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扬起眉毛,好端端的‘胜局’怎么就没能‘乘胜追击’呢?
他回过头一脸不屑,拿起面前的碗筷起身便朝着厨房走过去。萧祁将手里的餐具放进水池,嘴里嘟囔一句,“剩下的我收拾就行了,您没事儿…要不就早点回去?”说完,萧祁低下头打开水龙头,身后则传来井傅伯起身的动静。
“真要我走?”井傅伯悄然靠近,浑然天成的架势,“没开玩笑?”
“这有什么可开玩笑的,我…”萧祁的话没说完,井傅伯的手已经轻轻揽住了他的腰,而井傅伯的嘴唇也捕捉痕迹的蹭在萧祁的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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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萧祁全身发颤,吞咽口水动了动身体。他满手都是泡沫,皱着眉头也不好有太大动作,“井总…您该不会又要耍流氓吧!?”
井傅伯在萧祁耳后轻笑,一只手已经伸到萧祁的衣服里,“我等着你对我耍流氓…”井傅伯用手指隔着衣服在萧祁的皮肤上画圈,动作倒显老实,只是说话的气息打在萧祁的耳后引来一阵颤栗。
萧祁皱眉,不满的轻哼一声,压着呼吸不愿卸了心思,“我才…”
一句话未说完,井傅伯突然用另一只手捏住萧祁的下颚,掰过他的头便将自己的嘴唇压了上去。井傅伯快速将自己的舌头顶进萧祁嘴里,缠绕豪夺,抽干所有的空气。
萧祁咿呀轻喘,像是在抗议井总舌头上毫不留情,更像是在宣泄心里萦绕难驱的那团火。
吃饭时井总自斟自饮,舌头上带着酒精的味道。萧祁向来不胜酒力,此时像沉浸于那零星半点的酒精中,情欲呼之欲出,脑袋阵阵发晕。
萧祁半推半就,谈不上不情愿却也不肯在嘴上服软。
他的皮带在片刻之后被井傅伯解开,裤子退到了大腿根。萧祁抬起手转身抵在井傅伯胸口,“手上都是洗洁精!”
井傅伯打开水龙头,拉着萧祁的双手在温热的水流中来回游走,“那些钱你留着吧,”井傅伯不着痕迹的开口,接着用牙齿在萧祁的嘴唇上来回碾摩,“就当做…”
萧祁听到‘钱’这个字,没等井傅伯说完便用力将他推开,“不用了。”他转头关上水,擦了手整理自己的衣服,“我…不想要。”
“好,”井傅伯见萧祁转身,连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那就不要…就当是你上次跟我‘耍流氓’的赔偿金。”
井总刻意找了台阶,萧祁回头对上那双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怎么又成了我耍流氓?!”
井傅伯笑意更深,跨步上前将萧祁压在身后的墙壁上。他用膝盖顶进萧祁的双腿之间,低下头便再一次追逐萧祁的嘴唇,“那就当是我。”说完,井傅伯将手指伸进萧祁的头发里,轻轻揉捏后加重了自己的吻。
萧祁一条腿搭在井傅伯的肩膀上,另一只腿在胸前弯曲,身体则随着井傅伯的律动而上下晃动。萧祁躺在那张井傅伯专门为他添置的床上,眯着眼睛自下而上瞧着井傅伯棱角分明的脸颊。
四目相对,井傅伯也不忙继续动,他将萧祁的腿紧紧锁住,粗大的yīn_jīng只是慢慢在他身体中进出游走。井傅伯像是在等待萧祁身体的那个临界点,等待着片刻过后那疯狂激烈、酣畅淋漓的xìng_ài。
“恩…”萧祁的呻吟声从嗓子口倾泻而出,双腿时不时夹紧、放松,再夹紧…抗拒着摩擦抽送,同时也在无声的鼓舞迎接,“…呜…”
井傅伯轻轻捏住萧祁的腰,yīn_jīng毫不客气的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这感觉太过熟悉,可萧祁又在此刻感受到异样的陌生。坚硬粗长,就连那细致的形状都在他的思想里进行清晰的刻画描述。萧祁吞咽口水,避开井傅伯的视线后深呼吸,全身的肌肉不自主绷紧,额头胸前已是细汗涔涔。
井傅伯大起大落地chōu_chā,每次都将勃起完全带出窄巷口,只留前端对那极为敏感的地方进行碾压。稍后,他再一下插进去,yīn_náng有力的打在萧祁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这…屋子…”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浪潮涌向萧祁的意识中,他茫然的抬起头,舔着嘴唇回应,“什么….恩…怎么?”张开嘴便是难以自制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整个卧室都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
井傅伯俯下身子亲吻萧祁的脖子胸口,yīn_jīng猛干几下后用低沉的声音问,“屋子真要卖给…”
“别…说了…”萧祁没等他将最后的两个字说出口,突然伸手揽住井傅伯的脖子,接着便死死咬住他的嘴唇。在这床上,萧祁不愿更加不要听见那两个字,他用双腿夹住井傅伯的腰,翻身坐在井傅伯的身上。
井傅伯回应萧祁的吻,抓住他的腿便再一次翻滚易位。争夺交错,萧祁整个人侧趴在床上,而井傅伯则压在他身上。萧祁从那双满含情欲的眼中读出了些不舍与期待,他忍不住皱眉。下身还承受着那湿淋淋yīn_jīng的‘侵犯’,萧祁却不自主将注意力集中在对话上,“你…恩…慢点….”
你…舍不得?
你…原来…舍不得…
萧祁的身体被干的直哆嗦,可这想法醍醐灌顶一般让他的身体如同过电。他看着井傅伯的眼睛,身体却因逼近高潮而连连发抖。这屋子给顾唯,比起‘舍不得’,萧祁心中更多的是‘痛苦’,是终于将一切都抛开的轻松。哪想对任何事都淡然视之的井总倒成了那个更为‘舍不得’的人?
萧祁放开自己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