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地让我擦,弄完了他就站起来。我觉得不对劲,一把拽住他,“完了?”
他没回答,我一阵不舒服,“你觉得我恶心吗?”说完我就愣住了,上次那回恶心事之后我还没去医院检查过,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干净的小朋友,要是有什么毛病就坏了。
他已经转身坐在沙发上了,随手就解开自己的裤子,擦,都那样了,那么大个了。我骑虎难下,别别扭扭地坐在他旁边,伸手去握住,好烫,丫肯定比我还憋。可是我心里头忌讳渐渐多了,怕他一会想要全套的,想要赶紧把他弄出来,可是脑子里又在想些别的,j-i,ng力不集中,手弄的乱七八糟的,屁股还只搭了沙发的一点边。
我的情况肯定比我自己以为的还慌乱没章法不正常,靳昶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抬起头,他看着我,眼神有点吓人,“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他特别可怕,突然就有点扎人了,那双眼睛紧盯着我,“不想做不用勉强,你知道我不可能勉强你。”
“我……”我不好意思说实话。
他看着我,“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
我c,ao,不带这么咄咄逼人的。“扯什么淡,”我知道不说不行,“我也不知道那个……就是那个……有没有什么病。还没去体检,要是……要是有什么毛病传染给你多恶心。嘿嘿。”我看着那双看着我的黑眼睛,憋出个笑,希望他不要太在意,那就尴尬了。
他看了我几秒钟,突然用力拉起我,粗鲁地把我扯到他腿中间,太特么畜生。刚才这畜生说什么来着?不想做不用勉强,不可能勉强我。我躲他那什么,忍不住骂他,“c,ao,我都说了,要是那什么的话,就算是口水也……”
畜生捏着我的下巴就把我凑到前面去了,我差点呛着,急着推他,他按住我,忒不是人了。可是我听见他说,“有什么我都不在乎。”
我低头认了,拉住他的手让他松开我,唇舌学着他的动作。确实不觉得恶心,与其说惊悚还不如说刺激,尤其是听见他那种冷静自持的人喘息,压抑不住地轻哼出来,甚至有种奇异的快感。
他松开了我,手指交叉捏着我的手,听他轻叫我“苗苗”,我低着头埋在他腿间,脸上发烫。
不管怎么说,这天晚上我总算爬回了他的床,搂着他的腰枕在他怀里,也想不到这睡觉姿势有多么不威武,多么不爷们。能赖在他身上就格外的舒服,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他在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好像要多喜欢我就有多喜欢。
49、狼情狈意 ...
我一觉睡醒过来,没敢乱动。一想到倘或一个弄不好,以后日日醒来身边都睡个男人,还是自己的,那还是挺别扭的。可惜我躺着干挺了一会没挺住,还是转头去看了,就看见一张熟悉的俊脸,极美,头歪向我这边,孩子一般的安静熟睡。看得我的血都从经脉里逆行了,“男人的”脸前面这个定语登时顾不得了,也不过过脑子,伸手就摸了一把。
靳昶被我弄醒了,可能是没睡够,强撩开眼皮的那个小眼神……那叫一个委屈困惑。我的心口颤了颤,生出些危机感,像他这样的货色,行走在江湖这么久,难道就没被很多人看上?能留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干什么?”他彻底醒了,眼神变得有点危险。我讪讪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大型食r_ou_类猫科动物就是这个德行,顺毛摸都未必不被咬手。
我躲在被里一阵尴尬,知道靳昶没睡着,但是他太静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有点在意他思考,我现在相信,他虽然喜欢我,但他要是说不要我了也就不要了,他就是那么一破x_i,ng格,没什么不能忍受,没什么不能过去。要等他想明白我就是一耸货,没什么可取之处,那就更坏了。我想到这里就有些激愤,突然想到有些事其实就该连蒙带唬,何必理清?我要是他,我早下手骗了我自己了,想当年他要是十几岁就勾引我,我肯定比今天好骗。
他就是顾虑多,太拿我当回事,其实我就那么回事,从来没原则,生冷不忌,活虾都敢生吃的主,要说我会因为觉得同x_i,ng恋恶心,跟着恶心到他身上,这实在是太娇贵我了。我从被子里伸过脚去,蹭了蹭他的脚踝。装个屁啊,昨天按着我脑袋干那龌龊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
蹭了蹭他没反应,我再接再厉又踹了踹,正踹得开心,他忽然压过来。头顶的被子突然被揭了下去,我心道不好,刚要一个鲤鱼打挺出来,就撞在人怀里被硬按回水坑去了。妈的。
他凑近了压在我身上,我立刻感觉到压力十足,他那眼神,灼灼的,我跟他对视了一眼就被摄住了。我能体会到旧时书生渴望被妖j-i,ng摄去魂魄的妄想,要是我在古庙夜读,有个靳昶这样货色的狐狸肯来跟我月下对饮,那先动手的还不一定是谁。“嘿嘿,”我被自己的想象逗着了,傻不拉唧地笑出声。他的手c-h-a进了我的被窝,贴在我的腰上慢慢抚去,我痒得乱扭。
靳昶的唇角弯了,“你还挺欢脱的。”
“那是。”我伸出手搂着他的腰,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