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赞。”温淮本是坐在凉亭之上,此刻那女子的一条腿跪在温淮两腿之间,另一条腿踩在地上,欺身上前。若不是这女子手上掐着温淮的脖子,倒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
“倒也是副好皮囊,可惜了……”
脖子被人掐着还要忍受着对方摸脸的xìng_sāo_rǎo,温淮一句“有病啊?”还没出口,就感到呼吸一紧,那女子收紧了力度。
那纤细的手腕上环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魔气,温淮只感觉胸腔之间的氧气越发稀少,大脑也开始有些混沌,就在温淮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那女子却像是被什么力量给击飞一样,瞬间落在了那方池塘之中,还飞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禁锢一接触,温淮就忍不住弯下身子咳嗽起来,眼角瞟到黑色的衣摆,虽说自己现在也不咋待见魏辛,可毕竟自己现在这情况也只能依附这不孝徒。
狼狈落水的怀觅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本就没几块布的红裙此时更是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怀觅也乐得展现自己的身材,语气依旧娇媚:“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右护法何必这般生气。”
“玩笑。”魏辛听了这话轻笑出声,一抬手从袖中甩出一张符纸直接贴上怀觅的后辈,原本还在搔首弄姿的怀觅当下脸色一变,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那白嫩的脖颈,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脸色也越发难看。
等到怀觅还有留着一丝气时,魏辛这才收回了符咒,看着更狼狈的怀觅,嘴角溢出冷笑:“小小的玩笑,还望左护法多加体谅。”
“哼。”偷鸡不成蚀把米,怀觅本想继续发作,但看到魏辛面上阴冷的表情时,顿了一顿直接从哪来回哪去。
看着那女人走出小院,魏辛在温淮面前蹲下:“师父,可还有不适?”
“没有。”温淮避开了魏辛的视线。
温淮肌肤白皙就连脖颈也是,而此刻那脖颈之上却有着一个通红鲜明的五指印,魏辛心疼之余想要伸出手去抚摸那伤口。
温淮注意到他这动作,比他反应更迅速‘蹭’的起来站到一边,只不过他身子前倾的一瞬间,魏辛的手好巧不巧挂上了温淮的衣襟,他再这一动作,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直接露出了里面的内衬,以及温淮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玉。
“咳。”脸上有些尴尬,温淮迅速整理好衣服,把那玉坠藏进衣服里,“我没事。”
“那是什么。”魏辛同样站起身子,还不等温淮反应直接一手控制着温淮一手掏出那玉坠子。可怜温淮药效还没过,挣扎无果只能任由对方抢走。
那是一颗水滴状的玉坠,边缘打磨的很光滑,足以看出原主的耐心,而那玉坠之上并无过多繁复的花纹,只是单单刻着一个‘遥’字。
温淮不知道自己这徒弟又抽什么风,对他这玉坠子感兴趣起来,说起来这还是他早年刚来长青那时候做的,为了搞这个,当时还费不少心思。
“师父,果然还是喜欢容师兄啊。”魏辛手中攥着那冰凉的玉坠子,感觉自己的心也如同此坠冰凉入骨。
“什么啊。”温淮被魏辛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多年的密码就这么被人当面说出来,“小孩子胡说什么呢。”
“是不是胡说,师父你比我更清楚。”那玉坠隔得手心疼,魏辛却觉得面前这人比这玉坠还要让他难受。
这小子是越来越过分了,温淮语气一冷:“东西给我。”
这句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双浅淡的眸子闪过几丝疯狂的偏执,直接把温淮扛在肩上朝着寝室走了进去。
这一系列发生的太突然,乃至温淮被人狠狠甩到床上后,还有些懵。
魏辛却是不给他多余的时间,狠狠捏住温淮的下颚迫使其张开嘴,魏辛直接把一颗凡修丹丢了进去。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生猛,温淮呛的不行。
可魏辛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拉着温淮的手腕,用一只手禁锢了温淮的两条手臂,又用自己的重量压制着温淮的身子,一时之间温淮真成了那条砧板上的鱼。
“你要干什么?”温淮心里生出浓浓的不安,那一开始就被他否定的答案好像正急切的浮出水面。
“师父。”魏辛用空着的那只手抚上温淮的脸颊,滑过喉结、锁骨、最后停留在腰间反复摩擦。
“魏辛。”温淮有些害怕,“我可是你师父。”
“嗯。”魏辛无所谓的一点头,“那又如何,师父不也喜欢容师兄吗?”
“我没……”下意识的否认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打断,“别骗人了师父,几十年了,从我刚进长青那时候就期盼着你的目光,可师父你眼中只有容师兄一人,根本容不下徒儿。”
“真是过分啊。”
腰间被人重重捏了一下,比起这个温淮更震惊自己听到的,究竟是什么时候,他认为的父子情居然变成了这异样的情感。
直到温热的手探进衣衫里,温淮身子一抖奋力挣扎却根本没用,眼看事情越发不可控制,温淮顾不上所谓的面子:“魏辛。”
“嗯?”
“你我师徒一场,放了我好吗,求你了。”
身下人因为羞辱漂亮的眸子中闪着水润,红唇被咬的没了血色,面上满是恳求之色。
“不。”一个字把温淮打回原形,魏辛目光一冷,动作一改刚才的温柔,粗暴的扯开温淮的衣衫,“放你回去与容师兄欢好吗?师父,你对我也未免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