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在赫玉瑶面前,神色冷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让她顿时心生骇然。
赫玉瑶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燕曦泽的声音冷得吓人:“这里是铭王府,不是三皇子府,这里,容不下你的凭空污蔑。你若无事,便请回吧。”
听燕曦泽如此说话,赫玉瑶怒从心起,她脸色骤冷,怒斥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贱货生的皇子罢了,也敢在本皇子妃面前如此放肆!”
闻言,燕曦泽面色通红,刷地扬起了右手。
啪——
赫玉瑶的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只是,这一巴掌不是燕曦泽打的,而是赫云舒。
这一巴掌下去,赫玉瑶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赤红的指头印儿,她疼得嘴直抽抽,伸手一摸,却摸到一片黏湿,一看,竟是满手的鲜血。
赤红的血液之中,还混着一颗森白的牙齿。
“啊……”
赫玉瑶大叫一声,眼神怨毒地看向了赫云舒,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歇斯底里道“赫云舒,你竟敢如此对我?”
赫云舒冷笑一声,道:“无端拿别人的母亲来说事,最是可恶!本王妃身为你的皇婶,是你的长辈,理应有教训你的职责!这一巴掌,你不亏!任是你告到了皇兄面前去,也捞不着丝毫的好处!”
赫玉瑶脸上疼得厉害,说不出话来,手上却是丝毫不闲着,张着两只手就朝着赫云舒扑了过来。
赫云舒冷脸相对,在赫玉瑶快要过来的时候身子一闪,躲过了赫玉瑶的攻击,之后,她抬脚朝着赫玉瑶的腿弯狠狠地踹了上去。
赫玉瑶受力不及,跪坐在地。
赫玉瑶的贴身婢女绿莹见状,尖着嗓子叫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赫云舒看也不看她,只看向了火夏,吩咐道:“把她们主仆二人丢出去!”
火夏听令,叫过几个侍卫,把赫玉瑶和绿莹架走了。
赫玉瑶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她大声怒骂,可一张嘴就是一口血沫,至于她说什么,别人却是什么也听不出来。
一时间,赫玉瑶满脸血污,就连衣服上都是血迹斑斑,狼狈无比。
绿莹本想开口替主子说话,可看着火夏冷然的神色,想说出的话顿时又咽了下去,连大气也不敢喘。
眼见着侍卫架着二人远去,周遭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此刻,燕曦泽总算是从母妃被侮辱的震怒中缓过神来,他郑重地站直身子,对着赫云舒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道:“侄儿,谢过皇婶。”
现在想来,燕曦泽不禁有几分后怕,若他真的打下那一巴掌,便是以下犯上,赫玉瑶必会拿此做文章,不死不休。他这短暂的一生虽然受过了太多的责难和折磨,并不惧怕任何人的敌意,可他并不想惹下什么麻烦,尤其是和燕永奇。
赫云舒抚了抚被赫玉瑶吵得酸胀的额头,道:“没什么好谢的,我看她不惯,已经很久了,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皇婶不在意是皇婶的事情,可皇婶帮了我,侄儿不能视而不见。皇婶日后若有差遣,侄儿定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你这话就言重了。”说着,赫云舒忽然抬头,看着燕曦泽晶亮的眸子,道,“其实,你知道赫玉瑶说的是对的,对吗?”
她知道燕曦泽是个聪明人,在聪明人面前,她不需要装傻。
燕曦泽眸光一闪,没料到赫云舒会如此直接,的确,他料到赫玉瑶所说的是真的。若不然,她不会一日内两次上门,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谁也不会这么下功夫。
可,即便事情是真的,又当如何?
他淡然一笑,道:“侄儿相信皇婶。”
赫云舒略感意外,道:“谢谢你的信任。时候不早了,请回吧。”
燕曦泽点头,向前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眸中带着关切,道:“皇婶,王府之中,只怕不太平。”
“放心,这件事我会看着办。”赫云舒眸色微寒,看来,这王府中已经有了赫玉瑶的眼线,若不然,她没这么快得到消息。苏傲宸在这里,本就是非常严密的事情,绝不会传到外面去。
“皇婶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好,有句话想送给六殿下,不知六殿下可愿听。”
燕曦泽郑重地拱手,道:“皇婶请讲。”
“一个人的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的努力。”
燕曦泽微愣,忍不住惊诧的看向了赫云舒。从他记事开始,每个人都告诉他他那素未谋面的母妃是个贱婢,而他,不过是他那父皇一夜酒醉后和宫女所生。人人告诉他他即便是贵为皇子,却还是一个卑贱之人。可如今,赫云舒,他这皇婶居然告诉他说出身不重要。
这话若是别人告诉他,他只会以为这是一句玩笑话,轻笑一声,置之不理。
可这话是她所说,他相信,完全的相信。
待燕曦泽从漫天的思绪中缓过神来,周围已经没有了赫云舒的身影。他暗暗握拳,胸中澎湃着从未有过的斗志,走出了铭王府。
交代天影好好在此照顾铭王之后,赫云舒一路回了主院,一进门,她便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百里姝摇摇头,道:“还没醒。”
顿时,赫云舒只觉得周身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似乎一路急奔而来提着的那一口气瞬间消失,全无力气。
她身子一晃,幸好百里姝及时扶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