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想到,这一间小铺子,虽然不如一品香那般的赚银子,毕竟一品香现在遍及了大周各地,都是有十几家之多,她们的小铺子,就只有一块小地方,可是等到一月的入账清算之时,却真是不少。
足足也都是有十几万两左右。
都是可以与当初一品香初开之时,所赚的银子差不多了。
这十几万两银子,留下了几万两做为本金,余下的十万两她们两人都是分了,果儿对于银子还没有多大的概念,她都是将银子丢到自己的小私库里面去,这小私库是她娘亲给她的,她的银子都是在里面呢,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
反正从最初开始,她做出的香料所卖的银子,她娘亲都是给她放在里面的,而现在卖胭脂赚的银子,也是在里面。
在果儿小小的心中,她一直就知道,她好难啊。
别家孩子都是可以玩闹,可是她却是不能,她要给哥哥们赚添妆的,她娘说,她太可怜了,因为她有十五个哥哥,而这些添妆也都要她自己亲手所赚,所以她小小年纪,就要开始跟着娘一并的赚银子,养哥哥们。
姨母家里的那几颗的苗苗都是被拔苗助长,她这颗小苗苗,也都是被娘亲给拔的长大了,现在也可以独当一面的。
白相府中,此时,白相轻抚着手中端着的茶杯,这脸上的笑都是没有落下过。
“你还笑?”白夫人都是怕白相这笑的久了,万一到时将自己的老脸给笑扯了那要怎么办?
“我为什么不能笑?”白相问着白夫人,“本相的女儿送了本相生辰礼物,本相就是高兴。”
白夫人看着白相手中的那个茶杯,不由的也是翻了一下白眼,真不知道这是在翻白相,还是在翻着那个的茶杯,而那个茶杯有什么好的,她家闺女可是送了她好几幅头面,就连银子都是一并给了她,五万余两的银子,还说日后每月都是有这些,让她给外祖母那里也是送去一些。
白夫人也是真不知道,养儿子有什么好的?她虽说没有儿,可是却是一个能干的女儿,这世间女子自是不比男子差,如沈清辞,谁又能做到她那般,也是真的莫怪呼就连她家相爷都是说,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奇女子定然也是不少。
那位朔王妃就是其中之一,她虽是不能上朝为官,可是却也用着自己的办法,为大周,为百姓谋划了一个好的太平年代。
可以说,大周的能有如此的太平盛世,那一位可真是功不可没。
白夫人自是爱美之人,而且这日日也都是要出去应酬,可是由不得她有什么闪事,衣服不能穿错,首饰自也是不能戴错,不然这丢的可不只是她的人,同样的还有的白相之人,这么多的头面,也都是够她戴的不重样了。
等到日后让三月多是生上一几个,过继了一个给白家,也是让相爷亲自的教导之后,她也是算是对得起白家,当然也是可以死而瞑目了。
白夫人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三月的身世,或许她不是不怀疑,而是一直知道,可是现在之于他们夫妻而言。
三月就是他们的女儿,也是没有人敢说三月的不是。
那与她相似到了五分的眉眼,不是她生的,又是谁生的?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是各自的缘份,可能三月与白府而言,那本是如此的亲缘。
而三月与果儿的那一家的小铺子,果真的十分的赚银子,而且这赚出来的银子,也是她们两人平行而飞,不用养大周的兵将,也不用赋税,不要看这个铺子小,可是生意却是十分的好,再是加之,一品香的东西,也是出了名的贵,当然这些胭脂水粉,本就也是出自于一品香的娄家香,所以自然价钱也不便宜,可是买的人却是十分的多,而且也是小有了名气。
而每月末,她们两人皆也都是能分得五万两的银子,三月现在可能就是全京城最是有银子的未嫁姑娘了,至于果儿,她本来就是这京里最是不差银子的小孩子。
就在小铺子大赚银子之时,也是到了每三年一次的科考当中了。
白相收过的学生不多,以前也是收过几名,不过自是他为相之后,有时也是都是公务缠身,到也是没有收过几个,可以说,他现在名下的门生,也便只有陈若风一人。
而为了避嫌,他是不会参加此次的会考当中。
当是放榜之时,谁敢是没有想到,这今年的高居榜首一甲的,不是别人,正是陈若风,他写的那一篇文章,词虽不华丽,可是见解却是独特,而且用语犀利,也是被文渊帝一眼即中,也是亲点他为会考的头名状元。
当然这也是给白相长了脸,白相自也是十分满意这个学生,当然他心中也是挺是感激沈清辞的,也不知沈清辞这么好的眼力是从何处而来?
竟是给他找了如此好的一个学生,只要这个陈若风可以保持住如此的心性,自然的,他定会保他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就是他想起白夫人所说的,那位宋大人,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见过比那位宋大人更倒霉的人了。
起先放弃了沈清辞,而是娶了那么一个谢氏,最后也是没有见生出一个儿子出来,现在他做梦也是想要给自己的女儿,选上一个乘龙快婿,这京中的才俊,他也都是仔细的对比过了,可是到了如今仍是没有选出来。
而若说这京中的才俊,当属于俊王府几位适龄公子,尤其是俊王世子,那可真是一表人才,彬彬有礼,再是加之这