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倩感慨道:“张峰,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朋友和兄弟,一开口就能借到150万元。我说的是你目前的岗位,对秦老板的生意应该没有任何促进作用吧。”
“如果张峰现在是局长、区长了,向人开口借钱倒是非常容易的。”
秦丰摆摆手,动情地说道:“朱姐,这一点是你说错了,我觉得今生有张峰这个兄弟真好。”
“我们俩是同个村庄的人,从小一起上学、读书。”
“那时候张峰的爸爸是工人,妈妈是种植高手,经济状况不错。而我家父母亲是做生意的,时好时坏,却一直没有起色。有时候连学费、书费都交不上。”
“这些钱都是张峰用他的压岁钱和零用钱帮我交上的。要知道,张峰为此整整几年和我一样,没有买过任何零食。”
“我记得有二年,我父母离家躲债,我没吃没喝,都是张峰为我带来吃的,为此他有时也吃不饱,与我一起饿过肚子。”
“当年,我想弃学出去打工养活自己,是张峰劝我还没有到绝路的时候,一定要坚持读完高中。朱姐,你想想,张峰帮了我整整十二年啊。”
张峰拍了拍秦丰的肩膀,“秦丰,我们是兄弟、是朋友,就不要多说以前的事情了。”
“再说,你父母在你读高三那年,在外面赚了钱回家来,对我家表示了很多谢意。”
秦丰摇摇头:“只有在最困难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真情。没有你当时的坚持和帮助,我肯定读不了大学。”
“在如今社会,没有大学文凭,就相当于文盲。也许我有做生意的天赋,但眼界、视野完全不一样。”
朱倩对于张峰当初如此有情有义,现在秦丰对于张峰如此记恩,觉得这二人都非常不错,值得结交。
要知道,有些人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有些人可以同享受、却不能共患难。
而张峰与秦丰二人既能共患难、又能同富贵。
帮助朱倩度过难关后,张峰还是没有空闲下来,省城的凌云集团找上了他。
这一天,张峰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张先生你好,很抱歉,现在才跟你进行联系。我是上次‘越来悦’咖啡馆里被救男孩的父亲。”
张峰摸不清对方的意图,便客气说道:“你好,你有什么事情吗?”
“张先生,我希望能见你一面,当面说声谢谢,请一定赏脸。”电话那边传来恳切的声音。
张峰便开车来到对方报出的见面地点天宁市最早的五星级酒店——天元酒店。
这家酒店原先地段有些偏僻,为此能占地宽阔,绿树成荫、花香满地,里面是一幢幢别墅式低层客房。随着天宁市城区不断扩大,这家酒店渐渐位于天宁市中心地段。
张峰徒步走到一幢别墅式客房前,被门口四个保镖拦住,问清情况后,才得以进入。
进入别墅里的客厅,张峰看见还有四个保镖站在一位中年男人的身后,另外窗边还有二位保镖站着,看来保护的架势很大。
看到张峰进来,中年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你好,我是凌宇的父亲凌战。”声音沉稳而又宏亮,并主动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是张峰。”二人握了握手。
“请坐、请坐。”凌战向旁边的椅子虚引道。
等到张峰在高档的红木椅上落座,凌战解释道:“这段时间我们家族内部发生了点麻烦,出动这样的保护措施,实在是情非得已。请张先生不要见怪。”
张峰摇了摇头,富贵人家的生活自己难以想象,但可以给予理解。
“我们已经采取了防范措施,没有想到对手竟然兵分三路,前二路高手很多,
我们给予了足够重视,而第三路却只有二个人,没想到被成功劫走了凌宇。”
“那天我就站在‘越来悦’咖啡馆的外面,面对歹徒劫持我的儿子,没有一点办法啊。”
“歹徒闯进了咖啡馆,警察也无法强攻,那时候你采取的方式虽然很冒险,但也是最好的方式了。”
“本来我们打算找一个看上去不起眼、但自身功夫不错的女孩子进来交换受伤的人质,但没有想到歹徒竟然等不及了。”
“要知道,歹徒每过30秒数喊一下,我的心里是多么慌张,就怕歹徒对人质下手,对我的儿子下手。”
“那天幸亏是你抓住机会断然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最令人感动的是,你竟然用身体挡住我的儿子,怕他被流弹所伤,这是父母亲对子女才能做到的事情啊。”
“这几天,我们忙于家族事务,没来的及感谢你。今天见面,就是要当面向你说声谢谢。”
说完上面这些话,凌战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张峰微微鞠一躬。
张峰连忙站起,回礼道:“凌总,你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自保行为。”
凌战摆了摆手,“张峰,救命之恩,肯定要铭记在心。另外我想送你一份东西和给你一个承诺。”
说完,给张峰递过来一个信封。
“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卡里有500万元,密码是你的生日。救命之恩难以用钱来衡量,我们只能聊表心意。”
“这张卡,用的是我的名字,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请放心。”
“另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如果哪天你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困难,可以打我刚才的那个电话,24小时都可以找到我。在我能办到的范围内,都可以帮你。”
“我希望你能顺利平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