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一分钟后,郝健美想到了牛脸盆,这都是啥人呀?对了,它不是人是妖怪。不管是人还是妖怪,弄出人命,总得有个交待,这就做缩头乌龟啦?盯着戒子冲它暴叫起来:“牛脸盆!”
戒子里的牛脸盆微笑着一幅轻松相,“你小子又咋啦?”
“咋啦,都是你给出的好主意,自己看看,居然还笑得出来,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我倒霉,你也好不了。”
“嘻嘻嘻,真是搞笑,没事,没事再念。”
“不念呀?”郝健美不可理喻地瞧着牛脸盆,这是要来个彻底死掉呀。
“没时间给你解释,赶紧点,再拖延前功尽弃。还傻愣着干啥?快呀。”
让牛脸盆这样一催促,郝健美也就顾不得多想,死就死吧,再次把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给念一遍。
在念的过程中见那本已貌似没有生息的鲜珍珍身体再次痛苦地扭曲起来,看到了生机也就硬着头皮继续念。
刚一念完,就听叭的一声。紧接着一道金光从美女头上炸开,那婴儿似的鬼怪随之从她头上滚出来,瘫倒在地,露出一幅恐怖且痛苦状。
郝健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叫上一声:“原来这咒语还是管用的。”
牛脸盆很是不屑,“学了一辈子,也就是这么一句有点用,德行,好了,别耽误,不然又叫它跑了。”
郝健美这才赶紧一巴掌拍下去,想捉住那鬼怪,仍然是慢了半拍,在被巴掌拍着之前,那婴儿似的鬼怪已是侥幸脱逃,直接向外面奔去。
鬼怪速度之快大大超乎郝健美想象,追是追不上的,咒语除了会那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不会用第二句管用的。也不知管不管用?反正刚才是起作用的,那就再来一次。
只是刚开口念,就被牛脸盆打断:“别耽误啦,咒语不是万能的,没用,赶紧出拳。”
出拳?那鬼怪已到达门口,彼此之间隔着不少于四米距离,当我真能隔山打火呀?只是时间紧迫再不出手那鬼怪就会钻墙而出逃之夭夭。也就顾不得多想,死马当活马医吧。
郝健美握紧拳头在鬼怪身后重重地打出一拳。
轰的一声,一道强烈金光从其拳头爆出即刻扑在那鬼怪身上。把个正要钻墙而过的鬼怪给轰得象张纸片似的紧紧地贴在墙壁上。
哇噻,不会吧,真有这么强呀?好吧,就当是吧,原来我这样逆天,真能隔山打火呀!特别厉害的拳头呀。郝健美得意地扬着自己的拳头。
“弱智,”牛脸盆当头泼他一盆冷水,“早就说过只能靠你的双手你的拳头,这么快就忘了?还好意思显摆,小子再提醒一回,不要到时候又忘了,又得我提醒。”
这牛脸盆确实这样说过,而且之前也验证过,只是在情急之中一下脑子短了路。好吧,就算是你的功劳又如何?别忘了我才是主子。
对了,什么小子小子的,有这样叫主子的,真是三天不打上墙揭瓦。得警告一下。
“你这家伙听好啦,从现在起得叫我主人,再叫小子小心打脸。别给点颜色,就以为可以开染房?”
“是主人。”虽然深知他很随和,不过见他如此,牛脸盆也是不敢再拿大的。毕竟这主仆关系是不可能改变的。见他仍然把那只打拳的手举着,坏坏地笑,“该做正事啦,不然那家伙又会跑掉。”
“这倒象句人话,”郝健美冲着戒子里的牛脸盆微微一笑,把手缩进回去,大步向着那仍然被贴在墙壁上的鬼怪走去,“跑呀,咋就不跑啦?看你往哪儿跑?”
这个时候痛苦已从鲜珍珍身上消失,仍然是浑身无力,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对郝健美道上一声:“谢谢。”
开了天眼后,那婴儿似的鬼怪从她头上被逼出来后,她就瞧着的。因此知晓之前是错怪了郝健美,这才打心眼道上这么一句。
至于在戒子中的牛脸盆则是与之前一样既看不见也感知不到。郝健美与它之前的交谈也就是不得而知的。尽管如此仍然比丁大炮强不少。
丁大炮没开天眼,连那个她能看见的婴儿似的鬼怪也是看不见的。反正也看不见,只能是在旁边时不时瞎放几句大话。
对于美女的感谢,郝健美自然是喜洋洋,脑袋随之膨胀起来,有了yy想法。至于美女真实意图如何?则是不过去考虑的,反正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他不会喜露于色,他得装逼,“谢啥呀,捉鬼打怪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而且服务的对象又是超级美女,高兴来来不及呢。”
说得美女心里乐滋滋的,然后就想,之前真的是错怪他,得找个机会当面向他解释一下。虽说这个时候道歉是最好的,关键是他那个师父在场,好歹又是女孩子,这样做实在是不怎么好。。
郝健美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脚步,既然装逼就得装得有模有样,大步走到那婴儿似的鬼怪身边方才停下。
而此刻那鬼怪已是慢慢从紧贴着的墙壁上挣脱下来,形状也恢复得与之前没有两样,不过由于伤得不轻,表现得极其虚弱。见了郝健美赶紧求饶。
“大神饶命,我再也不敢。”
郝健美即刻想起牛脸盆叮嘱的那句话:对鬼怪不能心软,既然把它们给降服,就得送它们到该去的地方。要是个个都网开一面,会给自己留下麻烦的。而且是个大麻烦。
理是这个理,只是真是要即刻送它去该去的阴朝地府,倒是件麻烦事,根本就不知该用什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