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angy吃多了会吐,可是angy每天都可以吃蛋糕。爹地说有很多很多地方的人根本吃不到蛋糕。丹不要为angy难过。”看多了乔因他吃蛋糕而会出现的神色,angy清楚丹为何会不高兴。他刮下一点点,幸福地含下:“爸爸说因为angy只能吃半个蛋糕,所以angy的牙齿才没有被虫子吃掉。”说完,他张开嘴给对方看他白白整齐的牙齿。
丹尼尔“噗嗤”笑了,拿起叉子把自己的那块蛋糕切下三分之一放到了angy的盘子里,佯装恼怒地说:“看来我只能吃angy吃剩下的蛋糕了。”然后也学着对方刮下一点点放进嘴里,砸吧了一下嘴后,他点点头:“这么吃感觉更香了。”
angy笑出声,刮了一点点蛋糕,就见对面的丹也刮了一点点。两个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完两块蛋糕。而在这一个多小时的吃蛋糕时间里,angy的脸上的笑没有停过,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多了一位人类朋友。不过他心里的一角却在哭泣,他想乔,很想很想。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丹尼尔才不怎么舍得地把angy送回了酒店。在他离开时,angy问出心中存在许久的疑问。
“丹,你是黑手党吗?”
丹尼尔戴上墨镜,笑着说:“当然不是。”
天使明显松了口气:“那太好了。”如果是黑手党的话,他做的那些事一定会让对方生气。
墨镜后,金色的眸子暗沉,没有半点的笑意,丹尼尔弯身亲吻了一下angy的脸颊:“angy,我们是朋友了吗?”
“嗯,是朋友。”angy的笑令人炫目。
“我最近有事要离开罗马,等我回来后可以邀请你共进晚餐吗?”大力闻了一口一直萦绕在他鼻端的香气,丹尼尔站直。
“可以。”黑珍珠里的光彩耀眼。
最终目标成功。
“angy,”丹尼尔摸了摸他被染成栗色的头发,收起了笑容,“搬回去住吧,我可以保证,不会再有人会去打扰你。”
他没有问这段时间天使在什么地方,他能感觉到天使对他仍有一些防备。
“丹,谢谢你。”没有说自己也要离开罗马,angy一听自己可以搬回去住了,忍不住拥抱了对方一下以表感激。
“angy,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回拥对方,丹尼尔道。
“嗯?”
“把你的电话给我,不然我回来后怎么找你呢?”
“啊!”angy马上告诉对方自己的手机号码,丹尼尔记下后拨了过去,angy放在背包中的手机响了。
“要给我打电话哦。”捏捏做了伪装的小耳朵,丹尼尔打开门,他该走了。
“丹,再见。”在门口向对方挥手,直到丹尼尔拐入电梯处,angy才关上门。站在门后,angy傻呵呵地笑了。
掏出一支烟,丹尼尔点上,从电梯口走出,看着那扇关闭的门。一人出现在他身后,他道:“这个孩子的事先不要告诉大哥和乔瑟夫。”
“教父,先生迟早会知道的。”负责保护丹尼尔的布鲁诺兄卡帕尔为难道,“西蒙有派人保护您,我想先生一定已经知道了您和一位孩子,嗯,‘约会’的事。”
猛抽了几口烟,丹尼尔舔舔唇,沉思了片刻,说:“如果西蒙或大哥问你,你就说是你送给我的一份礼物。”
“是,教父。”
这时,丹尼尔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他等了几声才接起。
“西蒙说你和一位小男孩在一起。”某人对“男孩”异常敏感。
丹尼尔略带恼怒地说:“卡帕尔找到的是一只单纯的小兔子,到罗马旅游的伦敦游客。不是他。”接着他 y- in 笑几声,“不过看起来很可口。”
“弗朗西斯重伤,这段时间你不许再离开庄园,那只兔子你可以让卡帕尔留到你解禁的时候再吃。”对方显然对幼齿不敢兴趣,一听不是他要找的人,就挂了电话。
丹尼尔松了口气,厉声道:“不许泄露半点消息给大哥。”
“是,教父,可是……他就是那天袭击您的人,今后也许会再对您带来危险。”卡帕尔不同意留着那个孩子。
“卡帕尔。”丹尼尔的声音低了几度,卡帕尔不敢说话了。
“我说了,不许泄露他的半点消息给大哥和乔瑟夫。”丹尼尔转过身,熄灭香烟,在他耳边道,“他不是你我认为的那样,记住了吗?”
“记住了,教父。”卡帕尔点头。
丹尼尔勾起嘴角,拍拍他的肩膀:“记住就好。走吧,还有活要干呢。”卡帕尔无奈地跟上他,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兄弟,随即他又决定还是算了,万一不小心让先生知道了,不仅教父饶不了他,先生也饶不了他。
………
巴西雷家族因弗朗西斯受伤而弥漫着浓浓的肃杀气息。丹尼尔派出的杀手打死了弗朗西斯的两位保镖,重伤一位,还差点打死他。卧室内,弗朗西斯靠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右臂吊起,肩膀处缠着一大片绷带,被子遮着的腹部也隐约可见绷带。床边只有加百利,其他家族成员都在楼下的客厅内待命。
“弗朗西斯,他们差点杀了你!”加百利低吼,“是‘疯狗’,一定是他!”
相对于加百利的愤怒,弗朗西斯到显得很平静。他缓缓道:“我们差点杀了丹尼尔,他要杀我也很正常。父亲,您没必要如此生气,我还活着不是吗?黑手党内部的血腥与谋杀早已司空见惯,这由我们的身份所决定。父亲,不要让愤怒毁掉您的冷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