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午马慕青刚刚有些好转的面色便是再次阴沉了下来,说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找死啊。”
说完,午马慕青便要出手教训秦战。然而,还未等他动手,午马银狼便是发话了。
“慕青,不可鲁莽,先让这小子把话说完也不迟。”
“啧啧,看看,还是人家午马银狼老前辈有胸怀。两位难道不知道吗?这令狐正雨从一出生便与秦家的秦战有婚约在身,你们怎么找了一个有婚约的女子,这不是在打驯兽山庄的脸吗?”秦战一脸惋惜地说道,似乎在位替兽山庄打抱不平。
“什么?令狐正雨已经有婚约在身?慕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了秦战的话,午马银狼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问道,因为他十分看重驯兽山庄的脸面,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他提前知道的话,是断然不会同意此事的。
但看午马慕青,他没有丝毫的过激情绪,由此看来,对于令狐正雨早有婚约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听到爷爷的问话,午马慕青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秦战,如果可以的话,巴不得用眼神戳死他,随后对着午马银狼说道:“七爷爷,您有所不知。正雨妹妹的婚约都是他们祖先的定下的。如今的秦家早已落败消散,秦家只剩下一个男丁,说不定已经死在了某处。所以他们的婚约做不得数的……”
一旁令狐家的族人也是附和地点头道,生怕午马银狼一生气,将他们令狐家抹平了。
闻言,午马银狼的火气才消了一点,随后问道:“秦家?哪个秦家?”
“就是蛮荒郡的秦家,如今早已家破人亡了,说不定秦家的人都死绝了”,令狐千灭赶紧小声说道。
这时,午马银狼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最终不由地感叹道:“没想到秦家已经衰败到如此地步了……”
“哎呀,你们都被令狐家蒙蔽了,他们连秦家大门都没有迈进去看过,怎么知道秦家的人都死绝了?”秦战在一旁说道。
“谁说我们没去过……”
“二弟,闭嘴!”
令狐鸿铁刚想说些什么,随后便被令狐千灭喝止住了。接着令狐千灭转过身对着午马银狼恭敬地说道:“不敢隐瞒老前辈,秦家的人真的都不在世上了。”
“呸,真不要脸,撒谎也不脸红啊!”
秦战瞥了一眼令狐千灭,像个农妇一样唾骂道。
“小子,你说什么?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令狐鸿铁怒骂道。
然而,对于令狐鸿铁的谩骂,秦战并不为意,说道:“真是不巧啊,你们口中的那个已经死的秦战,托我给你们带来了一封书信,现在我就拿出来,念给你们听一听啊。”
一边说着,秦战一边将自己的手伸入怀中,拿出了自己昨晚奋笔疾书一封书信,朗声地念了起来:“盖说夫妻之缘,恩深义重,论谈共被之因,结誓悠远。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怨抄家,故来相对。妻则一言数口,夫则反目生嫌,似猫鼠相憎,如狼羊一处。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愿百妻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群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更生度欢喜。三年衣粮,便献柔仪,伏愿娘子千秋万岁。
空口无凭,特立此书,即日生效,秦战!”
“不可能?他有什么资格休我!”
秦战刚刚念完,令狐正夕就咆哮一般怒吼道,只见她面红耳赤,因为激动的缘故,含苞待放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着,一双杏眼似乎要喷火一般。
“呵呵,你既然要背信弃义,另嫁他人,不得等别人还了你的清白之身啊”,秦战大大咧咧地说道。
“小子,你到底是谁?”
午马慕青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秦战问道。
这时,不仅仅午马慕青,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秦战看着,眼神之中充满了各种的疑惑。
见状,秦战才收了收自己的浮夸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就是秦战!”
“什么?你就是秦战?”
“怎么会这么巧,在午马慕青要提亲的时候他就来了?”
“要说他的胆子也真是大,在这种场合下也敢出来作死,恐怕一会就要横尸此处了……”
秦战的话让众人皆是一惊,不过他们确实有些轻蔑的意思,再怎么说,秦战也不可能比得上午马慕青,不过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罢了。
其中,最为诧异的就是令狐正雨了,毕竟有婚约的是她和秦战。当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出现时,她的心中没有一丝喜悦。相反,此刻令狐正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乞讨的乞丐,跪在她的脚下,拦着她的腿,祈求她的施舍。
“你就是秦战对吧,好,我告诉你,是我要休了你,而不是你休了我”,令狐正雨气愤地说道。
“呵呵,是你们令狐家先做出对不起我们秦家的事,所以我才休了你,而且也能还你自由身,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和你的慕青哥哥双宿双飞了不是”,秦战淡淡地说道。
“你……”
听了秦战的话,令狐正雨十分恼怒,但是她又不擅长与人争辩,一时之间竟然有着语塞。
“小子,拿命来!”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秦战如此欺负,午马慕青顿时火冒三丈,只见他脚掌猛然一踏地面,身体便如同闪电一般,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