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露露,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香儿,救我,救我,快点,科尔……”“喂,喂,喂……”阮香儿听到电话被摔在地上的声音,她似乎还听到了科尔的名字。
如同噩梦惊醒,她甚至来不及穿好衣服便来到隔壁房间,用力的敲门。
“开门,开门。”
阮香儿如此大力的敲门,把爱丽丝全家人都给吵醒了,还有寄宿在这儿阮东桥等人,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被敲门的叶不凡。
他两只眼睛肿的跟熊猫似的莫名惊诧的看着眼前的阮香儿,这大半夜的不知道这姑娘要干嘛?
“怎么了?
香儿出了什么事?”
阮香儿急的手舞足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露露,科尔好像抓走了露露,我们赶紧去。”
对于露露其实叶不凡并不十分关心,因为这个女人他本来就不喜欢。
所以他冷冰冰的说:“我担心这又是他们两个人引蛇出洞的计谋,到时候又把你给骗出去,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那个室友说句心里话我真不相信她。”
阮香儿没想到叶不凡如此的冷酷无情,她推了一把叶不凡叫嚣道:“你简直就是冷血,我自己去。”
阮东桥站在走廊这一边已经听到两人的对话,他大叫:“停下,香儿,你觉得深更半夜你一个人出去合适吗?”
“再者,我认为不凡说的话没毛病,他为了救你已经花费很多时间,如果你再由着性子来,我会立即把你带回国内永远都别出来。”
身为父亲的阮东桥对见女儿如此无理取闹,很是不满。
阮香儿绝望和无助的看着屋子里的其他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句公道话。
或许看她太过无助,女主人爱丽丝走了过来。
“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爱丽丝,你听我说,露露刚才给我打电话哭的很严重还让她去救她,然后我听到电话被扔在了地上,甚至还听到了她呼喊科尔的声音,我觉得她一定遇到了困难。”
担心自己好朋友的安危,阮香儿无助的流下眼泪。
叶不凡说:“行吧,这么晚了你就不要去了,我自己过去看一看,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这样总该可以吧?”
叶不凡直接穿了衣服迅速离开,下楼的时候拍了拍张奎的肩膀,示意两人一起,毕竟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很快,两人跨上摩托车朝钱露露租住的地方赶过来。
客厅的灯亮着房间门也没有上锁,客厅的地板上看到一个摔碎的手机,然后沙发旁边还有一些血迹,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发现。
茶几上的玻璃杯摔碎在地上,说明这地方应该发生过打斗。
阮香儿不住在这个地方,这屋子只有钱露露一个人,毫无疑问这个女人真有可能遭遇不测。
于是他把电话打给阮香儿,“情况或许跟你猜想的差不多,地上有一部摔碎的手机,钱露露下落不明要不然报警吧。”
“在当地报警的话,你或许会等上几个小时或许更久,所以根本没用,而且你知道科尔的酒吧在哪儿或许他会把露露带去那里。”
哪怕只是猜测,叶不凡也毫不犹豫的追过去,毕竟人命关天。
两人来到贾斯汀酒吧叶不凡真看到了科尔,这家伙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叶不凡。
“嗨,没想到真是冤家路窄,还想来吗?”
“科尔,我问你,钱露露在哪里?”
“叶先生,你管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我相信你不可能一辈子守在这里,特拉肯还是我科尔的地盘。”
叶不凡面色不善挥舞着拳头警告道:“科尔,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我之前已经放你一马,可是你还在找死。”
正在说话的叶不凡忽然感觉腰间被什么东西顶住,张奎眼睛一愣。
后面那人说:“朋友,将你的手举高一点,对,就是这样子,然后朝外面走,跟我一起。”
科尔找来了大哥安德拉,他可是罗恩家族的重要保镖,手中藏有大量的杀伤性武器。
安德拉说:“叶先生,我听说你伤了我兄弟,我只需要扣动扳机你就可以跟明天的太阳说再见了。”
“先生,我和你无冤无仇,犯不着这样吧。”
哗啦一声,一个啤酒瓶子直接砸在叶不凡的后脑勺上,张奎看到咬牙切齿却不敢动,毕竟叶不凡正被胁迫。
他们处于完全被动的状态,稍有不慎就会丢掉小命。
哪怕是脑袋被暴击,叶不凡依然挺直腰杆向前走,走到上一次暴打小流氓的后巷,紧接着叶不凡和张奎两个人便被套上了麻袋。
十几个人对他们拳打脚踢,然后扔进一辆翻斗车,最后将他们扔在马路边上。
张奎伤的尤为严重,小腿腿骨骨折,胸前肋骨断了三四根。
叶不凡是个练家子,右手食指被打到骨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整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头上还带了块表。
总之自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被揍这么惨过。
医院的病房里,阮东桥和女儿以及鲍比等人看到叶不凡竟然被伤成这样,便知道对方下手有多狠。
阮香儿有些不忍心看张奎,这家伙此时包的就像是一具刚刚出土的木乃伊。
阮东桥表情凝重的说:“老弟呀,没想到这帮混蛋下手竟然如此之狠。”
“没办法,他手上有大家伙我只能够被动挨打,不过你放心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