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这参,能用吗?”张文锋小心地问道。
“能!当然能!如果这参还不能用,老夫家那张秘方只怕就再找不到能用的参了!”圣手张扶掌笑着道。这从医者就没谁是不喜见好药的,如此好参,别说一会他能用上了,就算是不能用,能见一眼,能鉴赏一下,能亲口一尝,圣手张就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没白活!
“能用就好,能用就好……”张文锋搓着手,这回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顿了一下,他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张老,这……,如果用这参做药引,那我爸后期恢复……”
“之前我孙儿思阳是怎么与你们说的?”圣手张反问一句。
“他说,他说如果能找到这千年参,就能请你亲自出手,如果您亲自出手,那我爸就有极大的机率彻底康复,不留后遗症……”张文锋说到这个时,心如擂鼓,真的吗?真的可以做到吗?到了他爸这个年纪,还在脑袋上都动了刀了,居然还能不留后遗症地彻底康复,这,这该不是做梦吧?
“既然思阳已经与你们说了,那还来问我?”圣手张一挺胸,“我张家人治医向来严谨,说出的话,一口唾沫一颗钉,绝对不打折扣!”
“好好好,那就好,那就辛苦您老,您老多费心了……,对了,这参没问题,这不知道其它药……,还请您老给拟方,我们这就去抓药!”早点吃上药,自家老爷子就能早点好,张文锋能不急吗?
“其它药……,倒不需要你们去抓了……”说到这里,圣手张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似地欲言又止。
“啊~,我明白,这是您老祖传的秘方,这样吧,不知道这余下的药还需要多少费用,我这给您备着,药,就辛苦您老安排了。”张文锋一脸懊恼,自己刚才真是失言了,自己可没有打探人家祖传秘方的意思,希望人家可不要误会才好。
“倒不是这个问题……”圣手张豁达地摆了摆手,笑得一脸傲然,“我张家的秘方可不是那么好学的!就算我将方子给了你,你也不定能用对了,你信不信?”
张文锋陪了一个笑脸,没接话,心底倒有点不以为然,这方子给出来,别的不行,这依着葫芦画瓢咱难道还能不会吗?
“张先生,这话我爷爷倒还真没骗您。”就在这时,为张院长做检查的的张思阳已经完全诊断,走了过来,“我们家这个药方与一般的华医药方不同,最是讲究细节的调整,这药量得根据各人的体质,恢复的情况不断调整,这下的药,哪怕只差之毫厘,这谬之却千里。而且我这也不怕与您说的,同一个方子,如果让我来下药,这恢复的效果绝对没我爷爷来的好!”
“不能吧……”张文锋一脸子不敢置信之色。
用力一点头,张思阳脸上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仅如此,这方子开出来了,这药煲起来那也是有讲究的,弄了一步,失了药效那是小事,这治病良药变成夺命剧毒那才是真要命的。”
“……”这会子张文锋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不过关于这个,您不用担心,张老先生的药我会每天亲自煲好给你们拿过来,你们只需要按时按量喂张老先生吃就是了。”见张家人似乎有些被吓住,张思阳急忙道。
“那,多谢,辛苦你了~”张家兄弟姐妹松了一口气,听张思阳这么一说,他们还零点不敢插手说让自个增熬这个药了,就怕一个不小心将好好的救命药给熬成了毒药。如今张思阳愿意接手,那简直再好不过。
“应该的~”张思阳摇了摇头,不说别的,单凭当年张家人(张承锋)救了他一命这一点,他就该尽全力帮张家这个忙,如今只是帮着烧火熬药而已,对比那救命之因又自得了什么呢~,“其实我爷爷刚才那样,是有个不情之请!”
“不情之请?不知我们有什么地方可为您效劳的?您尽管说话就是了!”
“是这参……,如果,我们是说如果,这是这治疗结果还有这参还有剩的话,能不能,能不能……”张思阳脸红得像是快烧起来了一般,这话,他实在是有些张不开嘴啊……
“行了,还是让老头子我来说吧!”圣手张拍了拍张思阳的背,示意他让过一边去,“我这是想如果令尊这治疗结束后,这参还有多的话,我们张家想求一些,当然了,我们所求的参,不是白要,按着市价走,足斤足两不差各位一分钱。此外,作为各位让出人参的回报,这次出诊及整个治疗算是老夫做的义诊,不收一分钱,此外还有有令尊所用的方子余下的配药,也一应由我们张家出了!不知,可否?”
张家兄妹下意识地就望向了凤弘霖。这参是凤弘霖找到的,自然只有他才有这些参最终的处置权。
“如何小伙子?”圣手张也跟着望向了凤弘霖,张家兄妹的表现已经很明显,在这事情上这里谁才是真正话事者。既然如此,他当然得问这正主儿不是?
“不用您出钱买,如果院长爷爷治疗完后,这参还有得剩的,我全都送您都没问题!不过,前提是,你们不能因为想多留些参,苛扣我院长长治疗用量!”凤弘霖道。
“放心!我张家杏林传家,世代悬壶行医从未有做过苛扣病人用药的事来。”圣手张脸一肃,这事关他张家百年声誉,再怎么他也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
“别误会,我们自然是信得过张老的。”凤弘霖急忙陪了个笑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