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早以前都不知道为什么席夫人对她这么不好,本以为自己的母亲是席夫人夫妻之间的小三,自己是个私生女,上不得台面,所以席夫人对她看不上,她也忍了。
可是在大学毕业前夕,耿尚隆忽然派人找到他,告诉自己的身世,原来自己并不是什么席家的女儿,而是耿尚龙和他母亲在外头生的孩子。
虽然父亲的身份变了,可依旧逃不过是私生女的命运。
耿战可以名正言顺作为国王的儿子,出现在众人面前,而她只能作为席家的女儿。在众人面前受到明枪暗箭。
她曾经很想问为什么上天,会给她开这么大的玩笑?甚至想去问问席思年,是怎么看她的。
当席思年对母亲青睐有加,知道母亲怀孕后,毫不犹豫的养在了外边。
席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自己却入了新家的族谱,耿尚龙的这一手玩的溜啊。
现在又想用亲情压榨她,难道真以为她是泥人没脾气的吗?
她在众人面前,承认在席家的地位,着实尴尬,在耿家他更是查无此人,不会承认的,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席林几乎已经庆幸自己没有变疯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些年她也乖绝了,谁家的东西没有她的份,耿家的只想利用她,她只能在这两家之间的夹缝中求生存,为自己创造那么一点小小的利益,这不为过吧。
席林深沉了眼眸,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心底就一阵疯狂。
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那些欠她的东西,她要一样一样的抢回来。
从别墅出来,晚霞满天。
席林开着车,回到席家,将车停稳后,还没进到家门,就已经听到大厅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席林停下脚步没有进去,听到了几个陌生的声音,悄悄站在花坛的一侧,透过玻璃看了进去。
“那块本来就是我们席家的,你们这话的意思,是不想给了?”
一道嘶哑的男声从厅里传了来。
“我不管你们主枝的人有多有权有势,总之我就是要那块地,当时老太爷要的说是给钱,我们一直都没给,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现在要回来怎么就不行了?”
席夫人坐在一旁,双目不善,气得胸口一抖一抖的。
如果不是有佣人在安慰她,恐怕此时她已经跑过去撕烂席耀的嘴了。
“席耀你别昧着良心说话,当时老太爷要土地的时候,已经当场给了你付清二十万,难道你们不想承认?我们亏就亏在当时没有和你们家签合同!同样身为席家的人,你们这么做可是良心被狗吃了!”
席耀冷笑一声,“大嫂你说给了就给了,你有什么证据吗?反正我们分支的人,可没有收到席老太爷的钱,现在拖了那么久,我们就是要把地要回来。”
“我们真的没有拿钱,说实在的,现在席老太爷也过世了,也没个人证,大嫂,你说给了,也不是没有证据吗?”
席耀和席邦两人一起坐在席家的客厅里,这次上门就是为了席家的那块,和权氏合作的那块地。
他们可是听说了,那块地现在的价值已经翻了不知多少倍,如果能把那块地要回来,那么他们常年蜗居在老家的分支,说不定还能有辉煌腾达的一天,也就不用看着席家主枝的人在梵斯卡风生水起。
而他们只能在小地方赚那么百八十万的小钱。
“席曜!你说话可是要讲良心的!要不是当年父亲给的那付的那二十万土地钱,你以为你们能发得起来,你们就是咬定了,当时没有证据故意来找茬的吧!有本事你就去告,我还真就不信了,在凡斯卡这个地方,我期间还会怕你!”
“嘿,大嫂你怎么说话的呢?我不跟你说一个女人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大哥你说句话,这事你看该怎么办!我只认你这个大哥了。”
席耀对着席夫人,在席思年的面前撂下了话,一旁的席邦见席思年的脸色,琢磨不出味道来,赶紧起来打圆场。
“大哥大嫂,我们们兄弟俩就是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不是很正常吗?本来那块地是当时分给我们家的,席老太爷一看上就要了去了。”
“当时那块地也就是丢荒的,看不出什么价值,所以没要老太爷的钱,还说是租我们的呢,每年还给我们一点租金,那租金可就是证据呀,大哥大嫂可不能不认。”
“现在我们只想要回那块地。”
席夫人咒骂,“没良心的狗东西!那一些席家主枝每年给你们的钱,是帮衬分支的人创业生活的,什么时候在你们眼里成为了租金?!”
“我倒是想问问,每年几千万的扶持,怎就成为租金了?”
她不同意需要席邦的话,这些钱可都是当时席老太爷还在时,说是帮扶本家子弟打给老家那边的,现在没想到还成为别人反咬一口的工具!
席夫人气的脑门儿一阵一阵的疼,比起席耀的急躁凶狠,席邦明显更有成色,说话也更加有伎俩。
“大嫂,大不了我们就去找媒体曝光这件事,相信舆论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公平的交代。”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席夫人气得胸口泛疼,都说不出话来了,坐在主位上的席思年,自从席要席帮兄弟俩说明来意之后,就一直端着茶杯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东西。
一直都是席夫人和星耀两兄弟在掰扯,这说了一通。
“席耀,事情我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