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授走进一个完全密封的玻璃房,看样子这应该是考古研究的专业地方。
左教授戴上塑胶手套,然后才指示叶不凡说:“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见教授如此专业,叶不凡小心翼翼的将卷轴放在透明玻璃台面上,然后缓缓的打开,教授却伸手阻止了他。
“小心,我来就好。”
教授左手一把尖尖的镊子,右手一把小小的毛刷,然后坐下来戴上口罩和眼镜,开始轻轻的打开卷轴。
这个过程颇有仪式感还显得颇为神秘,仿佛即将揭开什么样的惊天大秘密。
接下来足足十几分钟左教授盯着这份卷轴一句话没说,可他自己的嘴却是喃喃自语说不停,仿佛在默念卷轴上面的文字。
又过了十几分钟,叶不凡的眼睛都已经看直了,这上面总共也就是五六十个字,就是一分钟看一个字恐怕也差不多了。
可是看到教授的表情忽明忽暗,叶不凡的心里就像有十五个水桶打水。
就在叶不凡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耗殆尽的时候,教授问:“小伙子,你能告诉我这东西你究竟从哪里得到的吗?”
“是这样,这是我叶家祖上留下来的东西,我无意中收拾仓库的时候发现了它,不知道上面记载了什么,所以只好拿来请教授帮忙查证。”
教授说:“这上面记载的内容比较简单,说的是一种祭祀的方式,这种祭祀的方式在我们这种地方见不到,该祭祀的方法极为残忍,在中东地区有过这样的记载,我曾经也看到过这样的壁画。”
“这种祭祀的方式会夺走24个少男少女的性命,用他们的血指引亡灵,在今天看来这是极其邪恶的一件事情。”
听到教授的解说后叶不凡毛骨悚然,他可从来没想过按照上面的记载去做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可是我祖上为什么会记录这种血腥而残忍的祭祀方式呢?”
左教授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叶不凡问:“教授,既然你识得上面的文字,还希望你能够给我详细的解答,如果你不愿意解答,我也可以找到别人来解答。”
此时左教授却说:“不,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上面记录的方法极其残忍,除我之外你根本不应该将这份卷轴拿给第2个人看,因为卷轴上记载,那个被祭祀的亡灵活了过来。”
“啊?
用24个少男少女的命换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命,这他妈不是扯犊子吗?”
左教授意味深长的说:“小伙子,你能不执迷上面的记载我很欣慰,但倘若你能够毁灭这东西,我会台进入到另一个匪夷所思的世界,他不淡定的问:“你如此笃定的相信起死回生的法术,还不如想想现在谁能救你。”
李妙竹似乎对自己的性命并不担心,她笑着说:“你没死,我相信你也能把我救回来。”
叶不凡拿出银针和黑色的药丸,让李妙竹服下并且替她做了针灸。
大半个小时李妙竹就渐渐的恢复了血色,她惊讶的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所以这一回我赌对了。”
“先前替我翻译上面文字的教授不是被我杀了,而是被卷轴毒死,所以你不用把我想象成杀人凶手,因为我根本不是。”
李妙竹将叶不凡带到书房,然后在保险柜里拿出卷轴上面文字的译文。
看到上面的译文后叶不凡脸色骤变,教授说的没错,这就是一种无比残忍的祭祀,而且根据上面的记载叶家人曾经使用过。
并且使用的结果还比较好,因为那个身患重疾奄奄一息的叶家之主竟然活了。
文字记载水分极大很难核实,没人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卷轴上面却提到一种关键要素‘血凌丹’,这东西叶不凡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翻译有问题。
这会儿叶不凡说:“作为一个叶家人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上面所记载的事情基本上属于小说一个级别。”
“一定是哪个疯狂的炼丹道士,向后人炫耀自己的成就而杜撰出来的这么一件事儿。”
可李妙竹却拿出更为有力的证据,证明叶不凡是荒谬的。
保险柜中还有一些图片资料,这些图片资料来自不同的墓穴,她说:“这些图案都真实的记载着卷轴上面的祭祀方式,曾经真实存在过,特别位于西域和中东城区。”
这会儿叶不凡才想到教授所说的话,他让自己彻彻底底的销毁这份卷轴。
李妙竹的这份翻译与教授所译相差无几。
可是叶不凡却觉得这两次翻译并没有直达卷轴的内涵,就是卷轴的抄录者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