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那丰盛的宴席就摆上来了,这留守使大人摆的酒席那还赖的了么!
几个人围着桌子吃了午饭,那柴绍立刻出去准备去了。
李元霸站起身来。
“爹!我也去准备准备去吧!一会儿我们仨好走呀!”
“嗯,去吧!”
李元霸转身出去了,李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我就把小儿交给你了,他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的话,你可以代替我管教他,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李大人,这四公子这不是挺好说话么!
哪还用得着人管教呀!再说了,我们俩的年岁也差不了几岁,这么大的人了,那还用管教么!”
“无极呀!你是不知道呀!我这个小儿子若高兴了的话,他的确跟常人于异呀!
一旦他犯起犟脾气来,那是任何人的话他也不听呀!
唉!说起来我就上火呀!”
“大人不必上火,元霸跟我们俩在一起,一定会学好的!”
李渊听了一笑。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
无极呀!铁牛,这个事儿老夫就交给你们俩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骑着马回来了。
“岳父大人,刚才我已经按排好了,我给咱们那处宅院新派去了两名厨子,四名仆人,一切生活用品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他们现在可以过去了。”
“嗯!那你就领他们过去吧。”
柴绍走进内宅,将李元霸从内宅里叫了出来,四个人来到府门外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太原城外奔来。
这李元霸现在高兴极了,骑在马上不住地跟三个人说着闲话。
不一小会儿,四个人就出了城来到了太原城的西南角儿的方向上。
这一处大宅子依山而建,占地足有上百亩呀,高大的院墙,朝南的朱漆大门。
门口儿上还有一对一人来高的石狮子。
柴绍跑过去敲开了大一门,一个年轻的仆人从里边接了出来。
四个人牵着马进了院子,只见这个院子可够大的,院子里种着各种的在木。
花池儿里的花木早就枯萎了,树下还放着石桌、石凳什么的。
这处宅子一共分为内外三层,每层的院子都有二十间的样子,一条宽大的过道将这三层院子连在了一起。
柴绍笑呵呵地说“前边一层是那仆人们住的地方,另外还有那一厨房与养马的地方,这些你们就不用管了,自然有这个院子里边的仆人们来打点就行了。
哎,我说你们三个,还不把他们三个的马匹牵过去好草好料地喂上么!
告诉你们说,你们几个人从今后就照顾他们仨个人了,如果照顾不好的话,那四少爷的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到时侯那可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们的!”
这些个仆人们听了吓得直冒冷汗呀!
这李元霸的脾气火爆呀!一但他生了气的话,那动不动就把这些人仆人们打的鼻青脸肿的呀!
这个谁不知道呀!这些个仆人们对这李元霸那是又恨又怕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你们仨就住那第二层的院子吧,这里房子多的是,你们仨是住不完的。
后边那个院子里是那演武场,里边那个演武场可大了,兵器架子上什么兵器都有,想使什么兵器有什么兵器呀!
一会儿你们就看看去吧!
三位兄弟,你们歇着去吧,那我就回去了,这天马上就要黑了。”
说完,柴绍走出院子翻身上马,立刻打马回城中去了。
李元霸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走吧!咱们进屋子里看看去吧。”
说着,李元霸拉着两个人进屋子转了转。
这房间里还差得了么!三个人的房间相距不太远,每个屋子里都生着炭火盆呢,屋子里暖气腾腾的。
三个人看了十分地满意,段无极对李元霸说“兄弟,你坐下吧,咱们说会儿话儿吧!”
李元霸十分听话地坐了下来,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无极哥哥,什么话儿,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唉,兄弟,你的老师是谁呀!能不能告诉我呢?”
“老师?我哪有什么老师呀!平时我都是跟着我的几位哥哥练武,我哪有什么老师呀!
我比他们用心,因此我这武术基本功比他们几个扎实些罢了。
另外,由于我吃的待别多,因此我的劲儿特别的足,一般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噢!原来是这样呀!兄弟,这样怎么行呢!
这练武术需要跟着人学,如果没有人教的话,那怎么能成大事呢!”
“跟人学?跟谁学呀?我的父亲也曾经给我找了十几个老师,后来都被我打跑了。
再后来就没有人敢教我了,因此,我这心里也烦得很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说元霸,你这就做的不对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呀!
这要教会了徒弟,打跑了师父的话,你说谁还敢认真地教你呀?
你不会把我们哥儿俩也打跑了吧!”
李元霸听了嘿嘿一笑。
“铁牛哥哥,说实在的,现在我想起我做的那些荒堂事儿来,我现在心里也后悔呢!
那时侯我还小,哪里明白这些道理呀!
唉!这世界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敢打老师了。
铁牛哥哥,你们俩就好生地教我吧,一旦俺李元霸成了气候,俺决不会忘了你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