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早,书院刚上课,晏莺莺就进了书院,司丞部问她做什么,她直接说要见院长。
有人把院长找来,卢有达看是一女子,以为是要来书院读书,热情的上前招呼,晏莺莺告诉他是为辛一鸣的事而来,因为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你是他什么人?又怎么知道有人要陷害他?”
“院长,我姓晏,名莺莺,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关键是无意中听到了他们说话,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晏姑娘,你听到了什么?”
晏莺莺就把那晚听到的话全部搬了出来,卢有达听了道:“你这种道听途说的话可不足信,要替辛一鸣翻案得有证据才行。”
“证据?这还不够吗,我分明听的一清二楚,院长你可不能包庇坏人,冤枉了好人!”
“晏姑娘不要激动,辛一鸣犯案我们已经宽大为怀了,不然早送他去官府了,至于包庇一说,只要你拿出有力的证据,我立即为辛一鸣恢复名誉!”
“我我我……我不管!反正这事就是邹通他们一伙干的,然后嫁祸给辛一鸣,我现在就去找他!”晏莺莺说着就往外走,朝课室走去。
司丞在后面要拉她,反而被他甩到一边,卢有达慌道:“你。。你不能进去!”
晏莺莺道:“谁拦姑奶奶,我就杀了他!”
“啊!……”
晏莺莺在前面走,卢有达和司丞在后面气喘呈吁吁地追,来到课室前,她不知道邹通在哪个课室,就在外面大喊道:“邹通,你这个混蛋给姑奶奶出来!”
主讲和学子们听到外面喧哗,往外一看,原来是个女子要找邹通。
邹通在课室看到晏莺莺点名要找他,就朝后一招手,几名学废跟上他来到了外面。
“是你要找我?”
“找得就是你!”
“找我有什么事吗,在这里大喊大叫的!?”
“邹通,快把你怎么得到银两,在谁的授意下又让谁扮作辛一鸣去非礼李小婉的!”
“你胡说!你是哪路神仙,在这里故意捣乱!弟兄们,给我打出去产!”
几名学废要动手,卢有达上前道:“大胆!不准乱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院长吗?!”
“院长,她诬蔑我!”
“此事自有我作主,轮不到你插嘴!”
卢有达看主讲和众学子都围了上来,李小婉也在其中,他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弄清楚,晏姑娘,你把你无意听到的话再对大家说一遍。”
晏莺莺又讲了一遍,这次把华山开和韩得官的名字也说了出来,两人马上上前要找她理论,被卢有达喝住。
“这件事孰是孰非,很难下定论,因为晏姑娘没有证据能证明辛一鸣的清白,唯一的办法就是交给县衙。”
韩得官马上响应:“送县衙送县衙!”
晏莺莺一听要送县衙那岂不是帮了倒忙,急火攻心道:“不行,谁要把辛一鸣送县衙姑奶奶就杀了他!”
陈大胆和花少良也不同意。
“你们不用替我操心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到了县衙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辛一鸣从后面转了进来。
“你你你……”
卢有达一挥手道:“司丞,快去报官!”
司丞刚要走,晏莺莺上前阻拦,卢有达想要发火,李小婉举手道:“院手,我有话说。”
“你是当事人,有什么话就说。”
“院长,其实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说是辛一鸣干的,推波助澜的另有其人,辛一鸣的为人我很清楚,虽然身为学渣,坏毛病一大堆,但还不至于坏到要非礼的地步,我们用常人思维想一想,辛一鸣不是脑残,如果想要非礼我,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戴着代表他自己的小红帽出现,当时大家都在劳动,随时会有人来,选择在这个时候犯案显然不合时宜,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蓄意栽赃!”
听了李小婉的话,华山开急道:“李同学,你是受害者,不能为辛一鸣辩解啊,当时我和韩得官都见了,就是辛一鸣要非礼你,这是千真万确的!”
“华同学,此事过后,我一直在想,辛一鸣到底是不是真的犯案者,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那人出现的时候,他的眼神跟辛一鸣有很大的区别,这是其一,第二,这个人虽然和辛一鸣身高体型相近,但体味却有异味,那味道绝不是辛一鸣的。”
众人都静静地听着,辛一鸣下意识地闻了闻袖子,暗道,这么说我身上的体味还是让他着迷的……
“还有一个疑点,当时,我喊叫之后,最早过来的就是华山开和韩得官两位同学。”
“是的是的,是我们救了你。”
李小婉盯了他们一眼道:“我要问院长一句,那天这两位同学所安排的劳动应该不在那里,而是在后厨的边上,后厨离这里很远,你们又为什么最早跑出来呢?”
“这这这……”韩得官两人头上冒了汗,华山开道:“我们……我们干完了活计就想来山上凉快一下……”
看着华山开和韩得官心虚的样子道:“我当时打听过同学们,你们根本没有去劳动现场,你们为什么要撒谎!”
韩得官撒泼道:“是,我们没劳动,但只是偷了个懒而已,怎么了怎么了……”
“这就是说你们蓄意的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小婉!?”华山开急得象条狗。
“我要说的是,这事跟你们有关,不然,你们不会处心积虑在山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