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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了就给我站起来,马上带我走进‘新世纪’,先把你们这狼狈样子好好清理一下,我云上峰可是要面子的人,最看不得衣衫不整脸面不净的人跟在身边。”
夹克男小崔听眼前这穷困潦倒的寒酸男,说出话来也是穷酸,可那又怎样?谁叫人家拳头硬?
这个心机极深的夹克男,领教了雷云峰不显山不露水的功夫,看起来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昏招,可真在实战中又特别阴狠实用。
要是能把这个家伙拉拢到身边,那在闸北不是在五楼窗前一位身材苗条的女人,看到楼下大厅外的一幕,不仅轻摇头自语道:“没想到这个着装朴素的年轻人,竟能在几招之内征服这三个眼高过天的狂傲大少,真是恶人还需恶人磨,今天算见识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走进来,对站在窗前的女人礼貌的说道:“谷董事长,你应该已经看到楼下的一幕了是吧?”
“看到了,不知这位年轻人是什么来路,但我从身材上看这个人倒很像一个旧相识,不过我认识的这个人,已经在淞沪会战的多伦多战役中牺牲,不应该是他。”
“谷董事长,你不会说这个你看着熟悉的身影,就是曾经解救过你的那位连长吧?”酒店经理徐正敏随口说道。
“是啊,一晃已经一年多,每每想起救我性命的这位连长,我就感到心里非常黯然,但愿他一路走好,也了却了我的一丝牵挂。”
“艺馨,我接到陪都地下党发过来的绝密情报,据情报表明,军情局从陪都派出,秘密潜入淞沪的‘螳螂’和‘麻雀’两个行动小组,其任务是铲除淞沪叛变投靠日军的军情局情报站特务,刺杀死心塌地投靠日军的大汉奸。”
“我已接到上级指示,要求我们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可以伸出援手帮他们铲除叛徒汉奸,但必须保证组织的隐秘性,绝对不可暴露。”
徐经理不禁问道:“艺馨,你可知道这个‘螳螂’行动小组的组长是谁?”
“老徐,你不会已经了解清楚,军情局从陪都派往淞沪的‘螳螂’和‘麻雀’,这两个行动小组的负责人是谁了吧?”
“根据内线发来的密电,负责‘螳螂’行动小组的组长正是雷云峰,而负责‘麻雀’行动小组的组长,则是在军情局很不得意的行动大队副大队长侯生。”
谷艺馨听徐正敏说出雷云峰的名字,不禁浑身一震的急转身,看着徐正敏惊诧的问道:“老徐,你、你刚才说的雷云峰,难道他、他还没有牺牲?你可知道他怎么会在军情局服务?情报可靠吗?”
徐正敏看谷艺馨听到雷云峰的名字,这位在淞沪地下党负有重要使命的上级领导,竟然失态的有些情绪激动。
他不仅笑着说道:“艺馨同志,你很少如此失态,不会是认为雷云峰还活着吧?怎么可能,当时你不是在医院亲眼看到雷云峰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等待料理后事吗?”
“老徐你提醒的对,我刚才是有些失态,这对我们这些战斗在敌人心脏的同志来说,我刚才的失态,是极为危险而且非常不理智的表现,这是我的错误。”
谷艺馨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但还是看着徐正敏问道:“老徐,我看到刚才在楼下大厅外那个与三个大少打架的人,我总感觉非常像雷云峰,你知道他现在在哪?能不能极为隐秘的调查一下?这也是我对恩人的一种牵挂。”
“艺馨同志,我刚从一楼大厅上来,而且亲眼看到那个年轻人在大厅外与三个大少群殴全过程,还别说,那个年轻人三拳两脚就把这三大少打的口鼻喷血,还降服了他们,此时正恭敬地把那青年请进咱们的大酒店,走进谷昱晖常年包间,看样子要给那年轻人赔罪洗尘。”
“你没听三大少是怎么称呼那个年轻人的吗?”
“我听他们一口一个‘云爷’,而被称为云爷的年轻人自称姓云名上峰,这个云上峰看起来出手并不怎么厉害,可就是下手阴狠,且身子灵活如猿猴,在他人还没看清的瞬间,就把对手打得满地找牙。”
谷艺馨听徐经理如此介绍那个叫云上峰的年轻人,不仅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这个云上峰不应该是雷云峰,在我的印象中,雷云峰虽然身手灵活,但并不会这些五门三道的招式。
她转而笑看着徐正敏说道:“老徐,咱们常年搞地下工作的同志,有时非常想念已经牺牲的战友和亲近的人,我刚才的失态,也正因如此。”
“艺馨,雷云峰已经牺牲一年多,你也应该放下了,再说你们两人还没有发展成恋人,尤其是雷云峰根本就不知道你对他的爱恋,所以当放下时还是应该放下。”
“是啊,旧人已逝,虽然感怀,可总不能总沉浸在往事回忆中,我们的任务既艰巨又危险,一旦走失心性,会给组织和同志们带来极大地危害。”
徐正敏也感叹的说道:“上级指示我们,在可能的情况下,支持雷云峰的‘螳螂’行动小组,在淞沪铲除叛徒汉奸的秘密行动,但是我们又不能主动示好,只能在背后秘密支持,却又不知他们的行踪,这个工作不好做啊。”
“老徐,不管这个叫云上峰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你要想办法弄清他的身份,因为我总觉得云上峰不是个简单人物。
尤其是在新世纪大酒店门口,敢动手打伤在闸北算是人物的三个大少,如果没有来头,恐怕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当街耍横,这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