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七匹战马一字排开拦住去路。江湖人士的打扮,穿着五花八门的寻不到任何的章程。长剑,横刀,弯刀,弓箭,长枪,大刀,双短剑,七个身材各异的汉子,使着七种不同的武器,分明的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协调,若非要说他们有那么一丝丝相像的话。那么便是他们的眼睛同样的如狼,满满的都是戒备。“怎么着?倒是要对本王子动手?”
“王子莫怪,不过是老夫的七个手下谨慎,没有别的意思。”
“即便当真的是动手又是如何?若是你胡来的话。”雁城堂是年轻气盛,一点的不给人面子。
“哼,这七人可是不简单呢,听说,都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家伙。”
“一般一般,不过会一些功夫,上不得台面。”
安九爷只是冷冷的盯着七人,对于几人的判断,心中似乎早就是有了断定。“据说还有一个出名的称呼,七星影卫。这七人或许不是天下第一,但是每一个都是当世一流。尤其是其组合在了一起,是最好的队伍,昔年传说:七人为大人平定内乱,以七人之力灭杀了一只三千人的军队,一个不留。”
“王子说了是传说,如何做的数,不过是他人的瞎传。”
“大人出门,即便不带兵甲,也都会带着他们,难不成不是信任他们胜过了兵甲吗?”
“七星影卫,如影随形,倒是比那兵甲来的低调。”
“好一个低调,大人有这番的守护当真是老天的眷顾。”
“王子谬赞,他们的确是有些本事,不过却入不得眼。”
“说正事,本王子不在意你如何的戒备,或者是排斥本王子。只是你我是盟军,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夺下苓岚,是你我共同的希冀。”
“是,当然,苓岚是一定要夺取的。”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那就商量出一个办法来,总是非要一方先上,分明的没有把盟军二字放在心上。拖延了四个月了,一味的小打小闹,倒是让区区的苓岚一座孤城站住了脚跟。说出去简直是笑话,基社九歌已经屡次的修书催促,本王子的压力很大。”
“老夫亦是。”
“那么你倒是给本王子一个时间,什么时候去打?”
“王子其实很清楚,这不是你或者老夫愿意不愿意打的问题。关键在于公主的丢失,盟军丧了旗帜,进,师出无名,麾下不听。退,四万镇东铁骑万一知晓的真相,便是敌对。擅动,盟军一旦开战,必败。”
“那你说该如何?了所有的地方,她却是人间蒸发似的,要去哪儿找?若是找不到如何?找半年,一年,两年,还是十年?恐怕到时候即便是找到,吾等亦是无用。”
“若是城里那位是普通人,那么随意如何都不会拖延。然而他是玡,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这是一场持久的对决,这是一场关键的对决,容不得一分的马虎,这个时候比拼的便是耐心。”
“本王子并不觉得漫无目的的等是一个明智之举。”
“若王子有更好的办法,老夫洗耳恭听。”
“本王子。”
“看来是没有,天冷,老夫年迈吃不消寒冷,告辞。”雁城砂勒动缰绳,掉头向着山下踱去。“回营。”
马蹄切切,麾下随行。
很快山崖上,唯独安九和几名心腹。
“可恶。”
“王子。”
“王子息怒。”
“若父皇对本王子稍稍的公正一些,若他的耳根子不是那么的软的一塌糊涂,本王子何必要依赖于他?这个老狐狸,像是油一样滑腻的东西,总是让人无法安心。”
“唉,可惜部族里总是……”
瀑布,萧萧。
火云,腾腾。
“啊,圣物呢?圣物去了哪儿?”
“该死的,是你,竟是你。难怪你是一副匆忙的样子,是唯恐为师发现吗?”
横索桥上,一声嘹亮惊天,是咆哮,是呐喊,像是对什么人的控诉,像对世上的不公正的质问。“偃月,你居然敢偷取圣物,你给为师回来,滚回来!”
下一刻,残影飞舞,化作一道流光急速的向着前院冲去。
“偃月,偃月你这个贼人给为师出来。”
“劣徒,小贼,为师是瞎了眼养了你这白眼狼。”
“你快给老夫滚出来,立刻,马上!”
“偃月!”
舞岗莫离一边飞奔一边怒空,不想门前院子却是多了一群制式衣衫的兵甲拦路。十纵十二横,整整逾越百人的队列,并且其后的街道清晰可见瓒动的人头,还有源源不绝的更多的人手汇聚。
“站住,这边……”
“滚开。”舞岗莫离很急,非常急,当在这种时刻被阻拦的时候,心底的不悦更是凸显到了极致。一人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便是被其随手一煽,像是丢垃圾似的给甩飞了出去。有点象打保龄球似的,直直的砸倒下了十来个人。狼狈的蜷缩在那儿,愣是起不来了。
看似不经意的手段,其力道惊人!
然而周边人手到底是充足,马上便是补充了上前。抽刀提枪,森白现眼显然的是一副要起烽火的架势。“大长老不好意思,吾等奉命行事,任何人不得出入。”
“汝等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瞧瞧老夫是何人。离谷之大,还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拦路,汝等是奉命,奉谁的命,行谁的事?”舞岗莫离挑了下眉头,心底暗暗的有些不安。他遥望了下周遭,迫切的想要离去,时间不长,偃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