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住后的简思博起身来,说道:“这件事我们明天见了森爷再说吧。”
说完,林泰转头就走。
他的人当即识趣的扶起了简思博,离开了这。
等他们走后,乌卡才转头看向徐士晋,说:“你明天陪我去一趟。”
“去哪儿?”
“去见我们的老板,森爷。”说话时,乌卡的神态显得有些复杂。从他的眼中不难看出,他似乎在纠结什么,在害怕什么。
徐士晋倒不在意,点点头答应了。
隔日,徐士晋、陈云间就随乌卡来到了一个庄园。
还没下车,徐士晋就告诉陈云间:“你留在车上,要是有什么事,外面好有个人照应。”
“嗯,知道了。”
徐士晋随同乌卡来到庄园后,一个身着棕色长褂的男人就出来迎接二人。
这男人是森亭家的管家白弃。
一见到乌卡,他就说:“森爷知道你们俩的事了,现在很不高兴。一会儿你说话的时候,注意点。”
“知道了,弃伯。”
来到客厅后,徐士晋就看见一个大胖子坐在沙发正中间。
这胖子,正是森亭。
而在他另外一边,林泰就坐在那单人沙发上。
林泰身后还站在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昨天被打伤的简思博。由于徐士晋昨天那一拳,简思博的头直接缠上了纱布。
走近后,乌卡就叫了声:“森爷。”
森亭点点头,并抬起眼来,看向徐士晋。
乌卡忙提醒徐士晋说:“叫人。”
徐士晋这才挺不满意的叫了声:“森爷。”
说话间,乌卡坐下了。
见乌卡身边还有个位置,徐士晋就跟着坐在他身旁。
白弃见状,随即皱起眉来。
森亭也流露出了吃惊的神情。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林泰当即将上半身倾过来,怒问道:“谁叫你坐的?”
为了维护徐士晋,乌卡忙说:“坐一下又不会死。”
林泰却歇斯底里的杠道:“他什么辈分?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平起平坐?”
不坐就不坐,徐士晋稀罕吗?
不想两人为了这点小事争吵,徐士晋随即就要起身。
森亭却说:“坐一下没事。在场的人,如果有谁累了,都可以坐下。”
听他这么说,徐士晋就又坐回去了。其他人却都不敢,包括管家白弃。
等大伙儿都坐好后,森亭才缓缓说道:“你们俩都是我带出来的,是我最得意的门生。听说你们今天因为区区几百万大动干戈,我不想知道谁对谁错,也不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我只想问你,乌卡。”说着,森亭转过头来,看向乌卡。
乌卡忙是“诶”的应了一声,并恭敬的望着森亭。
“你很缺这几百万吗?”森亭好奇的望着乌卡说,“如果你缺的话,我这就让阿弃去我保险箱拿来给你。”
乌卡受宠若惊,忙说:“不,森爷,我一点也不缺这点钱。我当时嘛,只是想争个理儿。”
森亭这才点点头,回头看向林泰,也说了林泰两句:“我说阿泰你也是,都说赌品计人品。输了就是输了,你怎么赖账还把事儿闹到我这里来了?”
林泰显得不服,辩解道:“不,我没输。”
森亭当即指着徐士晋,又望着简思博说:“如果你非说你没输,那要不要让他俩当着我面再比一场?”
林泰也清楚,简思博根本就不是徐士晋的对手。他这才认栽说:“不用了森爷,我不说了。”
见林泰也服软,森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这样才对嘛,大家和气生财,千万别让外面的人看了笑话。如果没别的事的话,都先走吧。”
“好嘞,森爷。”说着,乌卡急忙起身,逃也似的想离开这。
森亭却突然叫住他,说:“乌卡,还有你带来的这位年轻人,你们留下。”
林泰登时皱起眉头,流露出不满的神色。他现在担心的,就是森亭老了之后,会把位置和产业都交给乌卡来打理。
除却利益上的损失不说,要是让乌卡得权,他会放过林泰?当然不会!
犹豫了这么一下后,林泰才忍气吞声,带着简思博等人离开这。
人走后,客厅内登时剩下森亭、白弃、乌卡和徐士晋四人。
森亭先是唉的叹了一口大气,随后才说:“乌卡,我老了,不中用了。”
乌卡忙说:“别这么说。”
森亭苦笑一下后,就深沉道:“前几天,我听说了一个消息。我以前的好兄弟老酒死了。”
“人老了都难免有一死嘛。”乌卡安慰说。
徐士晋则转开脸去,听而不闻。毕竟这种事,知道再多都没有好处。
森亭忙纠正说:“不不不,他是被人杀害的,算死于非命。现在警方已经抓到凶手,但那凶手不过是个替罪羊。真正杀害老酒的,另有其人。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就差一个人替我去办这件事。”
说到最后,他紧盯着徐士晋。
注意到他的目光,徐士晋这才回过头来,严肃道:“我有自己的原则,杀人放火的事我不做。”
乌卡忙用手肘轻轻撞了他胳膊一下,提醒他这时候不要说这个。
白弃也皱起眉来,流露出了纠结而又为难的神色。
森亭却是笑了,赞赏道:“年轻人,有原则,我欣赏你。不过我要你们替我去做的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我只要你们帮我把那真凶抓回来,再连同证据,一并交给警方。”
“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