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伯林回到家。
温七雨抱着孩子去山婶家玩了了。
自从养了狗之后,山婶就不太爱带着孩子过来串门了,温七雨只好带着小锦天去隔壁家玩。
付伯林坐了一没会,刚喝完一杯白开水,就听到外头传来狗叫声了。
谁来了。
估计是生人,要不然黑兵不会叫得这么厉害。
付伯林出去一看,竟然是怒气冲冲的付山梅。
付山梅在县里当老师之后事,还要忙着谈对象,压根就没有回家,就算回来了,也没来过付伯林家。
黑兵压根就不认识她。
而且,付山梅刚跟她妈吵了一架,这会怒火中烧,她就是来付伯要吵架的!
要不是付伯林多嘴,她妈差点就要答就答应她跟孟元的婚事了。
“付伯林,你给我出来!”付山梅不敢进去,就在外头喊。
越是越想越生气。
付伯林出了屋子,门在门口,他还在院子里。
他不出去啊。
他怕付山梅挠他,“干嘛?”
他就站在院子里问,不光这样,他还特意走到黑兵旁边去了。
在狗狗的活动范围之类。
他看出付山梅怕狗了。
黑兵看付伯林跟付山梅聊天,知道是认识的,就没有再叫了。
它又趴下了。
付山梅是真有些怕这只大狗,一直不敢进院子。
“你出来!”付山梅瞪着付伯林,“我有事跟你说。”
“不。”付伯林就站在狗旁边,哪也不去。
付山梅气死了。
她没办法,就站在院门口问,“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叫你不要跟我妈说。”
付伯林说:“我干嘛要听你的。”
他有自己的想法。
不行吗。
付山梅被噎得说出不话来。
她好气。
“你再这么跟人说话,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的!”付山梅丢下一句,又气冲冲的走了。
不走怎么办?
院里有只大狗,一看就特别凶,她又不敢进去。
而且,以付伯林的性子,现在不可能出来挨打的。
下次再算账好了!
付山梅走了之后。
付伯林就在那往院子外头看了看,他还是没有出去。
就怕付山梅来个回马枪。
院子里热,付伯林回屋去了。
是不是得买个电风扇啊。
他记得城里的百货店已经有卖的了。
因为天热,白天电视又没播什么节目,白天来他家看电视的人比较少。
现在大家像是约好了一样,晚上七点准时过来,看新闻联播。
这样也挺好的。
——
马美琳慢慢的醒了。
她想起来了,她在半路上被人给打晕了。
是不是抢钱的!
马美林身上还带着钱呢,从孟元那要出来的钱,不多,只够给家里买顿肉的。
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马美琳赶紧往荷包摸去。
这一摸,她就知道坏了。
她的荷包不见了。
不光孟元给他的那点钱,还有她自个先前放在里头的零零角角,都没了。
马美琳真是肉疼。
她的钱啊。
等她心疼完钱,过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对。
这是哪啊。
黑漆漆的,连个光亮都没有。
马美琳先前还以为是天黑了呢,可看这周围的东西,不像啊。
马美琳站起来,摸索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屋子里。
“喂,有人吗?”
“来人啊!”
马美琳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是哪。
那个打晕她的人想干什么!
难道,是图色?
离这不远的地方。
楚魏正在跟张毛说话,“你有事先走吧,别管我了,我就在这住几天。”
张毛不放的看地窖看了一眼,“下面那人谁啊,怎么惹你了?”
谁?
一个该死的家伙。
楚魏语气平静,“就是我大姨,打我妹妹,还打我妈,我就关她几天。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不会打人的。”
张毛提醒他:“活埋也不行啊。”
楚魏道,“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提,不是没埋吗。”怎么还提这事啊。
这事不是付伯林说的,是楚魏跟张毛一块喝酒,楚魏喝多了自己说的。
张毛当时还吓了一跳,后来把张毛弄醒,仔仔细细的问了一遍。
后来才知道是个误会。
当时就差那么一点了。
这楚魏本来就有些不受管,要是过了这最后一道底线,张毛都不敢想他会变成什么样。
这里是那寡老头死前住的地方,张毛住过一小段时间,现在张毛自个在建屋子,已经建得差不多了。
现在天又热,他就直接在新屋子那边搭了个棚子住下了。
一来是那边凉快,二来他也得守着自己的砖跟泥啊。
尤其是新建的墙,他不守着,怕被一些偷鸡摸狗的人给弄走了。
他跟家里闹翻了。
除了大哥有空过来搭把手之外,他爹妈压根就没有出现过。
张毛心里也凉了。
他那个刚出生没多久的侄女,听大哥说,还是送走了。
家里是穷得连孩子一口吃的都没有吗?
张毛问他大哥。
他大哥说了,“不是养不起,是有个……会算命的说那姑娘克咱们家人,得送得远远的。”
封建迷信。
张毛想把孩子要回来,可是他压根不知道孩子送到哪去了。
家里人这回嘴里可严实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