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今周采莲已醒,大难不死,想必皇上也应该兑现当日诺言了。”
“这……”拓跋瑾萱皱了皱眉,又一个不识趣的大臣说道“皇上贵为九五之尊,自然是一言九鼎,况且周采莲当日为救皇上险些丧命,皇上又岂能食言呢。”
“朕以为……纳周采莲为妃一事还应从长计议……”拓跋瑾萱眯着眼睛,一只手扶着额头,心里暗骂,这些大臣怎么就喜欢像个村妇一样管别人的家事呢。
“皇上金口玉言,若是反悔,那岂不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要招天下人耻笑了。”
皇上身后的禄祥看到了拓跋瑾萱愁眉不展的样子,自然猜到了皇上的意思,只说道“皇上今日龙体欠佳,若是众位大人没有要事上表即便退朝。”
拓跋瑾萱心中暗笑,这禄祥倒是挺聪明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拓跋瑾萱故作疲惫的说道,“不错,朕今日身体不适,众位卿家如无其他国事,暂且退朝。”
秦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天牢,明知从对方口中什么都问不出,但还是不自觉的来了这里。
“你……你的……”秦北吞吞吐吐的样子与平日里那个在朝堂上意气风发的荣国公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许清月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秦大人可是有话要说?”
“我……我只是想、想问问你的伤势如何了。”
许清月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北,“秦大人上次来审问小女子的时候,伤势就已经痊愈了,难道秦大人忘了吗?”
“是吗!”秦北假装清了清嗓子,“可能是这些日子公务繁忙,记不得了。那……那我先告辞了。”
拓跋瑾萱心烦意乱的去了沁芳园,慕容伶霜拉过拓跋瑾萱的手腕,将手指搭在脉上,拓跋瑾萱不解的看了看对方,“作何?”
慕容伶霜笑道“臣妾听闻皇上身体欠佳,所以想替皇上把把脉而已。”慕容伶霜在周国等待拓跋瑾萱的这几年和慕容云曦还有图雅二人学了不少医毒之术,倒也省得太医为其把脉漏了身份。
拓跋瑾萱笑道“那霜儿可查出朕到底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