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领回去,”关凌也郁闷得很,这几天每天都跟商应容耗在一起,姓商的不烦他都烦了,“吃错药了,缠得紧。”
何暖阳看看他,突然笑了,“我说你现在怪狠心的,刚他卡了刺你可一点动静都没。”
刚才商应容吃鱼的时候把不小心吃到鱼刺,把刺咳出来的时候都带血,关凌愣是一声都没吭,在旁冷冷看著,弄得比陌生人还像个陌生人。
“他折腾我的时候,狠得比这多了去了……”关凌冷冷地一笑,“我腰僵得动都不能动一下,这混蛋还能把我从床上踹下去。”
何暖阳听了扬了下眉,不再说话,只是嘴边含著要笑不笑的笑意,摇了摇头。
商应容不是个好人,但关凌也不是个吃素的。
本来两个人一人开了一辆车过来,应该是各自开回去,但关凌上了自己的车後,他见商应容大步朝他的车走来,眼看有踢他的车的趋势,他立刻眼疾手快地下了车,锁了车门,往商应容的车走去。
商应容被看破意图,y-in戾地瞄了眼车,那脚是下不去了。
等关凌上了他的车坐在了副驾後,他冷著脸走回上车,飞快倒车,飞快往前开。
关凌原本想忍著不说话,眼看商应容越开越离谱,在别墅区的车道上开得跟在赛道上似的,他终於忍不住了,“慢点,我还想多活几年。”
在出保安岗的时候商应容及时刹车,等拦竿升起,之後,车开得跟先前一样快。
关凌见状实在忍无可忍,回过头看著商应容的脸想暴吼,但知道商应容是肯定不会跟他示弱,为了老命著想,这个时候的关凌不得不再次认输,再次成为那个先低头的人,“回去我给你煮水果茶喝,给你赔礼道歉,还陪你加通宵的班,你给我把速度降下来!”
最後那句,他还是用吼的吼了出来。
商应容总算是在快要冲破一个红灯前把车刹了下来,关凌回头看看,还好刚才那条道因这一片都是比较私密的住宅区的一条不长的出道,没安装交通局的超速摄像头。
要不,冲著刚刚那能吓死一打小鬼的速度,这辈子商应容就别想再开车了。
等红灯的时候,回过头的关凌心有余悸,揉著头疼不已的脑袋,再次觉得心力交瘁。
一进办公室,关凌还想忍著气心平气和地跟商应容谈一下交通规则的事,可还没开口,就被商应容拉到了休息室的浴室。
关凌本来想说话,但一看到商应容那铁青的脸,就知道他这口不能开。
这人现在已经是一点就肯定会爆炸的炸弹。
他只能洗了後面,然後在润滑得只有七分的时候,就被捅了进来,他撑著墙壁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喊出声来。
後面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关凌只能尽量放松自己,到後头的时候才微有点快感,等商应容s,he在了里面的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自己那点可怜的快感了,心里暗松了一大口气,想著谢天谢地总算他妈的完了。
可他还是想得太轻松,商应容干完这次,又拉著他在床上干了一次,直到关凌跪在床上对著後面的半哭著喊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姓商的畜牲才在几十下的猛烈撞击後s,he了出来。
关凌在商应容抽出之後是倒在床上的,他全身都软成了一滩泥,不知道怎麽站起来,而身体里的绸腻,身上的汗水和身下液和!脏的床单这些又让他无法安心昏迷过去,於是他只能重重地呼吸著闭著眼睛趴著,等著有点力气再去洗干净。
商应容洗完澡走了出去,关凌听到门被关上时什麽感想都没有,商应容能忍住不跟姜虎打架,能遵守他定的关於这些事情的条款,这对他来说已经挺满意了,至於指望这位大爷能在上完他之後做做顺便把他放到浴缸里的好事,关凌根本就不妄想了。
这人但凡有一点能为他著想的想法,他们也不至於走到今天这一步。
关凌在半个小时後才恢复了点力气自己走到浴缸里,泡完澡之後觉得腰实在不行了,动不了。
他知道如果任这样听之任之的话,这一星期他都下了不床,於是打了电话给老中医,问他能不能出诊,诊金是一斤稍微比市面上要好一点点的人参,货真价实的长白山野参。
一般而言老中医是不出诊的,白天他都不出,何况是晚上。
但关总实在是太谙人心,去老中医那尽管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但也从老中医的徒弟的支字片语中推断出老中医现在最喜欢的,也最缺的是什麽。
而正好,这医生缺的,他有,何暖阳那能给他腾出点来。
关凌打电话让安娜人来了让他进来,他用最後一点自制力把自己趴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算是成了具不能再动的木乃伊,只等著人来救命。
医生很快来了,给他针灸按摩,关凌在一个小时後才算是松了口气,眯著眼睛要睡不睡地睡著。
只是没睡多久,商应容就进来了。
他先是与老医生客气攀谈,然後不动声色地自然而然地问到了关凌在他那治疗的时间等等情况。
关凌闭著眼睛假装睡著,也不打断他们的话,任由他试探。
反正这等事,只要商总起了兴趣,他早晚会知道的。
关凌不想跟他兜什麽弯子,免得浪费时间。
既然什麽都剖开了摊开了,真刀实枪地应对就好。
直到凌晨两点,关凌的治疗才算结束,腰也算是能动了,尽管还是酸疼,但这比动都不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