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银瓶见那个姑娘长的这膜样儿,那是心情大好呀!
十分痛快地就把这门亲事儿给定下来了。
段无极一见这样,不由得心中一阵好笑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即然这个事儿定起来了,那你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样吧,嫂子,你什么时侯把那彩礼给人家过了吧。
也让人家回家置办几件新衣裳,这个样子又怎么能进你们的家门呢?”
侯银瓶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
一会儿我就把银子给你拿过来。
兄弟,你说这出多少银子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门是富豪之家,出的太少了那看肯定是不好的,要我说,你们家干脆出一百两银子吧。
这样才能让人家风风光光地进你们家门呀!”
“那好吧!
你们且等着,一会儿我就把银子给你们拿过来了。”
说着,候银瓶风风火火地转身走了。
段无极冲着白氏扮了个鬼脸儿。
“怎么样,这门亲事儿成了吧,这要是不巧打扮一番的话,哪会成的这么利索呢?
告诉你说,回到家中你也千万别把自己的打扮卸了妆呀。
等到什么时候卸妆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嗯!那好吧!
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看起来听你的这个事儿办起来可真顺当呀!”
“你等一会儿吧,一会儿我嫂子就把那娉礼给你拿过来了。
有了这笔银子的话,你就可以风风光光地出嫁了。
嫂子,祝你的新生活更加地美好呀!”
“哟!我这还没有成亲呢!怎么就变成你嫂子了呢!
你可千万别这样称呼呀,这要是让外人听见的话,那该有多不好呀!”
两个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呢!
那侯银瓶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了,侯银瓶把一个小包袱往炕上一放。
“这是一百两的娉礼,你就收起来吧!”
段无极把那个包儿递给了白氏,然后笑呵呵地说:“这个事儿成了,你就提溜着银子包儿走吧。
我就不送你了!”
那个姑娘二话不说,提溜起银子包儿来转身走了。
段无极望着侯银瓶笑呵呵地说:“嫂子,你看我这是积了多大的德呀!
又为你们家跑成了一桩媒呀!你无论如何也该请请我了。
你总不该让我落成过后的媒人,秋后的雨吧!”
“嗯!那是一定的了。
放心吧,这个事儿我又怎么忘了你呢!
请请你那是一定的了。
哎!兄弟,你看这个事儿咱们什么时侯办好呢?”
“这个事儿我得跟我铁牛哥哥商量商量再说吧!
哎!嫂子,我铁牛哥哥对这个婚事儿什么态度呢?”
“他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我跟他说了,咱们兄弟给你找了一位姑娘,那个姑娘姓白,长得还挺好看的。
兄弟,你猜铁牛怎么说吧!”
“那他怎么说呀?”
“他说,是个姑娘就行呗!管她长得好看不好看呢!
你瞧瞧他那个德行,好象娶喜妇的不是他一样!
唉!想起这个事儿来我就上火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嫂子,我怎么看不出来你上火的样子呢。
行了,行了。
什么也别说了,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了。
我猜你还没有吃饭呢吧,走吧,跟着我吃饭去吧!”
侯银瓶听了也不客气,跟着段无极直奔那正屋里走来了。
只见那饭菜还没有彻底地摆上桌子呢!那王金花与牛阿花正往上端饭呢!
那明珠公主正在屋子里逗着段盛松与段盛林玩儿呢!
柳菜花坐在炕上看看两个儿媳妇往上端饭,那是一点儿也没有动唤呀!
段长生父子也坐在炕沿上等着吃饭呢!
侯银瓶见了笑道:“大娘,你说你现在多有福气吧,这三房儿媳妇使唤着,这不用动手就吃上了,你说这太原府里谁能比得了你呀!”
柳菜花听了一笑。
“我这辛苦了几十年了,确实也该享享福了!
说句实话,你们家比我们家也赖不了多少呀!
不久以后,铁牛的娘不是也得使唤上两房儿媳妇了吗!”
“唉哟!我的大娘呀!我们家哪敢跟你们家比呀!
这些年来,铁牛虽然跟着无极也挣了不少的钱,可是,毕竟铁牛没有我兄弟挣得多呀!
这个事儿谁不清楚呀!
现在咱们三家儿虽然都不错,可还是你们家是咱们三家儿最富裕的。”
时间不大,那饭菜就上齐了,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嫂子,你就别白活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侯银瓶坐下和这一家人吃了饭,立刻找明珠公主聊天儿去了。
时间不大,那铁牛也过来了,铁牛望着段无极小声说:“兄弟,走吧!咱们俩到村子外边转转去吧!”
段无极没有吭声,跟着铁牛悄悄地走出了村子。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我这婚事什么时侯办好呢?
又该如何办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我说,你就说二十天以后再办才好呢!
过个几天咱们就进京去,你干脆在京城悄悄地把婚事办了得了。
这娶个二房,也不适合过度张扬了,你在京城悄悄地成了家,那该有多好呀!
这两房媳妇在一块儿的话,终纠也不怎么方便呀!
铁牛哥哥,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