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出这些成分,是不是就意味着研制出解药指日可待了?凤凰有救了?”春天虽然看不懂这单子上所记录的成分,但是天真的春天,因为只要弄清楚了蛊毒的成分,就可以在短时间内对症下药,研制出解药来。
看着春天欣喜的神情,扁妙春也不好,当着他的面泼冷水。但是又不愿意骗他,让他空欢喜一场,于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他的问题。
“蛊毒的成分虽然研制了出来,但是针对这些成分所对应的治疗的药材,其实也不一定是那么容易找齐的。更不要说各种药材之间的剂量比例,还需要重新调兑,反复进行实验和核对。因稍有偏差,就无法保证解药的稳定性和有效性,这些都需要时间作为依托,急不得。”
听了扁妙春的这些解释,春天顿时觉得有些傻眼。研制解药的过程并没有像春天之前所想象那样简单和迅速。
“可是白老前辈的半醒半睡的样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研制出解药呢?”春天心急如焚,。虽然明明知道自己干着急,也没有什么用,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可是还是忍不住开口关切地询问。
“我师兄的这个状态,我也不好说还需要持续多久。”扁妙春看着白眉翁熟睡的侧脸,连连叹气。
“难道我们就不能把白老前辈直接叫醒吗?”
扁妙春轻轻地摇摇头,一脸惆怅,“如果你喊他,推他,能够弄的醒他的话,我们也就没有必要一直守在这里,默默地等着他醒过来了!”
“这该怎么办呢?!”春天捶胸顿足,。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不出相应的对策来。
“事到如今,干着急也没有什么用,不如顺其自然。我看那个金姑娘,面相长得也不像是福薄之人,应该能够挺得过去这一关的。”扁妙春在春天的身旁,出言宽慰着。
春天和扁妙春两个人在厅堂内,来回踱着步,搓着手,焦急地等待着。
好在这一次,白眉翁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了过来。然而,醒过来的白眉翁,对于今日早上自己刚刚列出来的破解蛊毒的成份,却出现了部分遗漏和遗忘的情况。多亏他在沉睡之前,已经将破解出的蛊毒成分列成了个单子,这才使得接下来研制解药的过程变得更加顺利和通畅。
作为在整个大炎,最具有权威的神医,春天,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白眉翁和扁妙春两个人的身上。
春天向白眉翁求教道:“晚生冒昧,想要请教白老前辈,破解了蛊毒的成分,是不是就意味着金姑娘有救了?”
即便之前,春天已经向扁妙春求教过一次,但是春天还是忍不住,再次向像白眉翁求教,希望能够得到让他更加安心的答案。
白眉翁看着格外紧张金凤凰的春天,眯眼一笑,“我看得出来你很关心那个凤凰姑娘,但是什么事都要讲究一个过程,虽然说现在凤凰姑娘所中的蛊毒的成分,已经被破解了出来,但是距离研制出解药,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你还需要沉下心,再耐心多等待一段时间,不要太过着急。”
与春天这样轰轰烈烈的急性子,白眉翁明显是一个偏向于慢性子的人,说话做事,虽然疯癫无常,但也慢条斯理,如果仅仅是看到现在白眉翁脸上如此轻松的神情,春天一定会误以为,白眉翁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春天经过多方求证的结果,除了等待,再无其他。
春天,只好焦急地等待在密室外,时刻等待着密室内,白眉翁和扁妙春的好消息。
眼看着又过了两天,在白眉翁和扁妙春两个人相互通力合作的情况下,对抗蛊毒的解药药材成分,又取得了进一步的进展。
他们已经基本确定,针对金凤凰所中的蛊毒,所配置出的解药所需的二十余种中药材。其中的是十几种药材,都是比较常见而且比较好获得的。只要剩下的五种药材,很难集齐。
这五种药材分别是雷震栋梁之乔木,月奇冶炼之当归,天武中山之霞土,月白风清之严霜,云泽无根之秋露。
这五种药材,名贵之极,世间难寻。即便是如白眉翁和扁妙春这样的神医,也只是凭尽半生,也只集齐了其中的两种。
扁妙春看到白眉翁所写出的药材的名称,看到了其中最难集齐的五种药材之一的云泽无根之秋露,便出言启声诉与白眉翁,道:“师兄所写的这五种最难集齐的药材之一的‘云泽无根之秋露’,我倒是收藏了一瓶,可以拿来急用。”
扁妙春边说,边回忆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师兄那里应该还有一种药材,‘月白风清之严霜’在师兄那儿有一瓶?”
白眉翁知道扁妙春说这句话,就是为了让白眉翁自动自觉地将自己仅有的那一瓶“月白风清之严霜”,交出来,留作研制解药用。
那瓶“月白风清之严霜”,可是白眉翁集了二十年,才集齐到的宝贝。这时候让白眉翁将让它全部贡献出来,白眉翁这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我那儿倒是有一瓶,但是谁又能经常把这珍贵的宝贝药材带在身上呢?”
白眉翁推脱着,言外之意就是自己的那瓶“月白风清之严霜”,根本就没被自己带在身上,拿不出来,给金凤凰做解药。
扁妙春了解白眉翁的心思,知道白眉翁可能会有一些舍不得,便玩笑着开口揭穿他,“我怎么记得师兄来我这儿住的时候,可是带了一个药箱子过来的。师兄,如此谨慎的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