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安什么也没说,狠狠甩开这个女孩的手,她可不是什么圣母。
真相大白,钟瑶差点无力站在原地,她握紧了手,“我没有,这个侍者在说谎。”
死到临头,钟瑶还在狡辩,却已经没有什么人相信,洛秋安身上的那套珠宝首饰价值是钟瑶的十倍,怎么也不可能去拿钟瑶的首饰。
洛秋安注视着那个侍者,侍者口袋里一闪而过的光芒。
她眯了眯眼,想到一种可能,“把你口袋里的爱丽拉项链拿出来。”
侍者来不及说话,季宸浩眉梢一挑,保镖从侍者口袋里拿出爱丽拉项链,洛秋安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是真正的爱丽拉项链,想来是这个侍者临时起了念头,找到一个劣质替代品掉包了。”
钟瑶再也没有狡辩的借口,她抢过洛秋安手中的项链,不敢看周围嘲弄的眼神,出了这个一个笑话,她有一阵子都不敢出门了。
狼狈而逃的钟瑶撞到一个身影,“季伯伯。”
“在主人的宴会上如此喧哗,季宸浩,把这个女人带出去。”
原是季智渊姗姗来迟,他不喜的目光落在洛秋安身上,季宸浩挑了挑眉,“我的女伴,不行,那位挑事的,倒是可以。”
季宸浩的目光落在嘤嘤哭泣的钟瑶身上,钟瑶吓得立刻停止了哭泣,这位季总说道做到,如果真的从宴会上赶走了,她就成了整个名媛圈的笑话了。
季智渊被气得不轻,“逆子。”
到底没再说什么,当众和季宸浩吵起来,丢的是季家的脸面。
洛屏平目光一转,带着那一家人围了上去,季董事长啊,如果能直接攀上关系,洛秋安又算得了什么?
还怕洛家的产业被季家二少爷打压吗?
“季伯伯,我姐姐不懂事,我代她向您道个歉。”洛屏平俨然一副为姐姐全心全意着想的模样。
洛军同样一脸热络,“我这女儿不懂事,对不起,季董,只要您乐意,随意处置,我们洛家绝对不说二话。”
他唯恐因为洛秋安被季智渊记恨,洛秋安说不出的寒心与失望。
这一家子,哪里是她的家人啊,分明就是仇人也不过如此啊。
她的指尖泛寒,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牢牢包裹住洛秋安的小手,是季宸浩。
洛秋安竟莫名的觉得有些温暖安心,她看向那对父女,“不好意思,我的户口可不在你们一家三口上面。”
到底是打扰了人家的寿宴,洛秋安又礼貌的朝季智渊道歉,“不好意思,季董,打扰了您的寿宴,是我的错。”
她也没有像洛屏平一般,亲密的巴结称呼为季伯伯,季智渊对这个女孩子到底是消散了一些厌恶,一想到是季宸浩的女伴,又没有了好脸色。
洛军这才想起,严格说起来,他只是名义上算洛秋安的父亲了。
季智渊瞧着这一幕,糟心得很,转身就走,到底还是小儿子体贴,没有这么多事。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户口不在一起,就不是一家人了吗?怎么可以这么对父亲说话?”洛屏平好声好气的说道,又乖觉的为洛军顺着气息。
洛秋安笑了,“有了后妈就有后爸,这可不是我亲爸,这是你爸。”
她竟然赤裸裸将这层遮羞布撕扯了下来,众人恍然,哦,原来是同父异母啊,这就是继母的女儿了,他们看着洛秋安不由带了许些同情。
“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
洛屏平半低垂着头,楚楚可怜的模样,其他名媛可不是吃素的,洛屏平玩的都是她们玩剩下的,一朵白莲花而已,甚至没有多少人对洛屏平垂怜。
洛军被这个不孝女的态度气得不轻,“难怪,平平说你在同学会上辱骂自己的父亲,我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你这个态度很有问题,这是你对待家人的态度吗?”
洛秋安一愣,什么同学会上辱骂父亲?
连洛屏平也忘记了哭泣,万万没想到洛军会把这事拿出来说,她慌忙的看向她身后的母亲。
“我辱骂什么了?我们那么多同学在场,诬陷也要长点脑子。”曾经的洛秋安也是期待过家人的出现,而如今,她宁愿没有。
洛秋安满是嘲弄,洛军狐疑的打量了一眼身后的洛屏平。
洛屏平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人会有对峙的一天,那么这个谎言总有戳穿的一天,她低垂着头,只能装作受了委屈的模样。
洛军看了看两人,一时之间,无法分辨究竟是谁说的真话。
半晌,他还是选择了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洛军充满谴责的眼神看向洛秋安,“你太让我失望了。”
“哦。”洛秋安反应平淡,根本不在乎洛军的想法一般。
洛军甩开林白莲的手,大步的向着外面走去,“你这样的逆女,不配进我们洛家的门。”
洛秋安的心抽疼了一下,没有说话。
洛屏平不像父亲,她不敢直接一走了之,做戏要做全套,她紧紧的握紧了自己娇小的拳头,“姐姐,你有什么脾气可以冲我来,你也不应该这么对父亲这么说话。”
她说完,匆匆忙忙追上自己的父母,独独留下贺容彦还在原地,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洛秋安,“平平不过是一时冲动,你还要和她计较到什么时候?”
“不如我一时冲动,公布一下五年前的案子?毕竟那名工人是无辜的。”洛秋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季宸浩的手指,反应过来之后,连忙缩了缩手。
男人却紧紧的抓住洛秋安的手,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