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豹领着二十几名自己的弟兄伙同武都头带领的十几名捕快,骑快马直奔西南的方向上就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那县令大人指挥着剩下的十来名捕快伙同那众村民开始往村子外边抬死尸,不一会儿这些死尸就都弄走了。
段无极用手指着地上的大寨主与二寨主说“这两小子可是两个贼头儿呀,这两个人的武功不错,可惜误入了岐途,不然也是两条不错的好汉呀!
这两个人是重犯,县令大人,这两个人可不能放了呀,你就把他们交给那老王爷应付差使吧,这一个人都不交上去怎么都说不过去,大人,你说呢?”
那县令大人听了哈哈大笑。
“知道,知道,这两人无说如何我不会放的,就用他们俩来顶缸吧。
李都头,你把他们俩弄到咱们县的死囚牢里去,重点看押,不日把他们给那靠山王送过去吧,就由那老王爷来亲自定夺他们吧。
其余的人员用绳儿梱起来带到咱们县里的大牢里先关起来吧,等我回去再审问他们吧。”
那李都头听了插手施礼。
“是,属于领命,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我捆起来,咱们马上把他们弄回去。”
捕快听了连忙行动,不一会儿就将这些人都捆了起来,这李都押着这帮子人们立刻就回县城了。
段无极望着县令大人说“县太爷,来吧,随我进店吧,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们到这小店儿里吃个便饭吧。
咱们认识认识,交个朋友怎么样?”
县令听了一笑。
“好,好,上差,咱们里边请,今天中午我们就蹭饭吃了,兄弟,你可别挑我的理呀!”
“嗨,这怎么会呢?大人,里边请。”
段无极一见外边都干净了,立刻带领自己的两个哥哥伙同那县令走进了店里。
外边围观的众乡亲们一看没有什么事儿了也就散了。
几个人走到店里,段无极命店主人上了两壶好茶,几个人一边喝茶水一边聊天儿。
段无极望着这县令说“大人,请问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呀?”
县太爷听了笑道“小县姓孟,我叫孟有德,是那亚圣的旁系子孙,我的老家是那山东省登州府人氏。
俺被那杨王所派,来这河北做了个小小的县令,唉,这个县是一个山区小县,穷呀!
这还不是一般的穷,而是特别的穷。
我来这两年,正赶上本县闹这股土匪,搞的我日夜不得安宁,有心上报吧,又怕那上逢怪罪丢了官职,这不报吧,他娘的这股土匪越闹越大呀。
哎,弄的我这睡不好吃不香的。
这次碰巧儿你们把他们给平了,这为本县除去了一块心腹大病呀。
敢门上差,尊姓大名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哪是什么上差呀?我就是个普通的草民,我的家乡是那山西太原府人氏,我叫段无极,旁边的这两位是我的本家哥哥。
两位哥哥,还不给县太爷见个礼?”
俩个人听了赶紧上前撩衣跪倒。
“草民段长虹、草民段长皓拜见县太老爷,小民给你老人家请安了。”
那县令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二位,快快起来,不必多礼。
这又不是在那大堂之上,如此多礼就显得生份了。快坐下,咱们一块儿喝茶。”
这县令放下了茶碗,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即是草民,怎么跟那杨王千岁的军官混在一起了?
你们这不是巧遇吧?
即使是巧遇的话,那也不对呀!
那旗牌长大人怎么那么听你的话呢?按理说他应该管着你呀,怎么?他到要听你的吩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瞒大人说,那曹旗牌长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哥儿俩是过命的好哥儿们。
他这次是被那杨王千岁所差,护送我们回山西太原府的。”
“噢!这下子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呀!
即是那杨王差人保护的人,那一定也是贵人了。怨不得那旗牌大人那么听你的话呢。
无极兄弟,失敬、失敬呀。”
不一会儿,那曹秋豹就领着铁牛与那武都头走了进来。
武都头冲着县令一拱手。
“回禀县大老爷,我们去了以后,那山寨上早就没人了,只剩下了一座空寨子,里边值钱的东两早他娘的被那帮小子拾掇跑了,剩了点儿家三伙四的东西我雇了十几辆马车也拉回来了。
也别说,这点儿东西还真不少,光粮食就装了十二辆大车呀。
他娘的真是仓鼠有余粮呀!这些东西补充补充咱们县里的仓库正好,这次咱们还真没算白跑呀!”
“那大寨还留着呢么?”
“嗨,留那东西干什么呀?留着还在那儿招贼呀?我派那捕快们早就把它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