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听了一愣。
“大人,你有什么话儿就说吧。我在这儿听着呢!”
李渊听了一擦眼睛,望着段无极说:“我儿李元霸大战宇文成都,那宇文成都阵亡之时,我亲眼所见,那凤翅镏金镗化作彩凤飞上天去了。
宇文成都的尸体跌入黑龙潭中也不见了踪影。
我儿元霸被自己的擂鼓瓮金锤砸死以后,连人带锤也都沉入了那黑龙潭中了,这个原也不为怪,只是巧合罢了。
但是,元霸的那匹黑马也窜入了黑龙潭中,从此不见了踪影。
无极呀!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个事儿我想了好多天了,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呀!
无极啊,您能给我解释解释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大人,你是要我说实话呢?还是听我信口胡诌呢?”
李渊听了笑道:“我当然是听你讲实话了,那信口胡诌又有什么意义呢?”
段无极又重新坐在了桌旁,喝了口茶,对李渊说:“大人,这李唐代隋,此乃天命也,天命不可违呀!
那宇文成都的大镗,乃是天上的一件神兵器,此兵器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那是天上一只金凤凰所化,那宇文成都乃是天上的一员神将转世,他在值勤时因为打盹,被天上的巡察之神给发现了。
因此被罚到了下界,让他保隋朝的江山永固,那宇文化及乃天河里的一条草龙转世,此龙曾在那神将巡视天河时有过一面之缘,因此,这员神将就跟他转为了父子。
后来,上天一察,这条草龙转世之时,那真龙过轮回盘时打盹了,因此罚他晚成事个十几年,令它梦醒之后才一统天下。
那元霸乃弥勒佛祖面前搞钟的童子,因顽皮敲乱了钟声,佛祖罚他转世下界。
并告诉他说,若得锤儿方可清醒,元霸在没有得到那对金锤之时,一定是懵懂顽童呀!
得了这金锤以后,才逐渐地清醒过来了。
大人,这元霸转世以后,仍佛子下转,你想呀!这佛子哪应候有后呀!
因此,这元霸才没有后人呀!
那对金锤,就是他前世敲钟的锤子所幻化而成的,因此才存在于古庙之中呀!
此锤的前世曾跟那金凤是一对活冤家,每次争斗,那金凤都会败于金锤呀!
因此,这元霸得金锤之后必胜那宇文成都呀!
我曾告诉过元霸,这锤镗曾是一对活冤家,那是镗生锤生,镗亡锤死呀!
大人,你想呀!这金凤归天,这对儿大锤还有存世的必要吗!
因此,一旦金凤归天的话,那说明这金锤也要归天呀!
这个东西乃是天数,那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呀!
大人,元霸骑的那头大黑马,你以为那是一般的普通马匹吗?
此马是我从那北突厥所得,当时我就看出此马非一般的马匹呀!
此马乃凶兽所化,一般的人哪敢骑它呀!
因此,我才把它送给了那靠山王了,谁料想那靠山王又把它送给了元霸了。
大人你想呀!这一般的马匹有吃鱼的吗?
咱们这军中的马匹有数万匹之多呀!如果哪匹马吃鱼的话,就算我段无极今天胡说八道呀!
大人,你若不信的话,将来咱们得了天下的话,你把那黑龙潭的水弄干了,那潭中一定没有那元霸的尸身呀,也没有那对大锤的影子呀!”
说完,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大人,今天我就说到这儿吧!我们哥儿俩回陕西去了,那儿的正事儿很忙,我们得赶紧赶回去呀!”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呀!
“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现在我才算明白过来了。
原本我还想着在我得了天下以后,给那元霸在黑龙潭边建一座庙呢!
现在看来,也没有建那庙的必要了。
咱们成天介在那庙中祭拜他,他在天上必不得安生呀!
唉!这个事儿我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