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p
第五州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个名字有些古怪,玄灵风云人物无数,自己却不曾听闻过这等人物。/p
叶长天放轻松了起来,第五鸿蒙去没去过世俗界不敢说,但可以肯定的是,两千年内肯定是没去过的,要不然不可能不知道“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的圣人,那可是说出了“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的智者。/p
叶长天看了看天空,还好,没有被雷劈。/p
三人行确实有自己的师傅嘛,不信举办一个现场辩论赛,自己一定把第五鸿蒙驳斥到说不出话来。/p
只是自己理解的师傅,和第五鸿蒙认为的师傅并不是一回事。/p
相同的词语,不一定是相同的意思。你理解你的,我理解我的,这样多有意思。/p
感谢博大精深的汉字。/p
既然第五鸿蒙问完了三个问题,那自己也不需要客气了,叶长天面色严肃地盯着第五州,愤然问道:“我不想再追问太多,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背叛了沧澜,背叛了兄弟,你所有的谋略,你所有的罪行,你所有的丑恶,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p
第五州抬头看向了天空,这一天的天,阴暗的犹如那一日的清晨。/p
那是一个昏暗的早晨,也是一个血腥的早晨,是一个悲泣的早晨,也是一个疯狂的早晨。/p
昏暗中,血在鲜红;/p
鲜红中,人在哭泣;/p
哭泣中,泪在疯狂;/p
疯狂中,看到死亡。/p
现在,天还是如此的昏暗,血还是如此的鲜红,只是人尚未哭泣,泪尚未疯狂,死亡的,还不够。/p
第五州平视着叶长天,沧桑的双眸似海一般深邃而不可测,嘴唇微微,轻道:“为了什么?在这玄灵大陆,一个人去做一件事,还能为了什么?你努力的向上爬,和我当年努力的向上爬有什么区别?你的成长,伴随着牺牲,我的成长,也伴随着死亡。”/p
“叶长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长生,为了不死,为了我可以永远的活下去,而且是,不低人一头的活下去!”/p
“我是第五鸿蒙,我生在天地之间,八荒是我,亘古是我,清风是我,明月是我,天地宇宙,都是我!我要登临仙台,我要俯视众生,我要告诉那些人,我鸿蒙,才是真正的玄灵第一人!”/p
“我要的结果,便是我的为什么。这个回答,你可满意?”/p
叶长天一脸的苦涩与震惊,微微摇着头喊道:“呵呵,问鼎长生,攀登仙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背叛的理由!难道不这样做,你就不能长生了?你就不能修行了?”/p
“第五鸿蒙,你的虚伪早已成为了习惯了吧!你认为残忍与冷酷无情是你修行的手段,这只不过是你掩饰自己良心不安的借口!你把自己说服了吗?你的良心没有再痛苦过了吧?”/p
叶长天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愤怒,到了最后,手已指向了第五州,嗓子有些嘶哑地喊道:“第五鸿蒙,你听好了!我继承了沧澜仙府,醉薇的苦难与命运,我会背负到底!从现在开始,我向你宣战!我们之间,再无转圜!这玄灵大陆,只要有天门一人在,就会一直盯着你,盯着天庭,盯着鸿蒙山庄!直至,覆灭了一切!”/p
“你想要做玄灵第一人?呵呵,那就试试看吧,是你在这风云之中稳坐,还是我逆势而来!你不是说,凡是挑战你的人都死/p
了吗?来吧,让我看看,所谓的鸿蒙山庄,所谓的天庭,到底有多少的力量!”/p
祁岁与神机震惊了。/p
叶长天竟然对鸿蒙山庄宣战了?/p
他疯了!/p
三千年来,从未有过任何势力敢于挑战中都五大宗门!/p
这些宗门可是有着长达三千年的底蕴!/p
只要将这些底蕴随便显露出来一点点,便足以将天门碾碎!/p
叶长天难道不清楚,鸿蒙山庄想要覆灭小小的天门,只是一个决心的问题吗?/p
若不是圣地的大修士之约,若不是丹盟的监管,若不是天门处在西灵大陆,天门早就覆灭了!/p
叶长天太狂傲了!/p
他以为自己灭杀了菩提子、无道子,以为斩杀了一个初入大乘的元蒙,就以为自己真的有资格面对玄灵的最强了?/p
可笑!/p
叶长天还是太年轻了,年轻到了不知道敬畏!/p
第五州脸微微抖了下,看着叶长天的疯狂,呵呵笑道:“你敢对我宣战?你可知道,宣战的结果?”/p
叶长天傲然道:“结果便是,我站在巅峰,你,被我踩在脚下!”/p
第五州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叶长天说道:“蝼蚁终究只是蝼蚁,想要走上巅峰,你连巅峰之下的寒冷都经历不了,如何登峰?何况,现在的风,很急,很烈,你没机会了。”/p
叶道:“我一定会让醉薇找回记忆,我一定会揭开三千年前的真相,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我也一定会,打败你!”/p
第五州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地指了指西面,淡然地说道:“醉薇?呵呵,这孩子我很久没见了。在你进入至沧海堂的时候,我已经安排人去接她了。叶长天,你的天门,要没了。”/p
叶长天面色一寒,紧握双拳,上前喝道:“你敢对天门下手?”/p
第五州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要忘记了,你已经宣战了。虽然,战争在你宣战之前,已经开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