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久不见的ps,还有三队列,然后训练全队以最完整的姿态与速度向左向右,向前向后移动,这根本就不正常好不好,唯一稍微正常的,估计就是让所有人砍了竹子后,以竹枪来向前刺击,除了这个,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四人觉得了不可思议,觉得了尴尬,因为那怕是最最最低级的武官都知道少许练兵之法,甚至是那些泥腿子们都知道一些皮毛,至少知道对战之时,要阵列兵在前不是?
可是昊的训练却反其道而行,根本没有阵列在前的说法,四人一时间甚至觉得了尴尬,为首的谢安在一次与昊一起吃晚饭时,隐晦的提出了他在谢氏之中曾经有段时间精研兵法兵书,虽然只会纸上谈兵,但是也有一些能力。
对此,昊的回答是,知道了,就没有了下文,这就让四人姿,刺击,快速奔跑等等,这也会让这些士兵消耗额外的食物,昊对此倒也无所谓,让这五千人敞开了吃,对于别的民众也没有什么克扣,至少每日里两顿干食加肉是有的。
这在流民之中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便是他们没有遭遇兵灾,平日里也都是两餐稀食,肉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一年吃上一回肉都是大户人家了,最多就是各种佳节时稍微把食物弄干些,而这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若家里有古稀长辈,甚至会被骂败家。
所以昊的这种做法,让诸多流民们都产生了不靠谱的想法,士兵吃好一些是为了训练,他们吃这么好又是为了什么?
这十日里,甚至有流民暗地里开始逃亡,他们觉得昊迟早会落败,到时候他们也难逃死亡,至于之前战场的救命之恩,对于这些只想要苟且活下来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逃亡的只是少数,队列,一个错误就是军法队或者世家子弟护卫们的鞭子抽打。
这样的十天里,这些流民或许依然恐惧胡人,依然恐惧战场,依然怕死,但是在不涉及到生死之前,他们会本能的听从命令,肯定做不到令行禁止,但是昊要求也没那么高,他之所以将部队摆在这靠近谷口处,和他第一次使用风后八阵图,带领难民部队迎战禁地时一样,就是让他们连思考一下,回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这时也是同样,这些流民们本能的按照命令开始绕行,而在队伍的最前端,杂胡骑兵已经开始了冲阵,而昊的命令也在他的大声吼叫与旗号中发布了出去。
“第一队,启!”
“第二队,启!”
“第三队,左承!”
“第四队,右承!”
“第五队,绕行,收!!!”
看似杂乱,但实际上五只部队大略上按照昊的指挥开始了运动,期间,有数十人被骑马冲阵的杂胡骑兵所撞飞击杀,但是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在这种大部队迅速移动之中,这数十人的死亡并没有让大部队产生太大的变化,而从谷口外界看去,所看到的并不是一只阵列整齐的迎战部队,而是正在被杂胡骑兵肆虐的崩坏战阵。
所以从后面而来的大部队指挥官,一名羌族高层,立刻便发出了全军压上,将敌军斩尽杀绝的命令,除了留下一百羯族部落武装看守那五千晋人两脚羊以外,所有部队全面压上。
这并不是这名指挥官不懂兵,相反,他是羯族后赵还算有名的将领,一入这谷口,他就看清楚了这谷地内的情形,无处设伏,平原,广阔,乃是骑兵战场之处,而敌军约莫四五千人,遥远之外都无援军,已经陷入到了混乱,更被杂胡骑兵袭扰,看起来甚是杂乱,这就是大胜之机,他不可能不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快速度,最小代价歼灭敌军,所以一举就将全军压上了。
夫战者,士气也。
羌族算是汉化较高的胡人族群了,这名指挥官也看过兵书,也经历过许多次战场,他并不觉得他的决定有任何问题,在他看来,敌军崩坏就在这十多分钟内,甚至更短。
然后,战场越发混乱,杂胡冲袭,羌族部队,还有最为凶残可怖的羯族军队也同时到来,在这战场上,战马嘶吼,人类狂叫,一阵乌烟瘴气,而谢安等四人都是头脑一片空白,满心只剩下了惊恐与慌乱,不单单是他们,这数千流民军队也是如此,这局势发展太快太快了,快到所有人连回过神都做不到,这与他们所经历的战场战争截然不同,任何战争都是先小规模试探,然后逐渐交兵,然后再开始大规模混战,像这种一开始就混杂冲击全歼的,他们闻所未闻。
然后,短短数分钟内,昊下达了至少上百个命令,每一只部队都接到他们完全莫名其妙的命令,几乎没有攻击,上前,护卫,撤退之类的说法,全都是各种绕行,转,前进,后退之类,然后,战场旋转了起来……
“第五队,结!”
谢安满脑子混乱之中,一个声音传递而来,他下意识的就向前一挥手,然后他身后两名家族护卫率先冲刺向前,然后身后部队一股脑的向前冲去,前方仅仅只有二十多名骑兵而已,在这只部队全员前冲中,手中竹矛向前刺击,这二十多名骑兵被刺成了马蜂窝。
谢安跟随在两名护卫之后,然后冲着冲着,他发现前方豁然开朗,短短距离,数十名骑兵而已,居然就杀穿了战场!??
谢安茫然回头,同时还听到昊的大吼声。
“第一队,结!”
“第二队,结!”
“第三队,结!”
“第四队,结!”
五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