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劳力见康王承认,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觉得无比的荒唐。
面前的可是堂堂的康王啊!
可是,那又如何?
若是放在以前,康王出行,身旁不得跟着几十个护卫。
再不济也得有了半步宗师级别的高手跟着。
可是如今,因为新安候府和密谍司的原因。
堂堂的康王,想要离开康王府,出去转一转,只能将马车伪装成普通的样式。
连一个护卫都不能离开康王府。
哎......
一时间,恭老心里面莫名的难受。
康王却是极力的辩驳,想要说明自己拥有足够的银子,可以赔偿他们。
可是这些劳力们愤怒起来,哪里能管上这些?
更可况,在他们的眼里。
即便是再赔偿,又能赔偿多少?
便是赔偿十两银子。
这里这么多的人,平分给众人,那也是分不了多少。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送这人去衙门。
这样的话,最起码能出出气。
众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于是,纷纷开口。
“狗东西,还想要狡辩,我告诉你,今天不管你怎么说,你便是拿出一万两银子,一千万两银子,这衙门,你也一定是要去的!
不为别的,就只是两个字——公道!”
康王听见这话,看着众人的表情,已经彻底的心灰意冷了。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家伙竟然是这般的执拗。
更是想不明白,只是一些材料罢了,而且还不是自己偷的。
为何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仅仅只是因为他说了几句方休的坏话?
不对......
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啊!
只是稍稍的表现出了一些对方休的敌意。
仅此而已......啊!
康王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众人却已经是压着他,往京都府衙门走。
恭老自然也是不会被放过的。
走出城南的时候,康王一脸的生无可恋,几乎已经是心灰意冷。
觉得人生如此的灰暗。
人生......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此时此刻,什么皇位,什么权势,他心里面全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一bō_bō袭来的屈辱感。
这屈辱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走在大街上,周围虽是没有几个行人,他仍是觉得抬不起头,觉得......想哭。
短短的两年的事情,他一个堂堂的亲王,是如何沦落到如今的这般的地步的?
哎......
或许早在两年前,自己就不该去见方休。
若是不见方休,怕是也就没有后来这么多的事情。
若是不见方休......
若是不见方休的话......哎,一切都晚了。
康王心乱如麻,心灰意冷,心......
正在他绝望的身后,身旁却是传来恭老的声音。
“殿下,殿下,捂着脸,捂着脸......”
声音很轻,康王刚好能够听见。
他转头看去,就见到恭老捂住了自己的脸。
别说,从各个角度,还真就看不出他的模样!
若是熟悉的人,说不定能够通过他的体型和行走的步伐,隐隐约约猜到他的身份。
可是,熟悉他的人,又有几个呢?
而且,即便是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谁有敢确定呢?
尤其是自己。
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亲王啊!
谁能想到,堂堂的康王殿下,竟是会沦落到这般的地步?
便是熟悉自己的人,也是不会联想到自己......是自己的!
一时间,康王的心里面竟是涌起了万般的希望。
他激动,他兴奋。
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几个劳力,压着两个衣着华贵的人走在大街上。
总是能吸引许多人的注意的。
更何况这衣着华贵的两人,还是捂着脸,好似见不得人一样。
这下子,可是吸引了不少的注意,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围观的人逐渐的多了起来。
更是有人开口问道:“兄弟,这两个人是怎么了?为啥捂着脸?”
“还能是什么,不是偷人,就是偷东西了!”
“这两人看衣着可不是普通人,怎么也是商贾,还是赚了不少银子的那种,这样的人也会偷东西?”
“没什么,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有银子又如何?品行不端,有再多的银子,他也是会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
更何况,也没人说他是偷东西,说不定是偷人呢?”
“你们几个,胡说什么?”
压着康王的人,有人听不下去了,转头瞪向那人,没好气的道:“这两个狗东西,到我们工地上偷水泥,偷沥青,被我们给发现了,当场抓住,我们正打算送他们到衙门去呢!
跟偷人有什么关系,不要乱说!”
围观的人听见这话,都是诧异。
“这两个家伙穿的人模狗样的,没有想到竟是连工地上的东西都偷。”
“就是,就是,我看他们这身衣服,怕是能值个几百两银子吧?就这样,为啥还有去偷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这谁知道,说不定......是爱好?”
“这京都府能穿得起这等的衣服的人,可是没有几人,你们就不好奇究竟是那个商铺的掌故,做出这样的事情?”
“对对对,这整个京都府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