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疼,那就让你疼个头! “道淼再下针,直接扎在了小娃娃左手心的鬼泣x,ue上。
小娃娃一声哀嚎:“……呜哇……! ! ! “
在炕上打滚儿蹬腿的哭啊!
眼泪哗哗的,一看就很凄惨的样子。
孩子n_ain_ai忍不住了,但是被孩子爷爷给拦住了。
道淼一看都这样了,这东西还不离开小娃娃,干脆抄针在右手心的鬼泣x,ue上,再次扎了一针。
孩子当时就不哭了!
因为孩子瞪了瞪腿儿,昏死过去了!
老两口吓坏了!
“我将它彻底弄死了。”道淼赶紧说明,然后伸手拍了拍小家伙儿,孩子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大大的眼睛还带着泪珠儿呢。
独孤浩炎干脆端了一盆水过来,手臂上还搭着一块新的白毛巾。
道淼洗了洗手,用白毛巾擦了擦,发现这白毛巾的手感……怎么那么像独孤浩炎擦车子挡风玻璃的抹布呢?
“好了?”独孤浩炎看了看孩子,发现小娃娃已经张着r_ou_呼呼的小胳膊,朝n_ain_ai要抱抱了“好了。”道淼点头:“老杨,你去你家菜园子东北角,看看有什么东西。”
“哦,好好! “老杨出去看了。
独孤浩炎好奇啊,也跟着出去了。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杨老伴儿赶紧爬上炕,抱着小孙子,小孙子这回眼睛有灵x_i,ng许多,抱着n_ain_ai一个劲儿的喊饿。
“饿了好,饿了n_ai给你做吃的去,想吃什么?”老杨老伴儿已经欢喜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了,孙子已经好几天不说话了,也没有叫过爷爷n_ain_ai了。
“吃糕糕,喝糕糕。”小家伙儿的表达能力很有意思,他第一个说吃糕糕,是纸杯小蛋糕,喝糕糕,是蒸的j-i蛋羹。
“好,n_ai给你做,给你做! “老杨老伴儿这次再也不以年龄看人了 : ”麻烦大师您帮忙看着点,我这就给您做饭去!“
小孙子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好的。”道淼笑了笑,比起刚才的冷漠和严厉,这样的道淼,让老杨老伴儿想起了自家的儿子。
打算给他们做点好吃的,麻利的下了炕,穿鞋就往外去。
道淼跟小家伙儿大眼瞪小眼,不过随后他就逗弄小家伙儿:“你叫什么名字呀?”
“蜀黍好。”小家伙儿n_ai声n_ai气,很有礼貌:“我叫杨阳。”
“几岁啦?”
“四岁了。”
一大一小,一问一答,还挺有意思。
老杨老伴儿这边刚从冰箱里掏出自家过年的时候杀掉年猪留下的好r_ou_,老杨跟独孤浩炎就回来了。
“大师!大师! “老杨在院子里嗷嗷叫。
道淼赶紧抱着孩子,将小家伙儿交给了他n_ain_ai,出去一看,就见老杨拎着一个手臂长短的四脚动物。
那动物心口一个很大的血窟窿,草黄色的皮毛,尾巴也很长,额头上一撮毛是红色的,尾巴尖儿是白色的。
独孤浩炎好奇的用一根枯树枝,扒拉着那东西的尾巴和胡须,四肢。
这么大个儿的黄鼠狼,别说他了,连老杨这个农家好手都没见过啊!
“找到了? “道淼一看这东西都死透了,就放心了。
所谓”打蛇不死,后患无穷“,说的就是这种东西,这种东西一窝一窝的让人烦死了,打伤了它们是记仇的,不过,如果当场打死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以前放过,是因为那些都有理由,这个就是毫无理由的折腾人。
“嗯,这东西我见过,前几天菜园子里的晚香瓜落花,我当时用树枝子打花呢,就好像是达到了什么东西?可是没看清楚,等到了晚上,孩子就韩手疼。”老杨看着这东西心里特别感慨。
给晚香瓜打花,是让一个瓜秧上就长一个晚香瓜,因为种植的晚,老秋一上冻就会死掉,没那么多时间让它们慢慢的长大,只能全力催熟唯一的果实。
这是种植晚香瓜的一个小手段。
当时老杨就觉得是什么东西一晃而逝,晚上孩子就哭闹不休了。
农家都有忌讳,而狐黄白柳灰就是最忌讳之一,遇到它们很多时候都是赶走,而不是杀死因为这都是保家仙,大家都r_ou_眼凡胎的,谁知道哪只有道行?
“找到了,找到了! “老杨兴高采烈的举起手晃了晃手里头的东西:“就在东北角那个瓜棚下。”
因为那尾巴尖儿上的一点白,当时他也就看到了一抹白,还以为太阳太大自己看花了呢。
结果这东西来报复他了!
真是让人害怕啊!
它报复的要是他本人也就罢了,还是他四岁的小孙子。
独孤浩炎也道:“看到的时候,它就死了。”
而且那地方是瓜棚下,四周两面围墙,一面同样是瓜架子,一面种植的是辣椒,都长大了的辣椒。
黄鼠狼身上的伤口一看就是被捅了的透心凉,可是附近别说锹镐这种农具了,就连粗一点的树枝子都没有。
那就有意思了,这到底是被什么弄死的呢?
“现在好了,它死透了。”道淼笑着转身进屋了。
老杨拎着东西就要去找个地方给埋了,这东西好歹是有道行的,不能随便丢出去就不管了,找个远一点的地方,挖个坑,埋了吧。
“等等! “独孤浩炎拦着他:“你要去哪儿?”
“把这东西找个远一点的地方,挖个坑,埋了。”老杨晃了晃手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