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牵着倭寇的手,出了酒馆,外面风大,椰树在月光下疯狂轻摇,就像无数个魔爪。
倭寇见四顾无人,伸手就要摸两个大椰子,被舞娘一个旋身避开了。
“你别心急啊,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给你看个够。”舞娘拉着倭寇去了海滩的一堆礁石丛,礁石上面爬满了寄生的贝壳类生物,稍大一些的被赶海人敲去外壳,直接拨出贝肉,倭寇都是光脚没有穿鞋,踩在裸露的残壳上,膈得有些疼。
倭寇说道:“大美人,这里不合适的,你不嫌膈的慌吗?连我的脚都受不了,你穿的又轻薄,到时候咱们两个办正事,你的脊背会划出血口子的。”
舞娘娇嗔道:“真是个呆子,涨潮海浪的声音会遮住咱们办事的动静,免得有人闻声过来打扰,扫了兴,至于疼不疼的——躺在下面当肉垫的人是你,我在上面跳舞给你看。”
还是个上去自己动的极品,倭寇心花怒放,也不嫌礁石上的贝壳硌人,跟着舞娘往礁石丛深处走去。
“好了,就是这里。”舞娘蹲身,从一块石头下拿出一圈绳子来,“我们玩个游戏,你先躺下,照我说的去做,我就给你看好宝贝。”
倭寇躺在一块巨石上,“来吧。”
舞娘一展开红裙,骑在了倭寇的肚皮上。
哟,这大美人还挺直接!就是……太重了。
舞娘用绳子捆住倭寇的手脚,中间的绳子相连。舞娘从倭寇的肚皮上站起来,然后用力一收,倭寇的身体猛地蜷缩,手脚被捆在了一起,就像中秋节被捆扎的螃蟹,以免螃蟹上蒸笼时乱跑。
倭寇顿时动弹不得,手脚腰背也蜷的难受,“大美人,我都听话照做了,宝贝了,快给我看,看完赶紧松绑。”
“你等着。”舞娘坐在旁边,松开衣襟,还把手伸进里衣里,掏来掏去,两个胸开始乱晃,倭寇的眼睛享受着一场盛宴:果然是好宝贝!
舞娘掏出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左边胸口立刻瘪下去了,是个椰子。
又掏出一个东西,右边胸口也迅速干瘪,也是个椰子。
倭寇惊讶的长大嘴巴,嘴巴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椰子。
舞娘轻舒一口气:“终于可以把两个椰子掏出来了,又硬又重还硌人,岛上不产小麦,没有馒头,只能用椰子凑一下。”
舞娘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漂亮的脸,正是汪大夏,他今年十九岁了,喉结越发明显,南澳岛很热,没有人穿竖领的衣服,所以一直蒙着面纱,是为了遮掩男儿身。
“你是——男人!”倭寇张口就叫:“救命啊!有人打劫!”
汪大夏拿起一个椰子,往倭寇胸膛狠狠一捶,“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正在涨潮,海潮掩盖一切声音。”
咔嚓一声,倭寇感觉胸口剧痛,应是被椰子活活砸断了一根肋骨,“这位英雄!我的钱袋你尽可拿去!我只求保命!”
汪大夏说道:“我说过,我是来给你看宝贝的,不是要你的命,如果你配合的话,我就放你走。如果你拒绝交代,我就用椰子一根根敲断你的骨头。”
倭寇疼得冷汗直冒,“配合!我一定配合!”
汪大夏拿出一个约有半个手掌那么大的金印,这是一颗官印,上面有“江西都指挥司同知”的字样。
“这个东西,见过吧。”汪大夏说道。
倭寇摇头,“没见过。”
汪大夏拿起椰子,捶向倭寇的脚,倭寇发出惨叫,他的脚趾头被砸烂了三根!
汪大夏放下带血的椰子,“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耐心,说好一根根砸断,我一口气砸断了三根。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撒谎,激怒了我。”
“这颗金印,是你在澳门的时候,和一个佛郎机商人换的,你用金印换了十支□□,和一箱子□□。”
“这个佛郎机商人做非法贸易,贩了一船青花瓷,装作运粮船,被俞总兵的人(就是俞大猷)扣押了,佛郎机商人以钟表等礼物贿赂俞将军,其中就有这颗金印。”
汪大夏放下金印,又拿起椰子,“你看,我都帮你回忆一遍了,你是不是得配合我,把金印的来历说清楚,对不对?”
“我说!你别砸了!”倭寇哭道:“这不是我的!是吴老板吴平给我的!他要招兵买马,需要武器,就给了我一堆金银珠宝,要我去澳门找佛郎机商人以物换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