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烙衡虑再是面对着兄弟三人,“你们也是准备在外游历之事。”书院所学之事,再是多,再是好,也不过就是纸上谈兵之事,他们府中的孩子,自是不能拘于这一格之内,就连果儿一个女孩子家的,也都是跟着他们去了这大周的不少地方。
拘于一格之人,也便将自己性子拘禁于了此地,京中的繁华也必是花了眼,而后再无丝毫的建树,所以,他们也必都要独自游历不可。
兄弟几人早知会如此,所以也是没有什么意外。
等到他们见过了烙衡虑之后,这也都是各自的回到了院中,这院子都是沈清辞亲手为儿子所准备的,不但幽静,同样的,里面的东西,都是上等的好。
他们府中又是不差银子,自是不会委屈了他们。
烙宇逸从自己身上拿出妹妹给的荷包,小狐狸也是趴在一边,将的小尖嘴搭在了他的腿上,也是眯起眼睛,不时晃着自己的尾巴。
他解开了荷包,到是好奇到底妹妹给了他们什么?
这荷包看似十分的轻,也不知里面究竟也都是装了何物?
当是荷包打开了之后,有一样东西掉了出来。
“这是……”
烙宇逸将东西拿在了手中,然后打开,可是一见里面字迹之时,不由的也是笑出了声。
原来里面所装着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银票,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可能妹妹也是知道他们要去独自游历之事,所以才是提前给了他们这些,就是怕他们会去穷游。
而他感觉,他们兄弟几人穷游的可能性十分高,因为在他们的母亲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们可能就已经是被扫地出门了。
他摇了摇头,将银票再是放回荷包之内,而后挂在了身上。
他伸出手拍了拍小狐狸的小脑袋。
“年年。”
小狐狸坐了起来,也是一把就扑到了他的怀中。
“我们出去走走吧。”
烙宇逸单手抱起了小狐狸,小狐狸也是将自己的两只爪子扒到他的衣服上面,反正就是不愿意自己走。
好像这只狐狸一直都是如此,看它现在将自己吃成了这般,就知道它到底平日有多懒的,这身上的毛,又白又是光亮的,爪子也都是很干净八成也是被人给带着走。
烙宇逸走到了烙宇悉的院子之内,当是他一到,烙宇悉就已是感觉到了。
“你来了。”
烙宇悉睁开了双眼,也是将自己的盘起的双腿放了下来,他眉眼皆是带笑,也是天生就长了一张笑脸,处处都是人畜无害,而在三兄弟当中,似乎他的性子就是最好的。
烙宇萧的性子严谨也是沉凝,自小到大都是如此,也是颇有长兄之风,烙宇逸有些拒人于千里,可能也是因着这张脸过分漂亮的原因,所以极不喜人,唯有烙宇悉,平日也都是带着一张笑颜而来。
“恩,”烙宇逸走了过来,也是撩开了衣摆坐在烙宇悉的身边。
“你可知妹妹给荷包里面装着的是何物?”
烙宇悉伸出手摸了一下烙宇逸怀中的小狐狸,小狐狸对着他叫了一声,这是自家养的狐狸,自是喜欢着的。
当然小狐狸也是喜欢他们,不过就是奇怪的偏爱了一些烙宇逸
“是银票。”
烙宇逸摸了一下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她可能怕咱们在外面会饿肚子。”
烙宇悉也是不由的噗嗤笑出了声。
“果儿与娘亲一样,竟也都是会点石成金的。”
“你如何了?烙宇逸将小狐狸放在一边,小狐狸直接就跳到了床塌上面,也是自己趴在那里,看看这个,再是看看那个的。
“还是那般。”
烙宇悉仍是笑着,那一双黑眸也似温柔似风,唯有他的唇角微一勾,竟是从他的眼中闪过了一缕红芒而去。
而他挂在嘴角的那一丝笑痕,亦开始变的冷了起来。
明明还是笑着的,明明也是同以前的一般笑着,可是却似是冰雪寒天的清冷,还有黄泉路上的阴寒。
“我帮你看看。”
烙宇逸卷起了自己的袖子。
“好啊,”烙宇悉大方的将手放在桌上。
烙宇逸将三指按在他的脉搏之上。
“你最近练功有些过于频繁了。”
烙宇逸微微的紧了紧眉毛,“这般只会过余而不及,小心伤了本源。”
烙宇悉不由也是苦笑了一声,“我也是无法,当是从那里出来之时,我就已经无法控制体内这些杀气。”而他说着,眼中再是一连闪过了好几道的红芒。
烙宇逸从自己身上拿出了针包,也是放在了一边的桌上,小狐狸跑了过来,蹲在他的身边,睁着一双眼睛,正不时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几根银针下去,烙宇悉的眼中的红芒才是退去了几分,脸色也是从刚才的泛青,而变的正常了很多。
“你不打算让母亲知道吗?”
烙宇逸问着二哥,他身体的异样,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他们兄弟三人能得知,其它人都是不知此事。
“不用了。”
烙宇悉摇头,“我自己还能压上一二,这一次出去,我就去寻一个解决的方法。”
烙宇逸将自己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收好。
他们兄弟三人的性子大有不同,大哥生性严谨,二哥爱笑,实则没有几分温情晕在心中,至于他,天生的体虚,也是亏的墨神医自小便是照料他,到也是将他的身体调理好了。
可是这二哥这种暴躁的杀意,也实在令他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