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鸦很早之前就说过，想和他合作很简单，战胜他就可以。”光看堂的眼神越发古怪，“别告诉我你做到了。”
“呃……没。”他们的2k17里堂的胜率是0。
“奇怪。”接过黑花递来的薯片，零音慢慢地嚼着，“理解不能。”
“那个瓷娃娃真有这么可怕？”
堂想起他推开病房的门时男孩熟睡的侧脸，阳光透过玻璃映在他满是针眼的手臂上。那个裹着厚厚围巾的男孩把眼睛藏在帽檐之下，堂只能捕捉到他收起游戏机望向病床时厌倦的眼神。
他不是号称最强向导吗，为何看起来又如此脆弱。
“向导学院每年有次奖金丰厚的擂台赛，白鸦从他觉醒的那一年起就是擂主。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强，然而还有一点也是人尽皆知的，”光用手梳理着头发，“白鸦讨厌哨兵，非常，非常讨厌。”
“为什么？”堂刚开口，突然想起那天秋葵的话，自己得出了答案。
“不知道，这是事实证明。我们向导即使讨厌生理本能，也需要结合带来的双向互利。但白鸦不同——被他精神体啄瞎眼睛的哨兵可以在总部门口的柱子上刻一排正字。即使不那么惨，哨兵也根本得不到他的认可。比如零音音。所有人都在赌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屈服于结合热。”
真是阴魂不散。他试图想象那个碰一碰就要碎掉的少年发情的样子，然后狠狠拧了一下自己大腿。
清醒点，你不是脑子里只有结合的直哨癌——他现在开始理解这个词的意义了。
“可我之前在医院陪他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他讨厌我。”他想起少年神采飞扬地按着手柄的样子，“是我戴着抑制项圈的原因吧。”
“白鸦在医院？”
“对啊，就在5楼。”堂点点头，“那天我们把光的精神世界净化后，白鸦就晕倒了，被送到了5楼的特别看护房，现在还住在那里呢。”
“原来我醒过来的时候你每次都不在就是跑去约会！”光使劲扯着堂的脸，“见色忘义！”
“你扯太远了吧！我只是去打游戏而已！”
“那也已经是比芝士蛋糕不限量售卖还稀有的奇迹！”都嚼碎了，“不过怎么会进医院呢……”
“笨蛋堂。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得到和白鸦合作的机会，但我很清楚一点。”长叹一声，光两手撑着堂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
“你对他是特别的。所以，不要令他失望。”
“不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