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玉兰武功高,人也够机灵,但是他一直跟在张知节身边,偏偏又长了一张让人见之难忘的绝世妖娆脸,谁都知道他是张知节身边的高手!所以白玉兰无疑是最不合适的!
武功高,人还要机灵,还要生面孔,好在锦衣卫里不缺高手。宋存和高勇商议了一番,终于选出来了一个副千户,从宣府回京的副千户,常白。
宋存说了一下他的履历,常白当年初出茅庐也是自命不凡,然后就挑战了白玉兰,挑战谁不好非去挑战白玉兰这个妖孽,自然是被揍的不轻,就觉得没脸面待在京里了,自请去了边关!
要知道边关的锦衣卫可不比关内的锦衣卫安泰,那里时常爆战乱,要生存下来不易,还要侦查敌情,与敌方的间谍过招,所以十分凶险。
所以那里的锦衣卫个顶个都是好手,不是好手的早都死了!当时的常白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去了便要挑战千户大人,然后,被揍的不轻!
好了之后不长记性,又挑战副千户大人,然后又被揍的不轻,后来终于安稳了,也因此沉淀了下来磨练刀法,终至大成。
张知节听了之后忍不住失笑,这哪是常白,简直就是常败!他的成长史就是一部被揍史!没想到被揍多了还揍成了真正的高手。
白玉兰冷冷道:“常白啊,还不错!”要知道白玉兰可是轻易不夸人的,这说明常白还真是个高手。
“好吧,就他了!”张知节拍板了。随着提督大人一声令下,锦衣卫立即动员了起来,数百高手分批直奔长春观。
闲云道长名满京城,所以长春观素来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前来上香的都是虔诚之人,但是今天却来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子,夹在在虔诚的香客之中,显得十分惹眼。这人就是人生常败的常白。
到了长春观内,常白也是吊儿郎当的东逛逛西瞧瞧,总之就是没有上香的意思。他这些举动十分惹眼,不仅引得一些香客不满,就是关内的道姑们也都注意到了他。
小道姑一早就注意到了常白,看到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直觉就觉得他不是好人。长春观都是女冠,前来上香的也都是妇道人家居多,即便是有男子,那也是陪同而来的!
所以像常白这种一个大男人来长春观的,还东张西望的,确实看起来不像是好人!若是有什么流氓在这里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那岂不是对长春观的名声有碍?
常白见到自己成功的吸引了观内女冠的注意力,这才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襟,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从袖口滑落,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常白仿佛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连忙弯腰将地上的黄金鲤鱼令捡了起来,还做贼心虚一般的四下观望。
小道姑和两位中年女冠站在一起,见到落在地上金灿灿的东西,分明就是黄金所制,而那吊儿郎当的男子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小道姑当即叫道:“师叔,那人很可能是个窃贼!你看他掉到地上的东西了吗?很可能就是从香客的身上偷的!咱们最好抓住他,把他扭送到官府!”
说完却没听到回音,小道姑左右一看,她的两位师叔竟然直直的盯着那人,一副没有听到她说什么的样子。
但是小道姑的叫声还是把她们惊醒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竟然是龙门令!正所谓,鲤鱼跳龙门,越过则为龙!
年纪长一些的道姑低声吩咐道:“你和清音去忙吧,我去见一见这人!”说罢脸色郑重的像那人走去,清音听了就要跟上去,被她师叔一把抓住拉走了。
其实捡起来黄金鲤鱼令的常白一直在暗暗观察着那边的情形,此时见到那位年长的道姑大步向自己走来,常白禁不住心里一凛。
到了常白跟前,那年长道姑作揖然后低声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把龙门令掉在了地上,此处人多眼杂,若是暴露了怎么办?”这道姑心里是有些埋怨的,教主怎么选了这么个信使,看起来就吊儿郎当的,果然是一点都不稳重。
常白脸色一红,呐呐道:“一时失误,一时失误!”年长道姑无奈道:“随我来吧!”
说完带着常白来到了一个偏殿的一个冷清的房间里,这才伸手道:“还请将龙门令给我!不知教主有何示下?”
此时的常白已经确定这长春观果然有问题,观主闲云道长就是红衣教教主,庄先生!常白将仿制的令牌给了那道姑,这才胡扯道:“教主有令,全力刺杀张知节!”
那年长道姑一边打量着手中的令牌,一边皱眉道:“刺杀张知节?这谈何容易,现在的张知节可不是以前的张知节了,他根基已成,身边高手如云,他又机警异常,这无疑难于登天!”
“且不说能不能成功,到时候咱们在京城多年的苦心经营怕是要全部毁于一旦了!教主离京之前还严令不许轻举妄动,怎么又突然让杀张知节了?”
好在常白早有准备,狠声回道:“张知节这厮屡屡坏教中大事,前一阵子又从中作梗,阻止了皇后收世子爷为义子,这让王爷和教主大为恼怒,张知节已经到了不得不除的时候了!所以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张知节除去!教主派我来到京城就是让我配合你们刺杀张知节,咱们统和一下手里的资源,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常白本以为自己的解释极为完美,能够让自己成功的打入内部,但时候制定计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