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想……不是,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阚齐还是不相信会有这种好事。
明朗没再说话,把阚齐手上提的米线和臭豆腐卸下,娴熟的剥下他的西装外套,两手掀起衬衫,从尾椎一路亲吻着上去,用行动证实阚齐的质疑完全是多余的。
湿软的嘴唇在脊梁上留下的微凉触感,犹如一条小虫钻进阚齐身体,让他惊颤的同时吞噬了他的意识,瞬间调动起他高涨的情绪,yu望一点就着,野火燎原只在眨眼间。
阚齐顺着解开自己的纽扣,任明朗在自己背脊上蜻蜓点水,然后把衬衫褪下。
明朗的下巴搭在阚齐肩上,唇齿顺着他脖颈咬到肩头,囫囵着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就换我来,我可等不了了。”
阚齐确定自己没听错,转过身噌亮的盯着明朗:“老子终于能翻身了,看着肉包子近在眼前而不得食之,真是要老命啊……”
阚齐不知从哪里来的蛮力,一把抱着明朗的屁股墩儿把他扔到床上。
“小子有点儿重量啊……”阚齐跳上床压在明朗身上,三两下脱了他的衣服。
“你也是,男友力爆棚啊!”明朗眼中尽是数不清的红心。
“咱俩就不要互相恭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阚齐的手来到明朗后面,作势想开始准备工作。
“老祖宗我是第一次,你以为光靠你几个指头就能解决问题吗?”明朗指示道:“去卫生间拿酒、酒店的润肤露去……”
阚齐被这小子又蜇人又勾人的嘴脸给迷得心慌气短,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冲进卫生间拿了润肤露,粗鲁的在手上挤了一堆,就着指头搓了几下然后就跳上床。
他每次看明朗那身矫健有型的身材都忍不住悸动,那种多一分嫌多余、少一分又不够的身体就是这么恰到好处,光看都能打击人的自尊心。
他一只手抚摸着明朗的胸膛,在挺立的两朵小樱花上来回婆娑,另一只手开始它的深入工作。明朗终归是没有任何做0的经验,嘴上不说,但他的身体反应很直观的在对抗阚齐的指头,他紧张。
“没事,我会很小心的,不弄疼你。”阚齐安抚的亲上明朗的嘴唇,互相纠缠着,不厌其烦的撕咬着对方。
明朗没担心过阚齐的技术,他终归也是阅人无数,但信任和恐惧是两码事。就像蹦极,工作人员再有经验,当你站在跳台边时,照样会吓得双腿发软,现在明朗就是这种心情。
“喂……你就这一次机会,要是把、把我弄疼了,我就把你弄残。”
“放轻松,别搞的跟我在强|奸你似的……”滑做的差不多了,阚齐抽出手,熟练地给自己戴上套,眼睛里充满了色性的味道:“保证你尝过之后,戒都戒不掉……”
他把明朗翻扑在床上,懵懂带雾的双眸凝视着他,当中翻滚着一直在压抑的征服心,平时幻想过无数次骑在明朗身上,如今梦想成真了阚齐又觉得太不真实,甚至有点哆嗦。
他深呼吸,再呼吸,然后带着自己的战斗器械,从容不迫的开始了虏获战俘的行动……
…………
一阵腥风血雨后,明朗体力过度透支,饿的不行,两腿弹三弦似的下床,抬起已经泡成一滩的米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全部吃完,完事还吃了好几个臭豆腐和烤串,现在只要是能塞嘴里的,他都不会浪费。吃完后立马又恢复战斗值,精神抖擞起来。
阚齐就不同了,蔫儿在床上抽烟,光着身子叉巴着腿,跟个无名女尸一样,他觉得自己被榨干了,用四分五裂来形容此时的状态一点不夸张。
因为……他也被明朗干了,还是两次。
明朗是熊蜕变的吗?怎么刚被自己上完后,缓了不到十分钟,转眼就跟吃了药似的,粗鲁的跳到他身上不管春秋风雨提起他的腿就要艹他,粗暴到丝毫不留拒绝的余地,弄得阚齐最后连滚带爬眼泪都被整出来了。
这就是明朗的真面目,穿上衣服道貌岸然,脱了衣服山茅野兽。
明朗发现阚齐目光涣散的抽着烟,问:“你不吃点儿东西?”
“没食欲……”阚齐看都懒得看他,有点小生气。
“干嘛呢,搞、搞得跟残花败柳一样。”明朗趴在床上杵着下巴看着他。
这个形容词真好,阚齐觉得自己就是残花败柳。
“别跟我说话。”他头扭到一边。
“怎么生气了?”明朗不明白,刚才还h到原地起飞呢,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没生气啊,我很高兴,哈哈……很高兴。”
“你这样子……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不、不高兴,”明朗莫名其妙道:“我哪儿惹到你了?”
“你没惹我,是我惹了我自己。”阚齐叼着烟,双手抱头出神的盯着天花板。
明朗爬到他面前,摇晃着他的身子哄道:“你说嘛……如果是、是我不对,我就扇自己俩大耳刮子。”
“……”
“咱俩说好有啥都要告、告诉对方的,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
明朗说着伏到阚齐身上,环抱着他,脑袋搁在他胸前,整个就是一小鸟依人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