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的状态明显很糟糕,凌乱的被扯掉纽扣的衬衫半敞著,露出脖颈间被咬的发红的吻痕。当斯内普的手碰到他的脸时,他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仿佛极是害怕这种碰触。
“教授,”哈利的眼神涣散,费了很大劲儿才认出来人是谁。他惊喜的叫了一声斯内普,可声音非常微弱,一张口就夹杂著些破碎的呻吟。他似乎对自己发出这种声音感觉到很羞耻,旋即又紧紧的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是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那已经咬破的唇瓣再次沁出了血珠,让那苍白的唇间带了些豔丽的瑰色。
斯内普的手刚碰到哈利的脸,就发现他身上的热度有些不正常,灼热的烫人,白皙的皮肤因此而泛著一种绯意的粉红,像是刚熟的粉嫩桃子一样诱人的让人想咬一口。当斯内普的手拂过哈利的脸落到他的脖颈间时,只是轻轻的一按那个吻痕,就听到哈利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夹著腿蜷缩了起来。
他这种反应明显是被人下了药,斯内普松开了手,扯过被子将哈利裹的紧紧的,然後怒视著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床边的洛哈特。这个人渣,他没有想到竟然有卑鄙无耻下流到这个程度的家夥,这还只是个孩子。
“原来是你。”看到是斯内普出现,洛哈特竟然没有害怕,反而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意味深长的抱著手冲他笑著说,“如果你也想要,我不介意跟你分享,只是你不能,”
“昏昏倒地!”斯内普趁洛哈特不注意的时候,一个无声魔杖悄无声息的使出,看着这个人渣被咒语打飞越过半个房间一头撞到大衣柜上才稍微解了点气。旋即他又用飞来咒把洛哈特揪了回来,放下哈利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他腰上,琢磨着要用什么咒语给他长点记x_i,ng。钻心剜骨怎么样?什么不可饶恕咒的都给他滚到一边去,面对洛哈特这种不可饶恕的人就该用不可饶恕咒。
“教授。”就在斯内普打算动手的时候,床铺见一声小小的呜咽唤回了他的注意力,看着正难受的咬着手指蜷成一团的哈利,他意识到这个时候有比惩罚那个混蛋更重要的事要做。
“求求你,带我离开。”哈利拼命的维持着神智的清明,厌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洛哈特,“好恶心,我不要呆在这里。”
“好。”斯内普直戳戳的从洛哈特身上踩过,到床边扯起被子将哈利裹的紧紧的抱了出去,“我带你去见庞弗雷夫人,她会有办法帮到你的。”
“不要,不要带我去,去那里……”哈利听到斯内普的话,费劲儿的伸出胳膊抓紧了他的肩膀,呜咽着请求,“求求你,不,不要去那里,我不想……”
斯内普很快就明白了哈利的意思,自尊心很强的他不愿意被人看到这幅样子,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恐怕连自己都不会通知。
“好吧,到我那里去,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你先休息一下,很快就没事了。”斯内普无奈的做了这个决定,换做是他他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所以带哈利去自己的地窖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了。于是他抱着哈利大踏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地窖。
**
哈利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会将自己至于这种险境。
“教授,我来了。”周五的夜晚,哈利一直磨蹭到八点才不情不愿的到了哈洛特的办公室,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哪里有空来这个草包这里听他不着调的吹牛浪费时间。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答应帮他拿到书的西里斯一直没有再联系他(实际上狗狗教父是被教授揍完之后乐的忘记去帮哈利要书了),哈利想也许是失败了不好意思见他吧,于是只能自己过来了。
“哈利,很高兴你能准时过来,我本来还以为你不会到了呢。”洛哈特看起来非常兴奋,站在门口笑的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哈利勉强的笑笑,然后环顾了四周,发现这里被洛哈特重新装饰过了,墙壁上挂满了他卖弄风s_ao的照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别的香味。
“看上去很不错,是不是?这种花可是很少见的,我的一位爱慕者特意从苏格兰的一处高山上帮我采来,用了一打保鲜咒寄到这里来的。”当洛哈特发现哈利的目光正望着壁炉上方的鲜花时,得意洋洋的卖弄着。
“是挺特别。”哈利不怎么感兴趣的点点头,只觉得着香气让人有些闷,不过倒是不像有害,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哦,我们今天的工作是回信。”看到哈利并不敢兴趣,洛哈特放弃了他的卖弄,点燃壁炉之后回到了壁橱里拿出厚厚的两摞信,“这都是我的崇拜者寄给我的,我特别允许你帮我给他们回信。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机会。写完这一沓的话你就可以回去了。”
说的我好像多么想要一样。哈利在心里吐槽道,但还是松了口气。还好洛哈特不是逼着他听什么埃及历险,想比较让一只乌鸦在耳边呱噪,他宁肯自己辛苦点去给回一沓足以让人手酸的信。
“不,不,不是用那一只。”洛哈特看到哈利在桌前坐下,拿起放在旁边的羽毛笔时,出声阻止了他,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一直漂亮的紫色羽毛笔,“我向来都是用这只给我的读者回信的。”
“哦,好吧。”哈利在心里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烦的家伙”,接过了洛哈特的羽毛笔。这只笔的确很高档,哈利摸着它的羽毛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