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打量了一眼密室,就近坐到了最后一级台阶上,“来,先跟我说你是如何推测出来的。”
“知道老院关爷爷不是亲的,我亲自查了胡家。梅爷爷扫了尾巴,很难查,我还是翻了胡家旧案。”
这就是家有背景的好处,换个人去查查档案试试?但从这里面就差点蛛丝马迹?关有寿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刚开始我是怀疑你是胡家人,还是后来翻到旧案里与胡家有来往的姻亲,见到有姓关的,再结合你支持不改姓刘。”
这就对了。
毕竟在他家待了这么长的日子,再上下一联系还有什么猜不到的?这世上本就风过留痕,雁过留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关有寿缓缓点了点头,“看来但凡做过的事,不管再如何小心,都瞒不了人。”
坐着他身边的齐景年摇摇头,“不是,梅爷爷处理的很干净。我也是机缘巧合,怕他有地方不利你查了一下。”
“现在呢,还是信不过他?”
“信他对你一片爱心,但否定不了他对你有利用之心。二十年的期间,以他的能力随时都有机会让你出去。”
而不是压制梅大义,连他见一面小主子都不行。起身,心疼地拍了拍他妹妹“瘦弱”的肩膀。
“好,哥哥给你做很多很多红灯笼。新年新气象,今年咱们兄妹俩人就让家里挂满大的小的红灯笼。”
关平安觉得她还是别说出,其实很早很早以前,有一个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都挂满红灯笼。
少年纯洁的心啊,他是想象不出啥叫喝花酒,啥叫姑娘来一曲儿。想当年啊,她也有机会能混进去左拥右抱的。
“咱爹回来了。”
是啊,那个挨刀的坏家伙,他跟她爹一块回来了呢。不能想了,越想越火,穆休这家伙坏了她多少好事!
“爹爹~
“还没睡?”
“还没到点呢。”关平安偷偷剜一眼齐景年,挽着她老子的胳膊就走,边走着边娇滴滴地说着,“爹爹,你都不疼你小棉袄了。”
齐景年挑了挑眉。这是听墙角了?不能啊,别说地下室隔音,就是瞅着这一身和毛拖鞋也不像是出过门。
“谁说的?”
“我猜的。”
“来,跟爹说说咋猜出来的?”
“呀,还真让我猜中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