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峰凌晨潜行到天蟾舞台刷广告,在中弹胳膊上有明显枪伤的情况下,能逃过狡猾阴险的特务头子久野俊男,反复检查胳膊上枪伤,却没有根据枪伤抓捕他,这才躲过一劫。
事出反常,就连在场的其他人都为他提心吊胆的捏了一把汗。
能如此脱过追查,主要是雷云峰处事谨慎,回想起在返回新世纪大酒店走在三楼走廊时,与一名服务生擦身而过,通过那服务生阴险的眼神,第六感官马上产生一种危险。
他轻轻推开谷昱晖还在睡觉的包房,此时早就睡下的谷昱晖呼噜打的山响,就是把他抬走可能都不会醒过来。
走进里面套间的雷云峰,马上将还在流血的枪伤进行处理,经过检查,子弹擦着胳膊飞过去,留下一道被灼烧的血槽,此时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
雷云峰将还在流血的胳膊包扎好,刚准备躺下,突然想起在楼道与他擦身而过那个服务生的眼神,越想越觉得带着惊诧和阴毒。
为了保护好自己,同时也为了保护好新世纪大酒店的谷艺馨,他霍的坐起来,穿上鞋走到外间屋的门口,倾耳细听,逆天的听力听到好像一个人正贴在门上听房间里的动静。
雷云峰马上意识到这个可能站在门前听房间动静的人,一定是返回来在走廊与他擦身而过的那个服务生。
这在门口,贴耳细听房间动静的家伙拽进屋,瞬间结果他的性命。
可转而一想,一旦这个人不是日伪组织派到新世纪潜伏的特务,而出手杀了他,岂不是与凶残的小鬼子没什么两样,自己也是个乱杀无辜的魔鬼?
雷云峰没有时间多做考虑,果断的放弃杀了门外偷听人,为了安全,快速返回套间,脱掉上衣将包扎的伤口露出来,找到一根蜡烛点上,抽出一把小刀在烛火上来回灼烧。
一切准备就绪,雷云峰将枕头上的枕套,取下来叠起来塞进嘴里咬住,这才拿起小刀再次在蜡烛上烧烤了一阵,眼睛盯着子弹穿出的血槽,手中小刀在伤口周围,将被子弹穿过时灼烧的肉皮剜除干净。
为了做的逼真,咬牙又在伤口处往深里挖出个血洞,然后将自己落入江水中,被打鱼老爹和秀儿解救用过的中药塞进血洞,这才重新将伤处包起来。
刚处理过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但是得到五彩珠的雷云峰,在五彩珠的作用下,只是瞬间就止住了血,别人可能看不到,但是雷云峰经过加强的视力,都能看出伤口周围的肌肉组织,在快速蠕动,伤口先从外围开始收缩。
再次清理完伤口的血渍,在别人眼里看到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好像半天前受伤的样子。
雷云峰将房间用过带血的所有东西,全部清理干净并做了最隐秘处理。
就在雷云峰处理伤口时,淞沪特高科侦缉处副处长孔瑞文正在睡觉,突然听到电话铃骤然响起,他闭着眼伸出胳膊,将床头柜上的电话抓起,口气慵懒的问道:“谁这么晚了还来电话,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报告孔副处长,我刚才在新世纪楼道里,发现那个可疑的失忆人从外面走进来,在我俩擦身而过时,我闻到一种非常浓的血腥,您说他是不是抗日分子刚执行任务,受伤后返回新世纪?为了防范万一,我建议马上对他实施抓捕。”
“刘三儿,作为酒店的客人进出酒店,这不很正常嘛?”
“孔副处长,可这个出去再返回来的失忆人,身上明显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难道您就不怕是漏网的抗日分子?”
“这件事你都告诉谁了?快给我说实话。”
“我、我先打电话给侦缉处加藤处长,可他的电话占线,我怕耽误时间坏了大事,马上又打给您,您看怎么办?”新世纪服务生刘三,将他与雷云峰擦身而过的细节作了汇报。
孔瑞文放下电话,皱紧眉头看了一下表,这才是凌晨三点十分,好好一个美梦被刘三儿这混蛋给搅了。
就在孔瑞文刚想顺进被窝再眯一会儿,突然电话铃再次响起,听到声音吓得孔瑞文马上钻出被窝,对着电话连声说‘是、是是。’
他等对方说完,马上报告:“报告加藤中佐,我刚才接到潜伏在新世纪的刘三儿报告,在新世纪发现刚从外面返回酒店的失忆人,身上明显带着浓重的血腥,不知这个情报有没有用。”
加藤听说刘三儿打电话给孔瑞文,说在大世纪有新发现,马上挂断电话拨出去,“将军阁下,实在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加藤君,这个时候找我,一定有重要情报向我报告,你的快说,不要如此迂腐,你的明白?”
“明白,将军阁下,二十几分钟前,在天蟾舞台发生枪战,起因是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天蟾舞台广告栏前刷广告,被附近流动的我方特工发现,抓捕时展开枪战。”
“那个可疑人抓到了没有?”宪兵司令部特高课课长久野俊男将军,听到加藤报告,马上坐起来口气严肃的问道。
“报告将军,那个可疑人发现我们的人对他实施抓捕,马上开枪反抗,就在快被包围时,这个可疑人就像一只猿猴,突然跳离地面,腾空而起飞到天蟾舞台屋面的挑檐,被我特工开枪击伤,可疑人身子往后一样就要摔下来,可被突然出现在屋面上的蒙面人将他拉住,两人趁机分头逃跑。”
“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没有结果的情况?难道那两个抗日分子就这么逍遥的逃跑了?”
加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