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将自个往旁边上再使劲儿缩缩,此时文王庙这位知客恨不能将自己压成一张纸,直接将自个拍到墙壁上,好给郑将军一行人让出个通天大道来。
想法是好的,但是这现实却是残酷的,知客再怎么想缩小自个的存在感,但他的块头摆这儿呢,难不成他还真当自个当真能将自个缩成一纸片哟~
“你们赶紧出发,骑上快马沿着文王庙各路一路追下去,必须将晟儿救回来!”郑将军冷声吩咐,“另外,传我的命令,着人将所有能来往于都城的道路全部封锁……”
“将军放心,改正早已经在各条跑上安排了人马第一时间追击出去了,到于封锁都城通向各地的道路,这……”
“这什么这,出了事,还有本将军担着呢,给我按本将军的命令去做!”郑将军命令道。
“诺~”那护卫显然应该是军旅出身,这军人最讲究一个令行禁止,所以郑将军这命令一下,护士下意识地就是一个挺身立正领命了。
他想流年不利,他好想昏倒,好想装做自个什么也没听到有木有?!要封都城通向四处的道路,这话是能随便说,这事是能随便做的吗?能在都城下这样的命令的人,除非是当今圣上,其他谁人敢做?做了那几乎等同于谋逆啊有木有?!
窝滴个麻麻哟,铲子在哪里?锄头在哪里,虽然将自个缩成薄纸片不可能,但是拿个工具将动手将自个给埋了还是可以实在的。这如果挖个坑将自个给埋了,他是不是就能装做自个什么也没听到了?!
好想哭啊有木有?!他明明就是过来跟庙祝报点事,汇报一下庙会上可能来了拐子,拐了人家小孩儿了……,怎么就撞上这样的事了呢?!泪目啊……,听到这样话的自己,会不会被灭口……
对了庙祝,庙祝……
果然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的,他这刚念哪这庙祝,这头庙祝所在的的净室大门一开,跟着就看到祝庙大人跟着一位一身儒雅的气息的小老头儿一前一后地出来了。
哎哟喂~,我的庙祝大人哟,你这出来的真是时候,不对,是真不是时候哟,知客这会都不知道自己这是该躲到庙祝身后寻求庇护还是该挡在庙祝身前,保护庙祝不被一道灭口了,额当然了,就算自己站上前去挡刀,面对面前这位郑大将军的铁拳头钢刃,估计也就只能帮着帮着延上个一息两息的功夫吧(亲您也太看得起自个了吧,就你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儿,还能帮着挡一两息呢,就你这样的,那完全是上去就直接送菜的货啊有木有?!)。
“哟~,我说这是谁那么大威风呢,原来是郑大将军啊……”
望着那个躺在地上,明显已经寿终正寝的门板……
“啧啧啧~,可怜哟,可怜哟……,你说咱这文王庙的门板儿好好地在那又怎么就招着惹着咱郑大将军了?瞧瞧,瞧瞧您这一脚将人家给踹得哟,都成八瓣儿了,咱这就是想修都没法给它修了……,怕一会只能送它进火堂子,让它发挥些余热了~”
“可怜的门板儿哟,你本来好好地呆在那儿,就凭你那身板,不说别的,帮咱文王庙服务个三、五十年完全一问题都没有,可是现在……,可怜见滴门板儿药,你可真是冤枉啊,啊啊~呀~~”最后这句那调叫抖得那叫一个一波三折,转得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就是都城的名角儿来了,指不定都甩出不这个腔儿来。
瞧着这位这样儿,着他那张哭丧着的脸,只差没拧条帕子哭上一通了,好似这坏掉的不是啥门板,而是一大活人一般。不对,这大活人不能用“坏掉”二字来形容,不过差不多了,左右就是那么个意思就对了!
静,极度安静,然后“刷刷刷”齐刷刷的一排加黑加粗的小线条出现在大家伙的额头,如果凤弘霖在这儿,他一定会忍不住感叹一句:“这位一定是戏精附体~”
“温,温大人,您,在呢……”郑将军嘴解抽搐,该死的,这翰林院的老狐狸怎么会在这儿?不对,今天是文王庙庙会,这老翰林来这儿倒是没啥好奇怪的,只是……,自个也太特么滴衰了吧,她之前那粗鲁的行为怎么就被这老翰林给逮着了呢……
努力想要在脸上挤不出个名叫“笑”的表情,但可惜并不成功,这美丽的笑没挤出来不说,反倒将自个那一张颇具男子气概的脸给挤得扭曲成一团,看起来更添几分狰狞,换个不知道,指不得还以为这位这是在恐吓人呢~
瞧,没看到见着这位这表情的前庙知客那脑袋,这会已经快缩进壳子里去了吗?明显是被这们琮表情给吓得不行啊……
“啥叫我在呢~,老夫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不在!”可惜,郑将军这能将前庙知客给吓掉魂儿的脸,对于温大人来说,那是一点用都木有,逮着郑将军话里那点子不周密直接就怼了回去。
“温大人,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郑将军苦哈哈。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几个意思?!”温大人直接跟这位胡搅蛮缠上了。
“温大人,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郑将军苦哈哈。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几个意思?!”温大人直接跟这位胡搅蛮缠上了,“怎么着,郑大将军总不会是想跟老夫说,您实在是闲得太过无聊了,所以跑到咱这文王庙来拆房子来了?!”字里行间,满满的讽刺味儿遮都遮不住。
这位温老翰林那张嘴啊,只要他想,活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