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何事?”
烙宇逸不由的也是一笑,那笑竟如吹在身上的微风一般。
带着一些清,一些暖,还有一些安抚人心。
“药材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之前我已是休书一封,让人带回了京城我母亲那里,我母亲已是筹集了一批药草,还有粮食,这也只是属于我们殊王府的,后面朝廷那里,也会有其它的补助到,只是送的慢上一些,所以药材你们也是不用担心,是绝对够用的。”
几名大夫一听有药材,不由的再是相视了一眼,而后也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那一种如是重负出来。
有药材就好了,只要有了药草,那么他们就不怕什么。
可是怎么的,他们这些人却都是有些想要哭来着,莫不是今日的风太过大了一些,所以也是吹了沙,迷了他们的眼睛。
烙宇逸让人将锅都是架了起来,几十口的大锅全部都是架起,沈清辞这一次送来的草药十分足,而且也都是干净,都是泡制好的草药。
当时烙宇逸让沈清辞的所买之时,说过这些都是用于瘟疫的,凡是药方中出现的,他都是让买了。
而他们这一次所需要的药草,全部都是有。
百瓶的药,每瓶之内,都是放了二十粒之多,算下来也都是上千多粒了,每一口大锅也只是需要一颗便足够,哪怕真有数万的百姓,每人都是可以喝上一碗,那么也都是绝对够了。
发米发粮,发药。
每人拿着碗,都会领上一碗救命的药,那些他们被送进来的亲人,他们都是以为今世再无复见之期,再见也都会在黄泉之路,结果都是活着,帮忙给他们发着这些粮食与药。
而见着这些活着的亲人们,他们就知道,他们没事了,他们也不会死了。
药继续的熬着,当是所有人都是喝过了那些药之后,明显的这抬进来的重病病人少了很多,那个叫张大明也是能走了。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张大明跪在了地上,也是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他真的没有想过,他还可以活,他以为自己的命,这一次真的就要交待在了此,也没有什么活路了。
烙宇逸看了小安一眼,小安明白的连忙走了出去,当他再是回来之时,怀中已经抱了一个孩子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
父子连心。
张大明这一眼便是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
小安将孩子交给子张大明,“这孩子一直是我们喂着的,你的那个媳妇听说孩子生了病之后,死活也都不愿意带着孩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大明的身体颤了一下,只能再是用力的将自己的孩子抱了起来,却是没有说话。
“你去过哪里?”
烙宇逸问着张大明,他是第一个发病之人,或许他们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到源头。
“草民……”
张大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去了那里,就如同以前那般,想方设法的上工,没有去过的太远之地,也是没有吃过别的东西,若是哪里与平日不同的话。
“草民本来还想着是否摸上一条鱼的,结果这河里什么也没有,小的就来了气,也是仗着自己的水性好,就强行往前游了不少,可后来还是没有抓到什么鱼,到是喝了不少口河水,然后就游了回来。”
烙宇逸在桌上伸出了手,也是微微物撑起自己的下颌,腿上趴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狐狸,而他样的动作,怎么的就同某人如此相似来着,这不就是沈清辞最是爱的动作吗?
果然的,有其母就有其子的。
烙宇逸再是找来当时送来的重症病人,这些病人差不多都是同张大明同时发的病,当然也是没有接触过张大明,可是不管问了多少次,这些人仍然都是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染上病的?
“将洮河先是封了。”
烙宇逸轻抚着小狐狸的小脑袋,“这是蝗疫,是从苍涛那里而来,洮河应该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可能是那些蝗虫,那些蝗虫本来可能是想要飞过洮河,却是因为气候还有种种原因,最后只是剩下了尸体,掉到了水中,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接触过那些被污染的河水。”
“会不会影响到下游?”
烙宇萧问着弟弟。
“不会。”
烙宇逸对此并不担心,“这洮河水的下游,到不是像是连洮城这里,那里都是无人的,而且水流百米之外,便也都是干净而生。”
“所以下游,应该不会有何事发生。”
“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让各洲各县之人,都是小心着洮河水。”
本地的县官也都是听着,当然也是记在了心里,只是他不明白的京是,这洮河大多都是泥沙,谁没有事去那里游水?
既是可能这瘟疫与洮河有关系,他自然的也是不会让人再是去接洮河,好不容易才是保下了这万千百性,保住了连洮城,他容易吗?
他可是将自己的全家老小,还有身家性命,可都是压在了此地,没有见到他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吗?
“不日后,朝廷的救济粮也会依次而来。”烙宇逸继续的说道。
“你要好生的安抚民心,必要将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安顿好。”
“是,是。”
县官这一听朝廷给的补给过来了,自然也是心中高兴,他们城中已是没有多少银子了,都是用来买粮食,还有药材之类的东西了。
现在他都是不敢开城门,这瘟疫整整过了一月,而这一月间,正巧就是在农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