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稹温柔地将他放平在床中间,耐着性子解开他的衣带,在他滑嫩的胸前落下无数轻柔的吻。
秦稹疯狂地亲吻他,断断续续喃喃自语,“你原谅我吧,小笨。”
小槭被他猛烈的攻势顶的喘不过气,回道,“哥哥,我,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
“上次在别院时,哥哥不该那样对你,以前不该打你骂你侮辱你,哥哥那时不懂事,你别怪我。”
“不怪,不怪~”小槭心里咯噔一下,心像被利剑刺过,又像被和煦的暖风拂过,心疼至极,宽慰至极,两种相悖的潮流激荡着他狭小的心脏。
浑身上下被汗水淋透,双眼朦胧,抚摸着他,像哄个犯了错的孩子轻声安慰着他,“小槭,嗯……小槭早就不怪哥哥了,你别太过在意了。”
“真的?”秦稹欣喜若狂,啃着他的锁骨,身下的事物鼓胀几分,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只是不知道是酒劲突的冒上来,还是这要命的快活感,冲得他头晕脑胀,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晓得紧紧搂着眼前人,狠狠地弄他,最好把他干到自己的体内,不想和他分离半分,恍恍惚惚低喃,“那你别和我置气了好吗?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闲暇时一起赋诗下棋,天南海北无拘无束畅游无阻,苍山洱海,大漠苍狼,我都一一陪你看个遍。”
“这些年来我很后悔,我明白无论如何都……,我什么都看淡了,你原不原谅我都没关系,你好好的,养好身体,每天快快乐乐的,就算今生今世永不相见,我也就心安了。”
“那时说和你去端城看扶桑也没去成,咱们明天就去,明天就去,延~”
秦稹说得难以自拔,眼角坠下几滴泪,定睛看清和他行事之人是谁时,摇头自嘲,暗骂自己做这事时还三心二意,想着那人。
轻笑几声,一把提起身下的人,抱他在矫捷粗壮的大腿上,交叠相坐,股间那事物片刻未停歇,还是硬邦邦的,弄得怀里的柔软尖叫连连。
男人一端莫名其妙的胡话,小槭听得一怔,想起他之前喝了酒,以为他醉了,低笑几声,仿着那人平时安慰自己的模样,轻轻拍拍他的头,想要调笑他几句,张嘴却只叫的出来,“哥哥,哥哥~”
静悄悄的京城,远处雄鸡叫了几声,预示过几个时辰黎明将要临幸大地。黑夜里的狂风暴雨已停歇,四周无一不水茫茫一片,屋内却是干柴烈火,情深意浓。
“小笨!”秦稹亲亲他的腿侧,轻抚细腰,“哥哥答应你。”
小槭享受着他的亲昵,不明所以,扭头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子好奇地问道,“哥哥~要答应我什么?”
“你生辰那天,去见见他!”
小槭停住手上的动作,身上的燥热尽数熄灭,身子瞬间凉透,头顶如遭五雷轰顶,头皮发麻,似要裂开。
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提起他来。
过来很久,小槭艰难开口,声音低沉,“哥哥莫开玩笑,小槭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心里只有你,再没有其他人……”
“小笨!”秦稹心口一阵绞痛,搂住他,“你还记得哥哥曾和你说过什么?”
“……”小槭垂着眼睫,茫然无措。
“你我之间,必要坦诚相待,小笨不能有什么瞒着哥哥,什么事都必须告诉哥哥。”
“所以!”秦稹捧起他的脸,“你就是个小笨蛋,你想什么,哥哥还不清楚?这些事,你不必瞒着哥哥。”
小槭低着头,低喃,“可小槭发过誓,不能再想他提他见他!”
“也没有再见的必要!”哪还有脸去见他。
秦稹搂紧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又是一片春意盎然,这春暖花开,莺歌燕舞的大好时光,晒着暖阳,人也变得慵懒。
小槭躺在椅子上伴着花香打盹,阳光斜斜地打在他脸上,远看身上如镀了一层金子,煞是震撼惊艳。
小公子真美,可爱招人疼,忍不住要亲亲他粉嫩嫩的脸!平乐咽了咽口水,恋恋不舍收回贪婪的目光,不敢再胡思乱想亵渎那谪仙般的人,继续低头读话本,“兄长终于接受了他,有情人终成眷属,再没人可以阻碍他们,前线战火纷飞生灵涂炭,仿佛都与他们无关,这世间仅有的,只有彼此,他搂住哥哥单薄的肩膀,不慎溢出的热泪来不及擦,吻着他薄薄的唇,一生到老,一夜白头,他在,就没能有什么让他后悔……”
两只狗在小院内来回蹦哒,你追我赶,上蹦下跳,突的“哐当”一声,种满芍药的花盆摔到地上四分五裂,两只狗吓得嗷嗷直叫。
小槭一惊,睡意顿时消散,差点跳起来。
“没事,没事!”平乐闻声忙丢下话本,安抚小主子和两只受惊的狗,“不怕,不怕!”
小槭看着小太监,问,“你说什么?”
“?”平乐扭头,他一脸惊吓过度的小模样,乐的低笑,“回小公子,奴才说不怕啊!”
“不是,上一句!”
“没,没事?”
“不是!”
小太监挠挠头,“抱歉,小公子,奴才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