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对十五岁的我做过这种事情哦。”太宰治坚强微笑解释道,“我们晚上出门只是为了调查情报而已。”
他完全能够猜出侦探社的同事是怎么误会的——毕竟当时能知道他和十五岁的自己一起出门的只有五岁的自己。而且社员们会这么误会,恐怕乱步先生也有看好戏的想法在。
就算是他不怎么在意名声,也完全不想被当成变态。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五岁的幼宰,被安排和宫泽贤治一起完成委托,避免小孩子听到这场成人间肮脏的对话。
很显然,太宰治的信誉值过低,他的解释没有得到任何社员的信任。
“不相信的话你们问问十五岁的我。”太宰治干脆将解释的任务抛给了刚刚走出医务室的银发少年。
银发少年的眼睛略微睁大,像是意外一般。侦探社社员们的目光一起聚集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抿了抿唇,又垂下了眼眸撇过头,像是不快一般,不情不愿地回答,“……嗯,什么都没发生。”
……这幅样子完全不像什么都没发生啊!
更像太宰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让银发少年不情不愿地配合。
其他人看向太宰的目光更加谴责了。
正义感犹强的国木田独步气愤地训斥道,“既然是自己做的事情就给我承担起责任啊太宰!武装侦探社绝不允许社员作出这种犯罪行径,还没有承担罪责的勇气!”
他们倒不是真的一定要太宰去自首,毕竟他们不是警察,拥有着异能开业许可证的武装侦探社也曾在必要的时候用非合法手段解决过问题。
但太宰这样死不悔改的态度非常严重,毕竟另一个他还未成年。
太宰治:“……”
忘记自己十五岁时候的恶劣比起澄清更愿意抹黑了。
这时,银发少年一瘸一拐地走近,唇角勾起了一个不怎么开心的浮于表面的弧度,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气闷地解释,“是我自愿的,也是我主动的。”
根据幼宰的形容,是谁主动的这一句完全是多余而没有半点作用的解释,这种表现只能突出太宰的渣与银发少年的单纯(?)无辜。
太宰治想着不愧是十五岁的他吗,真是恶劣的小鬼。
“……我知道了。”国木田独步见十五岁少年的维护,只能不再为难「连小时候的自己都能下手的太宰」,最终还是忍不住有些关心地问,
“太宰他……一整天……咳,那个你也是自愿的吗?”
一整天?
情死未遂和太宰治听到这个词时,一瞬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国木田独步的意思。
太宰治沉默了一瞬间,语气微妙道,“……原来我在国木田君心里这么厉害的吗?”
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当然知道不可能是连续一整天,只是从银发少年的走路姿势来猜测他可能被折腾过头,休息了一整天才能下床。
明明只是出于对青少年的身体的关心,但被太宰这么一说,国木田险些觉得自己打开了什么奇怪的话题。
连带旁观社员思维一并被带歪,并且回不来了。
银发少年低头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能力,随即抬起头,在自己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说道,“一整天难度还是大了点,一夜七次应该没问题。”
这次连带整个武装侦探社的男性看向太宰的目光都带着某种敬意了。
“看二十二岁的我做什么?”银发少年直接栽倒在了沙发上,指了指自己,“我才是上面的那个哦。”
当一个小身板看起来才十三岁左右的小孩子说出这种话是没有人会相信的,但一想到这也是一只宰——所有人的目光有些犹疑起来。
每天说着想和美丽的小姐殉情的太宰这方面有这样的爱好?
——毕竟十五岁和二十二岁,很显然不可能是十五岁的勉强二十二岁的那个。那么二十二岁的处于下方只有自己自愿这一个可能性。
他们看向武侦宰的目光不由更加诡异。
谷崎直美意识到了漏洞,问,“那十五岁的太宰先生走路姿势为什么像是受伤了一样?”
银发少年沉吟了片刻,道,“唔,二十二岁的我嫌我时间太长,在路上蓄意报复绊倒我导致扭伤?”
太宰像提猫咪一样,提起了霸占自己(摸鱼)专属沙发上的银发少年的后衣领,将这个刚刚才污蔑自己的小鬼扔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才十五岁的小鬼还真是大言不惭,你能超过五分钟吗?”
银发少年展颜一笑,“我能不能做到你不清楚吗?”
潜意思:同样是太宰治,你应该能知道我能不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