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小姐,您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连莫羡,对眼前这个女子也越来越充满了敬意。
好一波舆论操作,又好一波装神弄鬼,让君家人人自危,现在,君望河的精神差点儿没直接崩溃。
这几天,杨轻寒也不主动去找他,也不去府衙。
李明甫让人去请他,他也不出面。
他越是躲,李明甫对他的怀疑就更甚。
别说君家了。
就是李明甫,想开棺验尸的心情也越来越明显。
杨轻寒怀里抱着辛真寒,满意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肉脸蛋儿。
这个刚刚被她派出去当小水军的小家伙因为长得太可爱,很快就打入了阿姨姐姐的小团体。
他小嘴一张,无论说什么,那些婆子们就信什么。
婆子们嘴碎。
没过多久,就把君望河毒杀君望崖的事儿传了个热火朝天。
“娘亲,宝宝做得好吗?”
“那当然了,我的宝宝最厉害。”
话虽这么说,杨轻寒还派了李月儿和阿梨乔装打扮混进人群里去引导话题。
辛真寒开心得摇头晃脑,当天晚上,还开心的多吃了两碗米饭。
杨轻寒守着辛真寒睡了觉,才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路过天井,依旧是那个方向。
她一眼就看见幺娘赤身luǒ_tǐ的和戚晔华在床上抱在一起起起伏伏。
她皱了皱眉。
夫妻之间会有夫妻生活本来也没有好奇怪的。
只是,大晚上就这么开着窗户……
仿佛生怕别人看不见?
亦或是,太过激情,忘了关窗?
而且,最近戚掌柜基本上只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只有幺娘精气神十足的给她们做饭,忙上忙下。
忙完了,就回房去陪着他。
他们本就是夫妇。
大家也就没多想。
只是有一天,杨轻寒看见戚晔华出来倒水,那张脸,苍白得就像是被妖精鬼怪吸了精气一样。
她本来想上前去关心关心他。
还没走上去,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回了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宝儿,你在看什么?”辛缜沐浴完,将她一拉。
杨轻寒被拉进他怀里,道,“没什么。”
辛缜顺着她刚刚看的方向一看,哦,原来他的宝儿是想要了,顿时了然的将她打横抱起。
杨轻寒捶了捶他的胸口,嗔怪,“阿缜,你干什么呢,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话音刚落,刚巡逻完毕的莫羡就望着天,抱着剑,从他们身侧不远处路过,嘴里还一边嘟囔,“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窝在辛缜怀里的杨轻寒:“……”
辛缜勾起嘴角,笑了笑,“无妨,他们迟早要习惯。”
说着就抱着她回了房间。
杨轻寒咬了咬唇,小脸微红,双手微勾,回抱着他的腰。
辛缜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嘴角,在她嘴角轻轻一咬,“宝儿,你好香。”
杨轻寒眨眨眼,她自己闻不到,想了想,大概是沐浴的时候,阿梨在她浴桶里放了花瓣的香气。
辛缜覆在她身上吻了她许久。
还未进入正题,杨轻寒就觉得自己精神忽然有些恍惚,额……想睡觉是怎么回事儿?
可她眼眶微红的看了看在她身上忙碌的某人,这种时候,她要是睡过去了……阿缜一定会被气死吧?
“宝儿?”
杨轻寒还是没抵抗住睡意,被他揉了揉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阿缜,对不起,我好像太困了……”
辛缜停下动作,顿了顿呼吸,也没有怪她不解风情,脸上浮起一抹担忧,爱怜的替她将衣襟拢好,“没事,你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宝儿,你好好休息,我去洗个澡冷静一下再回来陪你。”
杨轻寒一脸歉意,揪着他的衣袖楚楚可怜,“嗯嗯,阿缜,我等你……”
“没事儿,你好好睡,乖,不用等我。”辛缜看她实在太过疲惫,心疼的把她的头放到枕上,指腹抚了抚她的眉心,安抚着她劳累的精神,然后才起身出去。
他一走,杨轻寒实在坚持不住,双眼一闭就又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她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做一些很奇怪的梦。
大多数时候,一早起来,那些梦境都记不太清楚了。
她眼皮沉重,想睁开却又睁不了,街上传来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敲着梆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话说三遍,梆子敲击得富有节律,“梆梆梆”的声音在悠长宽阔的街道上幽幽的响着,不知道怎么的,杨轻寒就感觉自己的耳朵变得特别灵敏,和除夕那晚的敲门声一样,那梆子的声音,就像是敲在她耳边一般。
伴随着梆子的声音,她缓缓进入了梦境。
梦里,还是在这悦来客栈的这间客房。
一个女子进了她的房间,抱住了她的阿缜,与阿缜纠缠在一起亲昵。
她就在门口看着,心里着急,可怎么也走不进那道门槛儿,张口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
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阿缜和别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又怒又委屈!
偏偏他看那个女人的眼神无比深情,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呼吸沉着。
“阿缜!”
“阿缜!你怎么这样!你看看那个人,她不是我!”
“阿缜,我在这儿!”
“阿缜,你醒醒!”
她不停的喊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