳达见确实是真的,就说道:“多谢谢王老板。”
“这本诗集我可是拿走了?”王维举着诗集道。
“版权已经归你了,随便你怎么处置了,王老板,祝你发财。”辛一鸣道。
“好嘞!”王维把诗集揣起就高兴地出了门。
辛一鸣高兴道:“我们发财了!贝琳达,这可是一万两银子啊!”
“看你那点出息,等诗集一出,那才叫真正的发财了。”
两人正说着话,陈大胆和花少良回来了,一进门,花少良就夸张地说道:“鸣哥,不得了了啊!”
看着两人疯疯颠颠,辛一鸣道:“我草!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书院出什么事了吗?”
“这几天书院里人来人往,全都是达官贵人,巨富商贾,他们去书院只是为了看你的画!你的画大火了!”
“那又怎么样,说明我画得好呗。”
“可是这些人不但是欣赏,还想要买那副画!”
“什么?要买我的画?”辛一鸣想不到画也要变现了,只是不知道在古代能卖多少银子,再者说这副已经送给了书院,既得利益也不归自己了,但绝不能让卢有达私卖了。
“是的,现在你可是诗画双绝,画的画不知道要值多少钱呢!”陈大胆道。
“不过,我画这副的时候已经给院长说过,千万不能卖的,就当做是镇院之宝,怎么,他现在要卖吗?”
“是啊,卢院长要卖画,他见你的画价钱与日俱增,就要委托给拍卖行出手呢!”花少良道。
“这怎么行,我去找他!”
辛一鸣和陈大胆三人来到书院,进了大厅,看见有人正要卸画,卢有达正在旁边指挥。
“住手!”辛一鸣喝道。
卢有达看是辛一鸣,笑着来到他的跟前道:“辛同学,你的画很受欢迎,临安富人这么多,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院长,我在动手之前就说过,不能卖这副,这是我送给咱们书院的,你不能私自卖掉!”
“怎么是私自卖掉呢,我这都是为了咱们书院着想啊。”
“为了书院?”
“是啊,书院已经好久没有得到官府拔银了,单靠学子的那点学费怎么够呢,你可知道,前方正在打仗,国库空虚啊,所以,我们与其等待拔银,不如主动筹银度过难关,这两天米都断了顿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啊。”
“画你不能卖,至于经费我来想办法。”
“要很多钱的,你去哪里筹呢?”
“大胆,你跑一趟,找贝琳达把我的银票拿来。”
“大哥,咱哪有银票?”
“我刚卖了诗集的版权,收了定金,你全部取来,捐给书院吧。”
卢有达一听银票,问道:“你有银票,有几百两?要知道,一个书院的开支很庞大的,一年的开销就要七八千两呢。”
“你放心,一定够书院的花销。”
不多时,陈大胆跑得满头大汗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银票:“鸣哥,我取来了。”
辛一鸣把银票递给卢有达,卢有达接过一看,大惊道:“一万两!?这是你卖诗集的钱?”
“是的,有了这笔钱你就不能再打画的主意了。”
“那是那是,我再也不会卖了。”卢有达抚摸着银票高兴地说道。
辛一鸣保画的事传了出来,这下他的画更加值钱了,很多人都在挖空心思要得到一副画,这下轮到辛一鸣作文章了。
辛一鸣要去临安最大的拍卖行现场作画,当场卖出,赚上一大笔钱。
辛一鸣首先故意四处放风,说准备要画一付作品拍出,城里的买家听到消息就天天猫在拍卖行里等着,一连十天的时间,也没等来辛一鸣,买家不禁失望,以为听错了消息,于是亲自去医馆询问,辛一鸣看胃口钓得差不多了,就告诉他们明天一定到拍卖行。
辛一鸣晚上要贝琳达给他移植一副画,贝琳达从唐伯虎的画中挑了一副《杏花茅屋图》,她认为这副花比较有生气。
“贝琳达,你认为这副在现代会值多少钱呢?”
“唐伯虎的画《卢山观瀑图》最多拍出了三十几亿人民币,我认为这副《杏花茅屋图》跟那一副不相上下,也得值几十亿,换作是古代的话,这一副画能买得下半个大宋了。”
“啊,这么值钱,这么说是无价之宝了?”
“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